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人莫明其妙地抹了脖子。靈堂裡的人,也是一個個倒抽著冷氣。老人莫霄看了自己的義子一眼。
莫雷搖了下頭:“我不知道是誰乾的,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聽到這話,林香蘭不由朝身邊的周通望去。
周通戒備地盯著羅閻:“可以肯定,應該是這個人出的手。”
“但他什麼時候出手,怎麼殺掉姓李的人,我就不清楚了。”這話讓林香蘭看向羅閻的神色更加凝重,連周通都不知道這個鬥篷人什麼時候出的手,怎麼殺的仇安。
就更彆說其它人了。這個女人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這位先生是?”於白這時才走了上來介紹道:“這是赤鬼先生。”
“赤鬼先生已經接收了柳囂的一切,所以你們吞了柳囂的資產,就是在跟赤鬼先生過不去!”聽到這裡,林香蘭等人終於知曉。
眼前這個鬥篷人,才是正主。等於白說完。羅閻做了個手勢,冷淡環顧四周,視線掃過李敖、齊飛、莫霄、林香蘭幾人。
然後說道。
“你們吃了柳囂多少東西,具體都是哪一些。”
“我不管。”
“我也不打算讓你們吐出來。”
“不過,今天各位既然是來吊唁。”
“帛金總要給一些吧。”
“我就替各位拿個主意好了。”
“你們四家,每家拿000萬工分出來。”
“不算多吧?”靈堂再度一靜。空氣仿佛都凝結了一般。人人表情錯愕。
以為自己聽錯了。李劉莫林四家,每家各拿000萬?這是獅子大開口啊!
李敖性格最莽,聞言脖子粗大了一圈,但話全堵在了喉嚨口,屁都不敢放一個。
畢竟,仇安的屍體就在腳邊,他可不想跟仇安一樣,不明不白地給人抹了喉嚨。
就連李敖都不敢出聲,其它人更是如此。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林香蘭勉強笑了下道:“這帛金啊,應該的,應該的。”
“不過000萬,可不是小數目。”
“這樣好了,赤鬼先生。”
“請給我們幾天時間籌備資金。”
“我們過幾天再來拜訪。”說完,連對周通打起眼色。就要離去。其它人見狀,有樣學樣。
紛紛說道。
“我回去籌錢。”
“過幾日定當如數奉上。”
“先走一步,告辭。”人人往大門移步,眼看快到門口。便聽得後麵羅閻冷淡說道。
“沒有我的允許。”
“你們試試,可能踏出這扇門。”林香蘭連忙朝周通望去。周通‘哼’了聲,回過頭道:“赤鬼兄弟,有道是,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彆做得太過份了。”羅閻抬頭看了他一眼:“想動手就快點。”
“不然就閉嘴。”
“不過,我勸你最好想一想。”
“為了一個女人,值嗎?”周通不由猶豫起來。他現在完全拿不準羅閻的實力,隻覺這麵具人高深莫測。
方才羅閻不動用元力,便讓他動彈不得。這一手功夫,實在讓他忌憚。
再加上後麵用劍影抹殺仇安,周通看不破羅閻這一手,更不敢貿然動手。
他看了看林香蘭,咬了咬牙道:“香蘭,我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處理。”
“要不,這事你就自個看著辦吧?”言下之意。自然是要抽身。說完,他看了羅閻一眼。
羅閻輕輕點了下頭。周通便快步離去。看著這男人邁出了大門,林香蘭真是氣得臉都綠了。
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人群之中,齊飛朝自己那長腿女秘打了個眼色。這女人輕輕點頭,輕喝一聲,顯現元力。
同時雙手結印,給自己施加了玄術‘鐵甲’,便往大門外衝去。腳才跨過大門,一片濃鬱的血氣化為刀狀,自那條長腿上掃過。
女人身上的‘鐵甲’頓時爆碎,一截白花花的小腿飛了出去,掉在了走廊上。
她尖叫一聲,摔倒在地,斷腿處已是血流如注!齊飛驚怒交集。轉過身陰沉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傷了我,齊家不會放過你的!”說話之際,他腳下陰影蠕動。一抹小小的黑色劍影從齊飛影子中分離,貼著他的身體向上掠起。
在這男人的肩膀上劃過。齊飛頓時慘叫,一條胳膊掉到了地上,切口工整平滑。
羅閻這時才從麵具裡輕聲道:“我無所謂。”
“殺一個是殺,殺十個也是殺。”寥寥數語。殺氣騰騰!轉眼之間,齊飛主仆。
一人少了條腿,一人少了條胳膊。看得其它人臉色一片蒼白。莫霄長長歎了口氣,苦笑道:“我認栽了。”
“000萬就000萬,給我賬號。”於白走上前去,出示一個賬號,笑眯眯地說:“還是老莫你上道,不像其它人,非要吃一巴掌才長記性。”莫霄苦笑著轉了一筆錢過去,很快,於白就收到了轉賬通知,朝羅閻點點頭。
接著大聲道:“來啊,送老莫出去。”最後,於白還朝莫霄說道:“老莫,我替柳老大謝謝你的帛金了。”莫霄拱了拱手,帶著義子莫雷離去。
老人一走,其它人也認清了現狀,知道今天這份‘帛金’不拿出來,門是邁不出去了。
於是李敖、林香蘭、齊飛三人。先後轉賬。這才得以離開。他們走了之後,於白讓人清掃靈堂,跟著羅閻來到偏間。
光頭哈哈大笑。
“赤鬼先生,還是你有辦法,一來就讓他們把柳囂的錢吐出來。”柳囂在平遙經營多年,和李敖這樣的人四分老城的生意。
滿打滿算。也就差不多一億工分左右。今天羅閻用給柳囂吊唁做借口,收他們四家每戶000萬帛金,這非但讓他們將錢吐出來。
還捎帶上了利息。基本上,將他們四家賬號上的流金給搜刮了個乾淨。
哪怕他們根基還在,也算是元氣大傷了。而有了這兩個億,7隊的資金雄厚了不少。
很多事情,就能夠開展。但羅閻今天隻要錢,不要平遙的生意。除了因為平遙不是自己的根基所在外,還因為平遙老城給他的不安感。
他想儘快離開地城,所以才做了這一錘子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