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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師父,也聽我一眼。”
“教徒弟不代表會餓死師傅,而且收徒也分好多種,記名弟子你可以留一手。”
“這沒人會說什麼,但帶徒弟也有徒弟給你鞍前馬後乾活打下手不是麼。”
“好了,我現在說說分班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要上白班跟夜班了。”
“一個月一輪換,楊師傅跟宋師傅,你們自己選。”
“白班上班時間不改,負責做中飯,晚飯,夜班晚八早五,負責午夜飯跟早飯。”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你們自己安排。”
“現在就這一個食堂,老楊你當班長。”
“每個月多兩塊錢的補貼。”
聞言,老宋心裡不是滋味,憑什麼老楊當班長我呢?
臉色不是很好看,但他不敢提出異議。
“老宋也彆灰心,等新食堂建起來,安排你去新食堂當班長。”
老宋沒想到有意外之喜,人家何家父子沒忘了自己。
“謝謝何副主任。”
“客氣啥,你們是有本事的,彆的不說就這大鍋菜你們做的就不錯。”
“等你去新食堂的時候,可以從老食堂帶著人去,到時候招的新人兩個食堂分一分,都以老帶新。”
說完了工作的事情,何雨柱就回去喝茶水去了。
“劉秘書,快坐。”
“何主任,柱子,我就不坐了。”
何雨柱遞了一支煙:“不坐,抽支煙,”
“劉秘書,楊廠長什麼指示?”
“中午有招待,你們一定要認真對待,這次招待的人很重要,隻要能讓他們開心,咱們廠的貨車就指望這些來客了。”
何雨柱:“知不知到這些人都是哪裡的?”
“總的知道他們好那一口啊!”
劉秘書:“東北的。”
何雨柱:“明白了,放心吧,肯定讓貴客滿意。”
何大清:“來幾個人?”
劉秘書:“八個。”
何雨柱:“做陪的幾個?”
劉秘書:“目前是馬書記,楊廠長,婁董。”
何雨柱:“這不確定啊?”
劉秘書:“肯定還有預備人員,這些人都能喝,要是廠領導喝不過肯定會有人替補的。”
何雨柱:“那就先按照十五個人的規格準備吧。”
“不過,小食堂的東西不夠,我現在就安排人出去采買。”
劉秘書:“要快啊。”
劉秘書走了之後,何雨柱直接就去了菜市場,雞魚肉蛋,豬下水,羊肉,牛肉,排骨裡脊,肘子,買了一大堆,食堂的三輪車都放滿了。
“來人,出來搬東西,。”
“李才根帶著幾個學徒跑了出來,大師兄。”
“才根帶著大家把東西搬到小倉庫,你先把食材收拾出來。”
李才根:“知道了大師兄。”
雖然李才根名義上的師父是何大清,但更多的是何雨柱在教導他。
何雨柱回到辦公室。、
“爸,你去指導一下李才根,告訴他怎麼收拾食材,我去找李懷德報銷。”
何大清:“都準備做什麼菜?”
何雨柱:“溜肉段,鍋包肉,紅燒排骨,紅燒肉,小雞燉蘑菇,糖醋鯉魚,醬肘子,孜然羊肉,豬肉燉粉條,五花肉燉酸菜,做個雞蛋醬,把大蔥黃瓜什麼的切一切,卷乾豆腐,再做個泥鰍鑽豆腐湯。”
何大清:“成,我記住了。”
何雨柱這邊開始手寫一份采購單,然後去找李懷德。
“李哥。”
“柱子來了,快進來。”
“李哥,這是今天中午招待餐采買的票子。”
順手,還給李懷德塞了兩包煙。、
李懷德看了看簽字。
“你辦事我信得過,往後一個月給我看一次就行,”
何雨柱聽懂了弦外之音,李懷德的意思往後不用送煙了,一個月給他一次好處就行。
何雨柱點頭:“好的。”
至於何雨柱這張單子的價格虛高,李懷德能不知道?
他主管就是後勤,能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市場價?
水至清則無魚,但軋鋼廠是渾水啊。
你不拿我不拿,你叫李懷德怎麼拿?
何雨柱拿著李懷德簽字的單子去財務報銷,很痛快的就領到了錢。
重新回到廚房,何雨柱就開始動手做飯,何大清站在一旁指點李根才,給他講解。
沒多久,劉秘書來了。
“剛去你們辦公室沒人,就猜到你們已經開始了。”
“怎麼了有變動?”
“沒有,客人已經來了,楊廠長讓我來告訴一聲。”
何雨柱沉吟道:“二十分鐘後,可以陸續上菜。”
劉秘書得了消息就走了。
李懷德沒多久來了,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見何家父子是真心教自己外甥,很滿意。
讓他覺得自己拉攏何家父子,是值得的。
“李哥來了。”
“哈哈,客人來了,我來瞧瞧什麼時候能上菜。”
何雨柱:“三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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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反複油炸的豬肉,何雨柱重新過一遍油,開始用另一個鐵勺開始烹飪。
另一個灶台裡的紅燒肉開始收汁。
何大清:“紅燒肉我來出鍋,你彆分心了。”
何雨柱:“才根,你去上菜。”
何大清:“才根,給你個露臉的機會,彆緊張,彆出錯啊!”
李才根深吸一口氣:“放心吧師父。”
李才根端著紅燒肉走出小廚房。
小餐廳外麵站著劉秘書,李懷德在裡麵倒酒陪酒。
“上菜咯。”
劉秘書打開房門,李才根端著盤子走進來。
“第一道,紅燒肉。”
李懷德看到自己外甥,滿意點點頭。
何家父子會做人啊!
每一道菜何大清都教他怎麼講解了。
“這道紅燒肉選了最好的經過最後出鍋!”
楊廠長:“各位,嘗嘗吧。”
“這可是我們廠大師傅做出來的。”
“好,肥而不膩,入口綿軟。”
“老楊,你們廠的廚師不凡啊!”
楊廠長笑道:“老何可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廚。”
何雨柱這個時候鍋包肉出鍋:“才根,走菜。”
李才根端著鍋包肉來了小餐廳。
“咦!”
他納悶,紅燒肉呢?
怎麼盤子光了?
這一會兒的功夫,十幾個人,一盤子紅燒肉就被吃光了。
“第二道,鍋包肉。”
“選的是裡脊肉”
“喲嗬,這甜酸正好,吃著開胃啊!”
“第三道,溜肉段。”
“選自小裡脊肉。”
有人不解:“小同誌,什麼是小裡脊肉?”
李懷德看著外甥:“小李啊,彆緊張,給領導解釋一下!”
李才根見到舅舅安心了。
“嘿,我還真不知道,還有小裡脊肉這一說。”
“彆說你,我也第一次知道啊!”
李才根回到小食堂:“師父,大師兄,每道菜上桌幾乎就被搶光了。”
何雨柱點點頭:“那我做孜然羊肉,這道菜上桌快。”
何雨柱先給糖醋鯉魚澆汁,等李才根端走,立馬開做孜然羊肉。
他的自然羊肉不僅有自然,還有芝麻跟辣椒麵。
雖然不如用木炭烤的,但彆有一番滋味,是下酒的好菜。
等自然羊肉上了桌,李懷德:“各位領導,下酒菜來了。”
“咱們可得喝一大口。”
“乾了。”
二兩的杯子,一口悶了。
楊廠長看了看馬書記,馬書記不著痕跡的搖搖頭,然後看著李懷德,。
李懷德深吸一口氣,端起杯子就乾了。
這個時候也正他上了,畢竟他的職位最小。
婁半城也是酒桌常客,可是看著這幾位的酒量,都忍不住暗暗咂舌。
都快半斤酒了,人家幾個啥事兒沒有。
“豬肉燉粉條。”
“五花肉燉酸菜。”
“哈哈,這兩道菜太好了。”
“就是這豬肉燉酸菜裡少了豬血腸等。”
楊廠長:“這有什麼難得,咱們晚上繼續喝,什麼都不做了。”
“就做一大鍋殺豬菜,各位怎麼樣?”
“老楊,你這麼說我們可不走了。”
楊廠長:“劉秘書。”
“在。”
“你去跟何主任說,晚上就吃殺豬菜。”
劉秘書:“我現在去交待。”
劉秘書來到廚房:“何主任,”
“劉秘書,你還是叫我何師傅吧,彆那麼見外。”
“成,何師傅,貴客晚上不走,還點菜了。”
何大清:“點菜?”
劉秘書:‘對,殺豬菜。’
何大清:“豬下水有,這些都來得及弄。”
“可是沒豬血啊。”
“柱子,趕緊做,然後去菜市場轉轉,看看能不能買到豬血腸,或者豬血。”
劉秘書:“啊?”
“這不行啊,人家點名要吃殺豬菜,這要是吃開心了,多給咱們廠兩輛卡車夜不成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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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彆擔心,要是買不到,我就去其他酒樓買。”
“雖然價格貴點,但總好過沒有。”
劉秘書:“貴點不是問題,隻要能讓貴客滿意就行。”
何雨柱:“晚上我做兩大鍋,讓他們吃到撐。”
“哈哈,這個好,你這麼講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去給廠長回複。”
“等等,。”
何雨柱把紅燒排骨盛出來:“借您的貴手。”
“才根,你把醬肘子端上去。”
劉秘書跟李才根一人端著一道菜,回到小餐廳。
“廠長,我跟何師傅說了,何師傅說晚上肯定讓各位吃好喝好,。”
看著桌上空著的盤子,劉秘書都忍不住抽抽嘴角,這領導也太能吃了。
不過十幾個人呢,均分也就一人一盤菜,這麼一想吃的也不算多。
而且何家父子的廚藝他知道,也吃過,這些人這麼能吃也不意外。
小雞燉蘑菇上去,客人更開心了。
最後,蘸醬菜一上去,喝酒的氣氛更熱烈了。
等泥鰍鑽豆腐端上去,還上了一盤饅頭當主食。
何雨柱累的氣喘籲籲。
“不行,這也太累了。”
何大清:“馬書記跟我提過一嘴,說他親戚家有個孩子”
何雨柱:“既然領導開口了,行不行的先見見。”
“如果可以留下來,就一個才根忙不轉。”
“他要是走菜,就沒人給我打下手了,。”
“這忙活起來咱們倆都沒功夫,總的有人給咱們打下手啊!”
何大清:“那好,就先見見這個孩子。”
李才根回來:“師父,大師兄,你們也吃飯吧。”
何雨柱:“算了,你們倆吃吧,我吃不下了。”
何大清:“才根,給你師兄飯盒裡留一些,咱們倆吃。”
“一會兒還有活呢。”
何雨柱:“我出去采買,才根你辛苦點,吃飯完切酸菜。”
“看到這兩口大鍋沒?”
“最少要每鍋一半的酸菜。”
李才根:“我知道了。”
何雨柱騎車準備出去,看著門口的保衛。
因為合營的事情,廠裡的保衛大換血都是著裝的人,帶著一些以前的人。
“小何師傅,出去啊!”
何雨柱:“是啊。”
“晚上還是你們值班嗎?”
“是啊,等過幾天排了班就開始倒班了。”
何雨柱聊了幾句就走了,來到菜市場果然沒有豬血了,但看到了有賣豬血腸的。
一鐵皮桶的豬血腸他都買走了,至於味道怎麼樣?
大差不差就行了,誰讓沒豬血呢,有豬血他自己灌製。
還順便買了很多豬下水,中午買的有點少,找他們這能吃的樣子怕是不夠。
而且晚上就吃殺豬菜,肯定多預備點,還買了大骨頭等。
重新回到廠裡,大骨頭中間斬斷,泡出血水,扔進大鍋裡根酸菜一起燉。
五花肉焯水,切片扔進去。
何大清:“豬肝我已經烀上了。”
“手撕肉苦腸什麼的我弄,你休息吧。”
何雨柱:“好,我回去歇會兒。”
“才根啊,搗蒜泥。”
“好嘞師父,”
“我剛才鍋裡放什麼調料你記住沒?”
“記了個大概。”
何大清:“實在記不住就用紙記下來,等背下來了,就把紙燒了吧。”
李才根:“我知道了師父。”
然後何大清給李才根解釋,為什麼用大骨頭,為什麼最後放血腸等等
為什麼豬肉是大厚片,為什麼不能動鍋裡的菜,小火慢燉
何雨柱歇了好久,看看時間差不多四點了,拿著票子找李懷德去了。
李懷德也才剛醒酒,但也沒完全醒酒。
簽了字。
“柱子啊,謝謝你給才根露臉的機會!”
“李哥,見外了不是,才根既然拜師了就是自己人,哪有自己人不照顧自己人的?”
“我們這一行,隻要正正經經的拜師,那就是真正的自己人,跟廠裡的拜師可不同。”
李懷德笑道:“好,我帶才根的父母謝謝你。、”
何雨柱:“李哥,你晚上還能喝?”
李懷德歎道:“唉,不喝怎麼辦啊?”
“上午他們答應給了兩輛卡車,晚上要是陪好了,喝痛快了,估計還能再給兩輛。”
何雨柱:“我去給你調個醒酒湯,讓才根給你送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