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李家人的心理防線已經被突破了。
現在他們隻求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至於李老大跟李滿貴父子之間的事情,他們不想再管再參與了。
偷雞不成蝕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腥,就是他們現在最好的體現。
都想來占便宜,那成想便宜沒占到,還被關進了小黑屋。
這些人現在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一心隻想回家!
“大哥,同意了吧。”
“是啊大伯,你不同意咱們怎麼回家?”
李父
說要教訓不孝子的是你們,現在退縮的也是你們。
你們說得輕巧,一個月五塊錢呢,一年就是六十塊,在鄉下娶個媳婦才十塊八塊的。
自家日子能過的這麼蕭灑,這麼好,讓人羨慕還不都是這五塊錢的功勞?
李父自然是不願意,不甘心的,家裡的米麵油糧,自己抽煙喝酒,不都是這每月五塊錢的功勞?
可是兄弟侄子現在都逼自己,自己不答應,就得兄弟成仇叔侄反目。
可現在不同意不行了,在現實麵前他們認栽了。
“就算我同意斷親了,咱們也沒錢回去了。”
“大哥,明天我跟滿貴談,咱們總不能光著腳底板走回去吧。”
“對,他不是想斷親麼,咱們就好好的吃大戶一次,反正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隻是他們想的很好,李滿貴可不是傻子!
還想著吃大戶?
能給他們路費都已經仁至義儘了。
翌日。
李滿貴天才放亮就出門了,直徑來了派出所。
“李同誌你來了。”
“是啊,麻煩了,我想見見他們。”
來到小黑屋,李滿貴站在鐵柵欄前。
“想通了嗎?”
“滿貴啊,你爹想通了。”
“隻是,我們有個小小的要求。”
李滿貴:“你們還敢有要求?”
“不想出去了是吧?”
“彆,彆誤會!”
“我們來的時候是湊得車費,回去沒錢買票啊!”
李滿貴:“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李父:“小畜李滿貴,你姓李,是我們李家的人、。”
“就算斷了親,名義上我還是你爹。”
“咋,跟你要點車費還不答應?”
“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就不同意跟你斷親。”
“你給我們買票,買吃喝,我就答應斷親。”
李滿貴本來是不打算理會他們的,但他想儘快解決這件事,把這幾個人給送走。
就當破財免災了。
“行,那就這樣。”
“我現在去找街道辦的人,來給咱們作證!”
很快,街道辦的人來了。
在街道辦,派出所的雙方見證下,李父跟李滿貴簽了斷親書。
走出小黑屋,刺眼的光芒讓他們睜不開眼。
李滿貴這邊給每個人都散煙,說好話,畢竟人家幫了自己。
“小李你彆客氣,何副主任打招呼了,我們肯定是給麵子的。”
“對,回去幫我們帶個好。”
李滿貴離開派出所,看到李家人一個個站在陽光下。
“走吧,我給你們買車票。”
“吃的呢?”
李滿貴:“忘不了。”
路過國營飯店,李滿貴進去用錢跟票買了二十個窩窩頭。
“呐,這些你麼收好,留著路上吃。”
“火車上有免費的熱水。”
李父:“你個不孝子啊,就給我吃這個?”
李滿貴:“不想要?”
“那你換給我。”
李老二小聲道:‘大哥,現在你們已經沒關係了。’
“他不給你買你也的挺著。”
“可是,可是,不夠吃啊!”
“節省著點,應該能對付到家。”
李滿貴給他們買了車票,轉身就走。
仿佛這些人是臭不可聞的狗屎。
“以後,彆再聯係我了。”
“我也不會再搭理你們的!”
看著李滿貴消逝的身影,李父心裡有些後悔。
要不是自己逼迫的太緊了,這小子也不能逃出牢籠。
這風箏斷了線,往後啊,就再也沒關係了。
“狗崽子,你們慢點吃,我們老的還沒吃呢。”
等李父等人緩過神來,二十個窩頭都要被吃沒一半了。
“大伯,我沒吃飽啊!”
“爸,再給我一個。”
“不行,這些窩頭咱們要吃一路呢。”
“往後每人一天就半個窩頭,這樣就能對付到家了。”
李滿貴解決了問題之後,去了廠裡!
“雨水,他們都走了,我也徹底解決問題了。”
“下了班就回家吧。”
“滿貴,我想在娘家注意些日子。”
“我爸都想我了。”
李滿貴:“啊?”
“那你晚上誰給你洗腳啊。”
何雨水:“我自己能洗。”
“好吧。”
李滿貴有些不舍,但一想媳婦懷孕什麼都不能做。
而且,他也習慣性的聽何雨水的,就同意了。
中午,何雨水主動去找何雨柱,然後去蹭小灶。
李懷德也不介意。
“雨水,你這懷孕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瘦啊?”
“李哥,我也不知道,乾吃不胖啊!”
何雨柱笑道:“她以前比這還瘦呢,這就算好的了。”
吃完中午飯,下午。
分廠來電話了。
“李主任,我們機修廠來了一幫人”
李懷德:“你彆怕,也彆緊張,這件事總廠這邊不會不管,但軍管那邊肯定會出手的。”
接著是輕工廠那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李懷德知道,這些人是要報複他。
“何雨柱。”
“李主任。”
正式場合,所有廠領導都在呢。
“你親自帶人去分廠,必要的時候我允許你使用武器。”
何雨柱:“趙建設。”
“到。”
“你去集合隊伍。”
接著何雨柱開著廠裡的吉普車,運輸隊觸動卡車。
何雨柱帶走了五十人,其餘人留下看守總廠。
他第一個來的是輕工廠,因為輕工廠離得近。
“老大你總算來了。”
“人呢?”
“在廠裡吆五喝六呢,。”
“喊上你的人,跟著我。”
何雨柱:“趙建設,一會兒鳴槍警示,他們要是不離開,就給我往肉多的地方打。”
趙建設心想,還得是你啊,他就怕何雨柱氣昏了頭,把事情鬨大。
這些人這次好像鐵了心一般,彆看已經鳴槍警示了,好似在賭他們不敢開腔。
趙建設看了眼何雨柱,何雨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