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易中海說什麼,何雨柱就跑了進去。
那邊劉海中見到何雨在的操作後,眼珠子轉了轉,也開始不講武德。
“老易啊,不行了。”
“不行了。”
正好趁著有人出來,易中海還沒進去的時候搶先:“老易我謝謝你啊,回頭下次讓你插我隊!”
易中海
我特麼都要拉褲兜子了啊!
賈東旭好像也有點小心思,但易中海一個眼神他就不敢放肆了。
何雨柱這邊痛快的解決了個人問題,出來的時候跟易中海打個照麵:“謝謝啊!”
味忒大,何雨柱連忙就跑了。
胡同口買了早飯就回家去了,把飯放在桌子上開始洗漱。
然後把貪睡的何雨水給喊醒,何雨水坐在飯桌前眼睛都沒睜開。
“雨水,醒醒,吃肉了。”
“嗯?”
“吃肉?”
“哪呢哪呢?”
何雨水的樣子搞得何雨柱跟何大清笑開懷。
“晚上再說吃肉的事情,早上吃油條。”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想的怎麼樣了?”
何大清昨晚翻來覆去,半宿都沒睡著,光聽何雨柱打呼嚕了。
“你去上班的時候給我請個假,我去軍官會!”
何大清也不想走,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了,畢竟傻兒子說的那麼嚴肅,看來這事兒好像沒多嚴重。
何雨柱;“你去了就裝可憐,就說當初被逼迫的”
何大清:“這些不用你教我。”
“吃飯吧。”
吃完飯,何雨柱去廠裡了。
何大清去了軍官會,何雨水回去繼續睡覺。
小孩子貪睡是正常的,再說了何家兩個廚子,家裡生活一點不差,何雨水從小被精細養著很正常。
何大清來到軍官會。
“同誌,你有什麼事情?”
何大清:‘我是來坦白的。’
“坦白?”
“坦白什麼?”
何大清低著頭,眼睛紅了。
他進來之前用生薑擦了眼皮,這會兒眼睛紅得嚇人,而且淚水順著眼角開始滑落。
梗咽道:“我是個勤行的廚子,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一直壓在心裡不願提起,但我受不住內心的煎熬,我要跟你們坦白。”
“我以前被偽軍用木倉脅迫,給他們做了一頓飯。”
“我有罪啊!”
軍官會的人:“就做了一頓飯?”
何大清:“對,就做了一頓飯,做完我怕他們再脅迫我,我就帶著家裡人躲起來了。”
“我也沒辦法啊,要是他們把我自己打死了就打死了,可我娘們去的早,留下倆不懂事的孩子,我要是沒了,他們怎麼辦啊?”
“而且,這幫黑心肝的還用我的孩子威脅我,我”
這個時候,何大清已經泣不成聲了。
軍官會:“何大清同誌,謝謝你的坦白,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你也沒罪過,你是被壓迫的。“
何大清:‘真的?’
“真的。、”
何大清心裡踏實了。
何雨柱這邊來到廠裡,坐在何大清的椅子上。
因為昨天漏了一手,他在廚房的地位也直線上升。
何大清心裡很開心,一直讓自己忐忑不安的事情終於解決了。
壓在心裡的大石頭被搬走,輕鬆了。
回到家裡,想要拿點錢解決白寡婦的事情,因為他知道白寡婦是什麼樣的人。
與其鬨起來,不如給點錢打發了。
可是
他傻眼了。
自己的錢不翼而飛了。
思來想去,隻有傻柱這個王八犢子。
何大清沒去找白寡婦,家裡那麼多錢還有三根小黃魚沒了。
這是頭等的大事兒,必須去找傻柱問個清楚!
何大清匆匆來到軋鋼廠。
“你給我出來。”
傻柱不以為意:“乾嘛?”
“家裡的錢呢?”
“錢啊,我拿走了。”
何大清壓低聲音:“小黃魚呢?”
傻柱笑了笑:“也是我。”
何大清鬆了口氣,然後:“還給我吧。”
何雨柱搖頭:“不行,這些我保存了,我怕你拿著跟寡婦跑了。”
“到時候,我們兄妹怎麼活?”
何大清:“我去軍官會解釋清楚了,。”
“不行,我信不過你。”
“你”
“彆你啊,我啊的了。”
“快中午了,有什麼事兒下班回去再說。”
中午,廠裡沒有招待。
隻有婁半城跟夫人吃飯,何大清:“柱子,你做吧。”
何雨柱:“行,我就隨便弄倆菜、”
雖然是隨便弄倆菜,但葷素搭配也是四菜一湯。
傻柱把菜裝到自己飯盒裡一些,這是準備給雨水送回去的。
等他回到四合院,何雨水在易家跟易大媽玩呢。
“哥,。”
“雨水。”
“易大媽,麻煩了。”
“不麻煩,雨水比較乖。”
回到家裡,何雨柱把飯菜遞給何雨水。
“哥,你吃。”
“哥吃過了。”
“雨水吃吧。”
這個時候的何雨水還沒長歪,挺可愛的小姑娘,。
何雨柱倒在床上,想著以後的事情。
何大清既然不走了,那麼以後何家就多一個人掙錢了。
自己沒有了空間,就沒了底氣,為了以後自己怎麼也要有個私密的空間,用來藏財富。
可是想要買個獨門獨院,何大清手裡的這點錢不夠,最多也就買兩間大屋。
要是把四合院的房子賣了,湊湊能買個一進院。
要買就得動作快,不然晚了,以後房子就不好過戶了。
並且也能早點離開四合院,遠離這些魑魅魍魎。
至於,後院的聾老太太,何雨柱有些糾結。
給老太太養老送終沒問題,主要是這老太太不是一般人啊,而且這老太太有家底還有房。
怎麼算都不虧!
可是何雨柱又不願意,自己的媳婦去照顧聾老太太。
不過老太太藏錢的地方他知道,要不要?
嗯,等等再說,如果真的這麼做了,聾老太太也不敢聲張。
最多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睡著了,隻是沒睡多久就被妹妹喊起來去上班了。
“雨水,彆去院子外麵知道嗎?”
“外麵有拍花子的。”
何雨水;“什麼是拍花子的”
何雨柱:“就是偷小孩的,把小孩子偷到偏遠山區給人家當童養媳,長大了嫁給傻子。”
何雨水嚇夠嗆:“我不要,我不要。”
何雨柱很滿意這個效果:“那就在院子裡玩。”
下午食堂沒什麼事兒,主要是活都不是他們父子乾。
以前傻柱也乾,但現在傻柱這廚藝擺在這裡呢。
“晚上下班,我去找白寡婦攤牌。”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