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何雨柱坐在沙發上喝茶解膩。
“雪茹,我上班沒時間,你明天去牛爺家一趟。”
“牛爺又有好東西了?”
“嗬嗬,肯定啊。”
“你去了,彆怕花錢,能買多少就買多少,雇個車夫給你送回來。”
“也可以去廠裡找我,我開車給你送回來!”
陳雪茹:“柱子,你說如今錢這麼毛,而且買什麼都要票,留在手裡也沒什麼大用,不如全都拿出去搞收藏好不好?”
何雨柱一本正經:“你開心我怎麼都行!”
陳雪茹嫵媚的白了他一眼。
憨厚老實的何雨柱也會哄人了。
“不過,光指著牛爺這點家當沒什麼用,我出去接觸一下從前那些遺老遺少,他們手裡寶貝可是很多的!”
何雨柱:“花吧,反正咱們家的錢留著也是發黴。”
“等明年,你還可以拿糧食出去換!”
陳雪茹看著牧春花:“花兒,你覺得呢?”
牧春花:“你是姐姐,你決定就好。”
何雨柱:“給孩子做新衣裳了嗎?”
“提前準備好了,這三孩子每年都得竄一竄,新衣裳也隻能穿一年!”
何雨柱:“剩下的就送人吧。、”
“沒事在家就教教孩子,提前讓他們學習知識,贏在起跑線上,。”
何雨柱在家裡討論的時候。
徐主任跟王玉花已經接觸上了。
“你是王玉花?”
徐主任看著體型彪悍的王玉花,這種感覺好像吃了蟑螂似的,惡心極了。
男人不管年齡大小,他都喜歡漂亮的,這王玉花是真的醜出天際了。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徐主任吧,”
“我就是王玉花。”
麵對熱情洋溢的王玉花,徐主任想要甩手離去。
但王玉花同誌太熱情了。
根本就不放他離開,不過這體格子是真結實。
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她就能配合自己,承受自己的小遊戲!
“徐主任,我這人好說話,怎麼都行,但就是有一點要說明!”
徐主任:‘你說,我聽聽。’
王玉花:“徐主任,我能吃飯!”
“而且,我還有個待嫁的女兒,也很能吃!”
徐主任笑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王玉花:“是真的很能吃的。”
徐主任不以為意:“我一個糧站主任,主管糧食的,還能餓著家裡人?”
“這不是笑話嗎?”
王玉花很開心,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隻要你能讓我們母女敞開了吃,怎麼都行!
這是她最低要求,也是惟一的要求。
“既然,小王他同誌說出了自己的要求,那我也說說我的?”
“徐主任,您提。”
“嗯,我的要求就是你要有忍耐力。”
“不過細節就得以後,慢慢體會了。”
“如果你不行,我勸你再另找他人,說實話,你這長相我是沒看中的。”
“不過,我還是願意給你一個機會試試!”
王玉花:“那還說什麼啊,徐主任。”
“不,徐大哥,您看我表現吧!”
王玉花已經迫不及待了。
徐主任:“那好,這外麵天寒地凍的,咱們去我家聊聊吧。”
王玉花也想早點坐實關係,免得有人跟自己爭搶,再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心裡還期待著,以後遇到何大清,一定要讓他看看,是他沒眼光,沒瞧得上自己。
自己得感謝他的不選之恩,不然怎麼能找到比他優秀百倍的徐大哥呢。
“秀大哥,你家很大啊!”
“嗬嗬,還行吧。”
“小王啊,會做飯嗎?”
“會,身為女人哪能不會做飯呢,您放心要是咱們以後在一起生活,做飯洗衣裳,收拾屋子我都包了。”
徐主任笑眯眯:“來,炒倆菜,咱們倆喝點!”
王玉花:“您去坐,我來忙就行。”
半晌後,酒菜上桌。
王玉花還是第一次跟徐主任一起吃飯,怕嚇到人家,就吃了三個饅頭。
就這都讓徐主任驚訝了。
不過還好,三個饅頭還不至於吃窮他。
酒是一杯杯下肚,氣氛熱烈起來。
隻是沒多久,徐主任把王玉花給喝哭了。
或許有什麼傷心事吧,王玉花哭的很淒慘。
“你彆打了,我不哭了就是了。”
“哭,怎麼能不哭呢,吃了三個饅頭,那麼多肉,不能白吃啊,使勁哭!”
翌日。
王玉花坐在單位想著,原來徐大哥說的是這麼一回事。
她有心不再搭理這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可是想到徐大哥說的又舍不得。
王玉花離開之前,徐主任告訴她,隻要你能接受我的小缺點,往後頓頓都讓你吃飽。
徐主任來到單位,也是哼著小曲。
“主任,您有喜事啊!”
“算不上,不過心情倒是不錯。”
然後親自把套袖帶上,去收拾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米粒。
以及氈布上灑落的白麵跟棒子麵。
這些都是他的,根本就不用花錢買糧食,自己的定量也都攢著呢。
見識過王玉花的飯量,徐主任覺得,自己得勤快點,不然真養不起這個女人。
至於長相,關了燈全都一個樣。
王玉花起身上廁所,同事看著她關心道:“王姐,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我痔瘡犯了。”
何大清這邊找到媒婆。
你收了我家東西,就給我介紹這麼一個人?
老子不用你介紹了,把東西還給我。
媒婆:“您彆急啊,您說說您的要去!”
何大清:“漂亮,能乾,懂事兒。”
“就你找的那個女版猛張飛,我是信不過你了!”
“被啊,何大哥,要是這些條件都能滿足,但是沒工作,是從外麵逃荒來的,怎麼講?”
何大清:“多大年紀?”
媒人:“三十多歲!”
何大清:“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媒婆拍著胸脯保證:“如果沒有,就算是吃進肚子裡的糧食跟豬肉,我都去買回來還你!”
何大清:‘最後信你一次。’
“什麼時候見麵?”
“就現在,你等著我去給你找。”
何大清在媒婆家裡坐著,媒婆出去找人。
前幾天遇見一個逃荒的,雖然穿的破爛,臉上也臟兮兮的,但看得出來是個長相不錯的。
雖然瘦了點,但這身段也好啊!
來到胡同裡的水泥管子,媒婆敲了敲。
“大妹子,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