海圓曆263年,布萊德利王國被因為暴政,遭到了人民起義,憤怒的人民闖入王宮用石塊將6位王室成員活活砸死……
海圓曆32年,亞羅斯拉夫國國王因為大量征稅,民不聊生,在他生日的宴會上麵,仆從發現,本來應該擺著蛋糕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哦,變成了國王的頭顱……
海圓曆456年,克雷麗亞王國女王因為瘋症焚燒了是個村鎮,最後被憤怒的百姓活活燒死……
海圓曆569年,華尼拉王國的王室成員因為奢靡無度的生活,引起連黑麵包都吃不起的百姓的公憤,把他們都關在了看不見陽光的地窖裡麵。並且隻提供很少的食物,曾經高高在上的王室成員們為了一點食物而在監獄裡麵大打出手,最後導致出現了裡麵的人員互相殘殺且人吃人的景象……
……
“嘉蕾特大人,看這些內容,您不會覺得難受嘛”
在下課後,其他的王子公主們都高高興興地離開,但照例還是嘉蕾特會留下來在多學一會。
不過今天她似乎沒有什麼討論問題地興致,而是自己一個人看書。
出於好奇,彼得斯偷偷瞄了一眼嘉蕾特看書的內容,讓他稍微有點汗顏。
“為什麼這麼說”
嘉蕾特輕輕地將書放下,用明亮的眼睛看著這位哦有些局促不安的老人。
“上麵的內容有點殘酷了。”
“老師,如果這上麵的內容就叫殘酷了,那你也太小看女王和那些大臣了,他們的手段可要比這些暴君可怕多了。”
嘉蕾特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在這個家族,她早就三觀稀碎了。
說得好像也沒錯啊。
彼得斯有點認同,事到如今,他已經習慣了嘉蕾特會說一些離經叛道的話。
他也不反感這點,自從來了這裡,他確實有點孤單,而且和正常人的生活越來越遠,隻有和嘉蕾特溝通的時候,他才會覺得心情平靜了一點。
雖然行為上麵看不太出來,但是嘉蕾特的思維是接近正常人的。
就像她說得一樣,用最理智的思維去做最瘋狂的事情,彆有趣味。
“我隻是想看看,如果托特蘭萬國滅亡了,我們大概會有什麼下場而已。”
“那您研究出什麼了嘛”
“很遺憾,沒有,不過說實話,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想我們兄弟姐妹會挨個被這些可怕的殺戮方式弄死。或許更慘,要知道在折磨人方麵,平民還是差了一點,我們才是專業的。”
“你說得稍微可怕了一點。”
“那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以你得年齡來看,在國家亡國之前,你應該已經死了,大概率會有一個安定得晚年,不至於太慘。”嘉蕾特貌似是說出了一個好消息。
哇!這可真是好消息啊,真好。
彼得斯簡直哭笑不得。
這也算是嘉蕾特為自己著想了。
就是這種方式有點特彆。
不過他很快就看到了另一本讓他哭笑不得的書名。
書名《如何巧妙地殺死自己的配偶》。
“您現在看,是不是早了一點啊。”
雖然更加可怕的點在於“殺死自己的配偶”,但是這是夏洛特,一切都不奇怪,所以彼得斯還是吧目光放在了“配偶”上麵。
“也不算太早,畢竟我今天聽到了一個新消息。”
比如女王已經有聯姻的打算了。聯姻的對象不是她自己,畢竟現在她之前才結婚,並且剛剛診斷出懷孕,她的下一個結婚對象還得等她生下孩子再說。她現在想要聯姻的對象是自己已經成年的子女。
夏洛特玲玲現在雖然是海賊,但是她也是女王,在有一堆孩子的情況下,如何能讓自己的收益最大化呢當然是和外國建立聯姻關係。
而且,嘉蕾特覺得以自己的推測來看,比起讓兒子娶一個不熟悉且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回來,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去換取一些好處,恐怕更合她的心意。
從原著來看,大媽也確實更傾向讓女兒來聯姻,普拉琳涅,戚風,羅拉,布琳都是其中的代表。
雖然年紀上麵差了一點,但是誰知道她哪天突然發瘋,就要自己去嫁人。
“就算是這樣,您的憂慮是不是也早了一點。”
“我的母親,您不能從常理上麵來看她,要知道很多時候,她做事都是憑著自己的本能,幾乎不存在什麼深思熟慮。”
夏洛特玲玲沒有什麼政治能力,熱情也不在修煉上麵。
如果她的腦袋可以聰明一點,如果她的實力可以更加強大一點。
哪怕性情殘暴,嘉蕾特覺得那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事情。
但是她的缺陷實在太致命了一點,讓嘉蕾特想要裝糊塗都不行。
所以,對於女王,她不抱什麼希望,也沒有為她賣命的打算。
如果她真的要做離譜的事情,比如將自己嫁出去,那麼嘉蕾特肯定也不會坐以待斃。
既然前方是一條看不見希望的路,她當然不會死磕到底,而是要為自己選擇一個更好的地方。
至於推翻她什麼的,那更是沒有必要。
玲玲不夠聰明,也不夠努力,但是還可以成為海上皇帝,就足以可見,她確實是有著堪稱變態一般的天賦和潛力。
現在的自己,想要推翻她,恐怕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說不定那個時候,托特蘭已經差不多亡國了。
再說,她這堆兄弟姐妹中,讓人糟心的也不少。
不值得。
“雖然女王確實有很多不足,但是女王的實力確實是強大無比,而且有著宏偉的願望,這也算是女王的優點了吧,畢竟,世界上麵沒有完美的人。”
“但是她的方法實在是暴力了一點,如果我是理智的思維+瘋狂的舉動,那麼毫無疑問,媽媽就是瘋狂的舉動+瘋狂的思維,佩羅斯佩羅哥哥光是為了滿足媽媽的願望,就得東奔西跑,稍不注意就是惹怒媽媽,因為他很清楚,隻要讓媽媽生氣,以前的功勞都不算數了,我們的存在說到底也隻是她可以達成目的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