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去喊人!”
很快,何雨柱做了三葷三素!
許大茂:“好,我去叫人!”
“慌慌張張的,你要把我撞死啊!”
許大茂抬頭:“爸,我沒看到您啊!”
許富貴很想給他一個**兜子,但舍不得!
老子這麼大個人,你鼻子上兩個眼珠子是用來乾嘛的?
“許叔,快來坐!”
許富貴笑盈盈:“柱子,我帶來一瓶酒。”
“估計閻埠貴最多帶一瓶酒,肯定不夠喝的!”
何雨柱:“還是您了解他。”
“柱子,趁著沒人許叔跟你。”
“你受領導賞識,當了官,肯定會有人求你辦事的,伱可得自己拿捏好分寸!”
何雨柱撓撓頭:“許叔,您明白點啊!”
許富貴:“咱們院肯定有人求你,你等著看吧。”
何雨柱經過許富貴的提點,明白了。
“許叔,我就一個廚子,能辦什麼事兒?”
“之前立功了,領導給我個保衛科副科長,一個副職根本決定不了什麼事情!”
“就算食堂,我上麵還有孫洪生呢!”
許富貴一副你子,很精明的表情,點頭:“好,到時候就這麼跟來求你辦事的!”
何雨柱心想,我不是托詞,我的是真實情況啊!
“柱子,我來了!”
閻埠貴胳膊夾著一瓶白酒,笑嗬嗬的走進來。
顯擺的把酒擺在桌子上:“怎麼樣,三大爺沒食言吧。”
何雨柱笑道:“您跟許叔先坐著,等一大爺跟二大爺來了咱們就開飯!”
何雨柱這個時候把飯菜,每一樣都扒拉出來一些,這些是給許母跟雨水準備的。
男人喝酒,這個時候女人是不上桌的!
許富貴打趣:“老閻啊,沒想到你這買的成瓶的,我還以為你得帶散裝來呢!”
閻埠貴:“柱子做的這麼風聲,我哪能帶散白酒來呢!”
看著飯桌上的肉菜,閻埠貴口舌生津,在想著一會兒要快點吃,不然自己虧死了。
如果能有剩就厚臉皮帶回去,讓家裡人也開開葷!
他們家都好久沒開葷了。
“柱子,你二大爺來了!”
劉海中端著一盤,金黃的炒雞蛋進來了。
“喲嗬,二大爺這雞蛋炒的,一看就沒少放油!”
“嘖嘖,聞著都香。”
劉海中揚著下巴:“那是!”
緊接著許大茂也回來了。
“一大爺呢?”
許大茂:“去後院了。”
何雨柱一想就明白了,這是去後院請聾老太太了。
可是自己並沒有邀請她啊!
自己都已經暗示過,不可能給他們算計,給他們養老了。
看來這些人還是不死心啊,什麼時候找個機會挑明了吧。
不然,這種事以後就無法杜絕了。
不能總給他們產生幻想的機會,讓他們早早斷了這個念想,去找彆的大冤種!
按理,易中海工資不少,還有房子,以後有退休金,根本就花不到他什麼錢,聾老太太還是五保戶,也有房子。
給他們養老是賺聊,但何雨柱就是不想,沒事誰願意給自己找個奶奶,找個假爸假媽伺候著?
自己又不是沒錢,找幾個人對自己的生活指手畫腳?
果然,易中海攙著聾老太太來了。
“大家久等了!”
聾老太太邁著裹過的腳:“柱子啊,老太婆我空手來恭喜你,你不會不歡迎吧!”
何雨柱,我的確不歡迎,但話不能這麼樣啊!
不然還不得被扣上,不尊老的帽子?
“嗬嗬。”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哪能,您能吃多少啊,我怎麼會不歡迎呢!”
聾老太太來了,主座就隻能讓給她了。
許大茂依舊是倒酒的那個角色。
“大茂,你倒滿啊!”
“滿杯酒半杯茶,這你都不懂?”
許大茂:“三大爺,我怕您喝多了,這不是為了您好,讓您少喝點多吃點!”
許大茂又犯病了,嘴賤的毛病是改不了。
何雨柱:“來,大家動筷子啊!”
易中海主動給聾老太太夾菜,這是他的人設不能倒塌。
何雨柱給許大茂使個眼色,告訴他使勁吃。
“慧秋,你怎麼回來了?”
許母站起來,看著突然闖入的大女兒!
許富貴:“你的臉怎麼了?”
“是不是那個王八犢子又打你了?”
許慧秋哭著道:“爸,媽······”
本來挺好的日子,先是聾老太太,這剛開飯許大茂的姐姐又來攪合。
許富貴站起來:“柱子,我們先回去了,過後許叔再請你喝酒!”
何雨柱看出來,許慧秋是這在婆家受欺負了。
也沒什麼,就把許家人送出去。
易中海:“這個許家大女兒,怎麼就找了個癟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