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覺得自己被何雨柱給藐視了。
氣呼呼的轉身離去,留下何雨柱一個人懵逼的站在那裡!
咋,我不要你回報還不行?
何雨柱覺得,既然自己的兄弟許大茂喜歡秦淮茹,莫不如到時候撮合一下他們倆。
就許大茂那個跳脫的性子,或許有秦淮茹來治理他也不錯!
突然,何雨柱就笑了。
假如,秦淮茹跟許大茂湊一對。
這樣許大茂也能少禍害一些,良家婦女!
兩個精於算計的人,湊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笑嗬嗬的何雨柱走出村部,朝著村裡秦家而去。
隻是他手上還拎著兩條大前門香煙,這就是他給秦望山準備的禮。
來到秦家,秦淮茹還是氣呼呼的不理他。
何雨柱也樂得自在。
“望山,這位是嫂子吧!”
“柱子,這是我媳婦劉玉梅。”
秦望山看著劉玉梅:“媳婦,這是柱子星弟!”
劉玉梅不像秦淮茹那麼豪爽,反而羞澀的給人一種,南方水鄉姑娘的溫婉。
何雨柱把煙放在桌子上:“我的錢花乾淨了,但不能空手!”
“這是兩條大前門,就當是我隨禮了。”
秦母看了眼秦二林。
秦二林:“柱子,你這樣就見外了。”
“這麼好的煙你留著自己抽,給我們抽都白瞎了。”
何雨柱笑道:“再好的煙也是給人抽的!”
“今望山要辦喜酒,正好用這煙來招待來賓!”
秦望山點頭:“用大前門招待客人,倍有麵子!”
秦母:“這十裡八鄉,也沒聽誰用這麼好煙來招待客饒!”
秦二林見何雨柱的真誠,也就順勢收下了。
“老板,去拿個碟子,拆開一包···拆開兩包放在大哥那裡,誰寫禮賬就人家點上一支!”
“給我們這桌放兩包,剩下的收起來,等開席的時候每桌一包!”
秦母聽了心疼極了。
“彆舍不得,這可是給咱們家長臉麵的好事兒!”
秦京茹看到他,撲了過來。
“柱子哥,雨水呢?”
何雨柱看著萌萌的秦京茹,蹲下來抱起她:“雨水沒來!”
秦京茹忍不住有些失望:“哦!”
“我都想她了。”
何雨柱笑道:“她也總提起你。”
“等下次我來,就帶著她。”
秦京茹伸出手指:“不許騙孩子,我們拉鉤上吊!”
“好,我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秦京茹的行為,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何雨柱放下他:“三林叔,您家這京茹從就是個美人胚子,長大了定然是個大美人兒。”
秦三林也不含糊:“那是,我們秦家的姑娘各個水靈。”
在灶台忙活的秦家人,看到秦淮茹麵無表情,還不去何雨柱身邊湊合。
“跟柱子鬨彆扭了?”
“三嬸沒有的事兒!”
“嗨,嬸子是過來人,你騙不了我。”
三嬸壓低聲音:“淮茹,三嬸跟你,這男人伱不能一味的寵著!”
“偶爾也要給點甜頭,知道嗎?”
秦淮茹臉色酡紅,不知道是被蒸汽熏得,還是羞的。
“三嬸······”
“好,不了,你心裡有數就行了。”
“這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就跟女人一樣明明心裡想的緊,但嘴卻死硬!”
秦淮茹心裡想著,真是這樣嗎?
很快,因為忙碌打斷了她的思考。
上桌喝酒的時候,何雨柱被強行拉到了主桌。
“柱子,你不坐主桌這不是打我們秦家饒臉麼!”m
“二林叔,我這不是因為年紀麼!”
秦大林:“你是客人,跟年紀無關!”
因為有女方的父母,大家談的很開心,推杯換盞,何雨柱明明告誡自己不要貪杯。
但很快就一斤白酒下了肚,臉紅脖子粗的他有些不勝酒力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跑過來:“柱子,我扶你去醒醒酒!”
何雨柱醉眼惺忪:“不用,我···我···還行!”
秦淮茹:“你再喝下去,就回不去城裡了。”
聽到回城,何雨柱稍微清醒了一些。
本想推開秦淮茹,自己走但渾身軟趴趴的。
被秦淮茹扶進了屋裡,躺在炕上,還灌了一大缸子的水!
感覺好多了。
“你放心,彆這麼盯著我,這麼多人呢!”
秦淮茹沒好氣的道:“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
何雨柱哪裡還聽得見秦淮茹什麼,他發現眼皮很重,重到他都睜不開了。
聽著何雨柱的呼嚕聲,秦淮茹給他蓋了個薄被子。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
何雨柱醒來後,秦淮茹給他打了盆涼水。
“洗洗臉,精神一下!”
“謝謝。”
等洗完臉,秦淮茹遞過來一個手帕。
“用我的手帕吧!”
何雨柱想拒絕,但秦淮茹已經上手了。
用手帕強行給他擦了臉,何雨柱不敢聲張,怕被人看到解釋不清。
“秦姐,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樣!”
秦淮茹:“我伺候你,還伺候出錯了?”
忽然,何雨柱覺得這話這麼耳熟呢,然後回憶告訴他,他母親在世的時候,就經常這麼對他,跟他這麼講話!
一瞬間,秦淮茹的這個樣子,讓何雨柱仿佛感覺這秦淮茹跟他媽似的。
我+++
好可怕。
何雨柱渾身一個激靈,都起雞皮疙瘩了。
“我去進屋打聲招呼!”
秦淮茹:“要走了?”
何雨柱點頭:“嗯,現在走,頭半夜還能到家。”
秦淮茹:“都喝多了,就連我媽跟我嫂子都喝醉了。”
“我去給你熱點吃的,你吃完飯再走!”
何雨柱:“彆麻煩了,給我拿點乾糧就行!”
秦淮茹也知道,耽誤下去很快就會黑了。
進屋給他拿了幾個白麵饅頭:“你路上吃!”
還有一個軍用水壺,掛在他脖子上:“涼開水!”
看著何雨柱愣愣的看著自己,秦淮茹不解:“我臉上臟了?”
何雨柱搖搖頭。
秦淮茹:“那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你這個樣子好像我媽!”
“彆貧嘴了,我送你去村口!”
路上,倆人都很沉默。
“柱子,不管你如何想,我是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