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麵不改色,眼神茫然,看著羅閻說。
“你認錯人了,我不叫這個名字。”
羅閻麵無表情地看著女人頭頂上浮現的信息,隨後眼中兩點金芒消失,他搖搖頭說。
“沈鋒幫不了你的。”
女人臉色一變,仍是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一個女人,能夠在營地裡開這麼間酒吧,並且販賣情報,還養了這麼多條惡犬。
能夠做到這一點,要麼,這個女人實力過硬。
要麼,她有靠山。
眼前此女不是修者,所以,隻能是後者。
在這座營地裡,如果她有靠山的話,那麼不是沈鋒,就是‘婆娑會’分會的管理者。
但戰略府的情報指出,這裡的分會長是個女人,而且也沒有姐妹。
那麼答案就很明顯,眼前女人的靠山就是營地主管,沈鋒。
這些事情,倒是沒必要跟一個女人詳細道來,羅閻也沒有那種耐性。
他手裡一翻,剛才刺穿小偷手掌的匕首已經在手裡,然後隔著鬥篷,輕輕點在女子小腹。
女人頓時察覺到一點堅硬且銳利的觸感,她毫不懷疑,這東西能夠輕鬆刺進自己的肚子,奪走她的性命。
她臉色蒼白,終於說道:“我如果受傷,沈爺不會放過你的。”
這算是一種示弱。
羅閻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問道:“馬芳在哪?”
接著匕首微向前送,刀尖已經刺破了鬥篷,頂在女人的衣服上,分分鐘從她的肚臍眼往裡送。
她不敢遲疑,急忙說出了一個地址。
道出之後,才感那點尖銳消失。
這時她雙腿無力,渾身大汗,不顧形象地坐到地上。
此時張天逸回來,將剛才吧台後的調酒師丟回到地上,指著他說:“我捉到陳默了。”
白抬起手,捂住眼睛,連連搖頭。
張天逸愣了下:“怎麼,我捉錯人了?”
羅閻也沒有解釋,打了個手勢,就把酒吧的門打開。
白站起來看著張天逸說:“走啦。”
他們走出酒吧,就遇到來彙合的楊奎。
“走啦?”
“你們這就搞定了?”
“天逸,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我錯過什麼了?”
等羅閻他們走後,剛才那個被張天逸削了一條手的年輕男子,腳步踉蹌地走了過來。
“默姐,要通知沈爺嗎?”
陳默這時才恢複了一點力氣,扶著牆站起來,搖頭道。
“不了,彆給沈爺找事。”
“那些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特彆是那個紅眼睛的。”
“他根本不怕沈爺,很可能沈爺來了,也得吃虧。”
“真是奇了怪了,這麼可怕的人,怎麼全跑咱們這個小小的營地來了。”
“昨天晚上才來了幾個,今天又來,真是見鬼了。”
“收拾一下,接下來幾天彆開門了,我去沈爺那避避風頭。”
目送陳默離開,酒吧裡還沒死的都活動起來,清理現場,處理傷口。
最後,把酒吧給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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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陳默給予的地址,傍晚時分,羅閻幾個來到營地外一條街道。
看著大門上‘新華書店’的字樣,楊奎感歎:“初中的時候,我在新華書店一呆,就可以呆上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