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雷種各具妙用,搭配與雷電相關的神藏、玄術、戰技或絕學,更是威力暴增。
可惜,羅閻既沒有雷電相關的神藏,也沒有其它能夠和《五雷正法》搭配的戰技絕學。
而且,他已經兼修《炎陽經》和《化血經》。
不可能再去修一門《五雷正法》。
那樣就真的貪多嚼不爛。
於是他把功法記下,收起移動儲存器,打算以後作為獎勵發放給手下的人,又或者贈予曾山這種有雷電相關神藏的好友。
羅閻又檢查了下阮秀的手機,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便將手機物歸原主。
隨後「龍象」舞動,切割山洞,使之塌陷埋掉阮秀,以免她的屍體暴露給野獸。
此????????????????後羅閻另覓地點過夜。
到了早上,他才返回烏村,回收食物、水和燃料,再去跟宋秋棠會合。
回到昨日放下宋秋棠的地方,羅閻剛走進屋子,宋秋棠就從屋中一個小房間探出頭來。
「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
宋秋棠一臉怨色說道:「你居然把我和「潮音」丟在這裡,你也不怕我們出事!」
「我出現在烏村,你們就不會有事。」
羅閻丟了個罐頭給她。
宋秋棠原本還想再說什麼,肚子不爭氣地叫起來,於是她隻能打開這個肉罐頭,化悲憤為食量。
不知道是否填平了饑火,她的怨氣沒那麼大了,反而有些後怕。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危險。」
「那烏村裡全是想要你命的人啊。」
「你居然傻乎乎的跑回去。」
「不過你還算有本事,居然被你偷了些東西回來。」
「但下次彆這麼冒險了。」
羅閻放下一個空罐頭,平靜地說道:「天福集團那些人不會再來追我們了。」
宋秋棠「咦」了聲:「你和他們談判了?你怎麼說服他們的?」
「你不會出賣美色吧?」
「話又說回來,阮秀不像是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
「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羅閻拿過來一瓶水,抿了口道:「我沒說服他們。」
「我隻是乾掉他們,但沒有乾掉全部。」
「至少,就我知道了,跑掉了一個林妃,還有一個酒鬼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
叮當。
宋秋棠的罐頭掉到了地上。
「你乾掉了他們?」
「你乾掉了多少人?」
羅閻搖頭:「沒去數。」
「反正阮秀也死了,接下來,天福集團應該沒空理會咱們。」
宋秋棠跳了起來:「你把阮秀也乾掉了?」
「她可是「天官」!」
「你,你....」
她搖著頭:「既然你能夠乾掉他們,昨天為什麼還要那麼麻煩去突圍?」
羅閻看了看她,又暼了一眼「潮音」:「我????????????????沒把握在乾掉他們的同時,還能保護你們周全。」
宋秋棠沉默了。
過了片刻後才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羅閻把水壺遞給她:「休息下,然後沿著烏河朝西麵搜索,若是無果,就到最近的基地。」
他指了下「潮音」裝置:「看能否找到你需要的零件和工具,給它做一番改造。」
宋秋棠點點頭:「可以,但我得提醒你,從這裡開始,基本上我們就進入盛輝集團的地
盤了。」
「之前我們在這裡搜索奇魚時,就經常被盛輝集團乾擾,但那時候有平遙官方的隊伍,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可隻有你和我的話,就難說了。」
羅閻認真地思索一番後,點頭道:「隻要盛輝集團不來找我們的麻煩,我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
宋秋棠手裡的水壺差點滑手掉地上,她撫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
休息片刻之後。
羅閻給雪地摩托補充了燃料,便帶著宋秋棠一塊離開。
*
*
*
正午。
變得安靜的烏村,又熱鬨了起來。
一支隊伍進入這個村子。
蘇敬遠從踏進村子開始,就一直拿著他那塊手帕捂著鼻子和嘴巴。
他一臉痛苦,天知道他有多麼不清願地踏進這座修
羅場。
可職責所在,他又不得不親自進入村子查看。
於是他那雙來到烏村前,幾乎沒有沾到什麼泥垢的鞋子。
現在卻要踏在被血染紅的雪地裡,踩在滿是肉糜和內臟的泥濘中。
哪怕他已經往手帕噴了香水,卻依舊阻止不了那些腐爛和死亡的氣息往他的鼻子裡鑽。
蘇敬遠轉了一圈,將幾個堪稱重災區的死亡現場都看了一遍後,終於忍不住,趴在一口枯井旁乾嘔起來。
被稱為阿紅的年青人一臉尷尬,在旁邊撓著腦袋,等蘇敬遠吐完之後,他才連忙遞上清水,供其漱口。
「行不行啊,這看幾個死人就把你給吐成這個鬼樣,不行你還是回總部去,這裡交給我們幾????????????????個就行了。」
一個長相俊俏的白狐兒臉走了進來,笑嘻嘻地說著,他穿著黑色長風衣,戴著黑手套,踩著黑皮靴,整個人又帥又酷。
就像以前的電影明星似的。
阿紅怒瞪了他一眼:「江逸明,閉上你的臭嘴,蘇先生豈是你能拿來玩玩笑的。」
被稱為江逸明的俊美男子嗬嗬笑道:「劉紅敏,我知道你嫉妒我。」
「一樣承受了聖血,一樣成為血裔。」
「我排名在你前麵,進入前十,成為候選聖裔。」
「你卻隻能當蘇敬遠的狗,咱們的差距太大了,你的確有嫉妒我的理由。」
劉紅敏眼中立刻湧現紅光:「姓江的,你說誰是狗!」
「阿紅。」
蘇敬遠這時轉過身來,用眼神製止劉紅敏暴發,然後淡淡道:「白紜隊長,現在可不是搞內訌的時候,麻煩看好你的人。」
一個秀發及肩,冷豔高挑的女子走了過來。
她同樣穿著黑色長衣,同時,還戴了一個墨鏡。
走到江逸明的身邊,她拉下墨鏡,一雙白瞳在眼鏡後掃了江逸明一眼。
「聽到蘇先生的話沒有。」
「再讓我聽到挑釁同僚,彆以為長得帥我就不舍得殺你。」
江逸明像是很害怕這個女人,他退後兩步,勉強笑道:「大姐大,我就是跟劉紅敏開個玩笑。」
「抱歉,蘇先生,我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