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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個穿著紅衣的女子,正拿著個便攜式攝影機,正對著趙定康拍攝。
趙定康頭腦一片空白。
他當然知道,這是水虎營地的人。
分彆是水虎營地的主管卓虎,以及他兩個心腹,老黑和紅姑。
趙定康猛地看向宋正平「你敢設計我?」
早就退到卓虎身邊的宋正平哼了聲道「我還不是被你設計,才得替你辦事的,你倒好意思說起我來了。」
趙定康不敢跟他浪費口舌,他也不走大門,直接往旁邊的窗戶撞去。
眼看就要撞出窗戶,突然窗戶破碎,一道淩厲的刀氣從窗外劈了進來,把趙定康給劈了回去。
趙定康背靠牆壁,才看到窗外楊昊長刀架在肩上,獰笑道「趙隊長要去哪啊?」
就在他們這邊僵持不下時,包間裡頭早已大打出手。
羅閻站在天台,麵朝長樂坊,抱著‘龍雀,釋放出幾許煞氣。
就在這保安主管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安靜下來,隨後卓虎走了出來,哈哈笑道。
宋昌等人見楊昊出來,也自離去,轉眼,金溪雅園和水虎營地的人才走得乾乾淨淨。
趙定康又往大門看去,但這時,大門處步入一對男女,皆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都有高級境的戰力。
「隻要離開了長樂坊,客人在外麵發生什麼事,都與長樂坊無關。」
趙定康當然不會跟他們回去,頓時爆發元力,提氣大吼「周爍老板,有人在長樂坊鬨事,長樂坊難道不管嗎?」
保安主管鬆了口氣,同時納悶,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周爍不說出現,就連問一句也沒有。
說罷,大手一揮,便領著自己的人走了。
他提振元力,一吼之下,聲音蓋過了賭坊中的人聲樂曲,在長樂坊上空不斷回蕩。
「你們是什麼人,馬上讓開,否則彆怪我長樂坊不懂待客之道!」新任主管威嚴地喝道。
賭客也好,歌女也罷,紛紛朝聲音響起的包間看去。
金溪雅園。
孫傑笑眯眯地說「我們也知道,長樂坊有自己的規矩。」
「如果長樂坊能夠行個方便,事後,我們卓老大願意親自登門,給周先生道歉。」
卓虎也是乾脆「好,那我明日再來跟周先生道個不是,告辭。」
這時候,水虎營地裡走出一人,笑眯眯地說「我是水虎營地孫傑,我們卓老大在包間裡辦事,還請長樂坊行個方便。」
「至於今晚的損失,我姓卓的一力承擔。」
這兩隊人馬分彆來自水虎營地,以及‘金溪雅園的宋昌、沈千等人。
去年長樂坊的保安主管常猛被羅閻斬殺之後,周爍重新物色了一名主管,現在就是由這名主管帶著隊伍趕去出事包間。
大門邊,李漁手按長劍,沉聲道「趙定康隊長,你暗中圖謀我們3隊資產,證據確鑿。」
長樂坊為之一靜。
「長樂坊有長樂坊的規矩,還請卓老大行個方便,等客人離開長樂坊再處理。」
頓時,小小一個包間中,趙定康被六名高級境包圍。
他額頭上浮現一片細密的汗珠,這道包圍網的強度,隻怕是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何況是他這麼大一個人。
見卓虎親自出麵,保安主管再不敢遲疑,連忙道「卓老大言重了,損失什麼的,小事而已,卓老大
不必放在心上,這點小錢,我們長樂坊還出得起。」
那個保安主管硬著頭皮說「我們不希望跟卓老大傷了和氣,可包間裡有我們的客人。」
不說彆的,隻要卓虎讓人在長樂坊處鬨事,就包管長樂坊沒有生意做。
他卻是不知,在趙定康進入長樂坊的那一刻開始,戴著木雕麵具的羅閻便出現在長樂坊附近的一棟樓房天台上。
雖然周爍不會怕卓虎,但為了一個客人得罪水虎營地,終究不值。
「你看這姓宋的要如何處置?」
這對男女,卻是李漁和劉思。
「可今天晚上,你們這個客人對我們卓老大來說太重要了。」
「此人算計到我們水虎營地的頭上,卓老大說了,哪怕是要壞長樂坊的規矩,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
書房中,宋正平跪在地上。
保安主管也十分猶豫,孫傑此言,無異要長樂坊在水虎營地和那個客人之間先一邊站隊。
「沒事了沒事了。」
等看到卓虎他們離開,羅閻才收斂氣息,消失在天台上。
卓虎眼神一動,哼了聲說「宋正平,算你運氣好。」
「念在你今晚表現不錯的份上,現在餓了你的狗命。」
但水虎營地的卓虎也不是泛泛之輩,長樂坊如果把他得罪了,也令人頭痛。
但沒等他們踏入包間,就有兩隊人馬彙聚在一起,將長樂坊的保安隊伍攔了下來。
那保安主管在外麵隻聽得房間中銳嘯四起,不時門窗破碎,牆壁出現裂痕,看樣子再過不久,房間都得給拆掉。
卓虎踢了他一腳,然後對羅閻道「赤鬼先生,事情已經辦妥了。」
正常來說,長樂坊肯定要保護自己的客人。
長樂坊裡,一隊人馬往趙定康所在的包廂奔去。
羅閻淡然道「他是你營地的人,自該由你說了算。」
而直到這一刻,人在書房中的周爍,才推開了窗戶,表情凝重地看著羅閻剛才所在的天台。
長樂坊的保安頓時人人臉色一變,就連那個主管,也緊張起來。
他們當然知道水虎營地,也知道卓虎這個人。
現在聽說卓虎在包間中,不由都打起了退堂鼓。
「我們這些粗人現在就離開,不會給長樂坊添麻煩。」
「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組織內部調查。」
這是長樂坊的保安,或者說打手。
「但你背叛過我們營地,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你給我滾,以後彆讓我再見到你!」
宋正平撿回了一條命,哪裡敢有異議,趕緊謝過羅閻和卓虎,便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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