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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目標太後,七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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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嶼弘聽到夏氏竟然拿他爹威脅,大氣,

正要衝過去,卻被林青姚攔住。

她點了火把,輕笑道:

“活人都靠不住,你們竟然還覺得我會指望死人,嘖。”

在兩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林青姚將燃的火把,丟了進去。

既然這蕭家不做人事,那便不用留了!

大火轟地一下,引燃了整個蕭家祠堂,其中還包括林青姚丈夫的靈位!

母女二人不可置信,震驚尖叫,

天乾物燥,祠堂房梁迅速燒了起來。

夏氏抱頭逃竄,被落下的瓦片砸中腦袋,隻聽見一聲慘叫,她便又被斷落的房梁砸中後背

蕭雯兒有了夏氏的掩護,倒是已經跑出了祠堂,

夏氏怒罵蕭雯兒不顧她這個母親,聲音尖厲刺耳

熊熊大火中,兩具掙紮慘叫的身影,蕭老二剛剛沒有死透,現在卻被活活燒死。

蕭雯兒嚇得腦袋一片空白,身子跟抖得跟篩子似的。

好不容易恢複了意識,又聽到林青姚:

“將她丟回去,與她爹娘一家團聚!”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嗚嗚嗚,大伯母,我錯了——”

蕭雯兒拚命掙紮,卻還沒被丟進祠堂,

便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沒幾下便直接咽了氣。

管事石勁無語地將屍體丟回了祠堂,

一句話就活生生被嚇死了!

就這膽子還想著進宮做貴妃,哪裡來的自信。

京城,江晦正在園子裡陪明珠公主聽曲,卻見他從丁昌縣帶來的小廝,神色緊張地過來:

“主子,極刀門傳來消息,那對母子還活著!”

江晦神色如常,上前與明珠公主告辭,才帶著小廝出了園子。

他臉色徹底難看下來,語氣含怒:

“怎麼回事,極刀門金牌殺手竟會失手!

還有蕭老二一家人,做小伏低了十二年,都還對付不了一個寡婦,怎麼會如此廢物。”

小廝擦了把額頭的汗,忙道:

“小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二房一家三口都死了,說是蕭家祠堂意外失火,人都燒成了焦炭,好些人都看到了,此事斷不能作假。”

“還有極刀門的殺手也是,選擇在茶樓裡動手,卻意外誤傷到了英國公蕭霽寒。

不僅讓您給的銀子都打了水漂,還讓整個極刀門都被報複,差一點就牽連到您身上”

江晦用力捏緊了拳頭,臉色陰沉難看:

“蠢貨!哪有那麼多意外,一定是林青姚察覺到了危險,先下手為強了。”

他早知道林青姚不好對付,孤兒寡母也沒有娘家人,卻能掙下那麼大份家業,又怎麼可能是普通婦人。這一點,他在與母子二人相處的這十年,就早已經清楚!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將希望全部放在二房身上,還拿出重金去買通殺手,

就是為了能讓林青姚死得神不知鬼不覺!

可誰知,她運氣這樣好,還遇到了不知怎麼去了丁昌縣的英國公!

江晦十分肯定,林青姚與蕭霽寒絕對不認識,

要不然他在蕭家十年,也不會見她與蕭霽寒毫無聯係

他回頭,看向園子中間,那道絕色風華的身影,眼眸沉了沉。

明珠公主深受皇後寵愛,連太子都對她極為倚重,

若不是他機緣巧合之下,得了公主的好感,駙馬這種好事還輪不上他!

自己半路回家認親,已經受人嘲笑了,

無論如何,他絕對不能因為林青姚失了助力!

他眼神發冷,低聲道:“去備馬車,本少爺要親自去一趟丁昌縣。”

既然林青姚不願意死,那他便親自去送她一程!

死前還能再見到自己一麵,她也該知足!

林青姚檢查從二房查抄來的東西,發現了一些端倪。

幾張山契被二房精心整理單獨放一邊從蕭家的賬冊上看,這幾座山根本沒有收入,

屬於買其他產業之時,順道贈送或者是本就不值錢的那種,

所以這些山契被二房拿走,她都沒有注意到。

林青姚冷笑,懷璧無罪其玉有罪,

大齊律法有明文規定,尋常人家打造兵器視同謀逆,

但若主動將鐵礦上報朝廷,那便是大功一件

其中能得到了褒獎,遠遠不是銀子,能夠比擬的,尤其是對江晦這種剛入朝堂之人而言。

也就是說——江晦想拿她們母子的東西,去為明珠公主做人情,

卻又嫌棄她礙事,便要直接要了她的命!

哼,什麼擺脫過去的不堪,不過都是為了自己的貪念做借口。

林青姚手指輕點桌麵,眼尾的銳意淩厲,

死過一次,林青姚早已看明白,

所謂的偏安一隅,不過是母後死前的一廂情願!

她唐元照天生流了大齊皇族血脈,

無論她如何躲,都會有人會將刀子架在她脖子上。

既然安分守己偏安一隅,反淪為他人案板上待宰的魚肉,

那她便拿起屠刀,重新做持刀之人!

再說了,一個大將軍之母或是權臣之妻,

充其量也隻是一品誥命,朝廷誥命夫人又何其多,

遇到皇後照樣要跪,惹了皇帝不喜要罰,站隊造反照樣要砍頭。

想起前世,江晦謀財害命時候的那番話:

“你們母子位低人輕,能為我而死,也該知足!”

位低人輕?好一個位低人輕!

她既然要做,她就要做到最高!

這一世,她要天下權利儘歸她手,再沒有人能傷他們母子分毫!

她要做大齊權利最高的女人——太後!

從得到吏部尚書之子要回來的消息,丁昌縣令就頂著烈日,早早等在了渡口,

終於將人接到了縣衙裡住下,又親自設宴。

他一臉諂笑,對著江晦態度極其恭敬,恨不得給他當場添鞋:

“江公子,下官終於見到您了!

下官真是該死,竟然沒有早點發現,原來您是我丁昌縣人士。

終於盼著您回來了,還請您再給下官一個效忠的機會,千萬不要跟下官客氣啊。”

按說狀元年年都有,丁昌縣令也不該如此降低身份,

但江晦可是吏部尚書的兒子。

更何況,江夫人還命人給他稍了口信——

他兒子流落丁昌縣多年,受儘了苦頭,若再他的地盤出事,定唯他是問!

丁昌縣令點頭哈欠,滿頭冷汗,人都直接跪到地上,

江晦卻隻是冷哼,神色淡淡:“是嗎,縣令大人,願意效忠之心,又有幾分呢?”

他還是乞丐的時候,丁昌縣這些人,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就連這個縣令,都曾經嫌棄他擋路,大冷天命人將他打得奄奄一息,

若不是林青姚將他撿回去,他說不定已經死了。

但看這縣令諂媚的樣子,便知道他不記得他了!

江晦有些鄙夷,卻又暗暗得意。

他終於與以前不一樣了

丁昌縣令一聽這話,哪裡還敢說話,頓時跪地求饒,

直到將丁昌縣令嚇得冷汗淋漓,江晦才提起酒杯輕聲“嗯”了一聲:

“你應該知道,我受蕭家資助,才得以進京科考。”

“但我已經來了丁昌縣半日,蕭家都沒有人來拜見我,倒是讓人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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