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有些不明所以，搞不清楚程咬金這是怎麼了。
程咬金的臉很快變成了醬紫色，此時的他有些懷疑人生，他想不通牛牛果實為什麼這麼難吃。
如果不是擔心吐出果肉會導致牛牛果實失效，程咬金絕對會摳自己嗓子眼，把果肉全都給吐出來。
這時李世民反應過來了：“秦辰，這個果子很難吃？”
“那是相當的難吃，就像吃了屎一樣！”
還沒等秦辰開口解釋，程咬金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吐槽起來了。
“根據記載，惡魔果實確實是很難吃，但具體是不是像吃了屎，我也不清楚，畢竟我沒吃過惡魔果實，更沒吃過屎！”
秦辰無奈地攤了攤手，他隻是介紹了吃下牛牛果實能夠獲得的能力，並沒有介紹牛牛果實的味道啊。
惡魔果實難不難吃，跟他說的效果完全沒有衝突。
“那你小子也不提醒我，害我幾口就吃下去了！”
程咬金聞言一臉幽怨地看向了秦辰，這小子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不提前說。
“你吃的那麼快，我沒來得及說呀！”
“我吃的不快能行嗎？要是再不吃掉，陛下就該搶了！”
“嗯？知節，你說什麼？”
聽到程咬金的話，李世民當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誹謗，絕對是誹謗！他李世民是那樣的人嗎？他可是一個有道德底線的人。
一顆牛牛果實，根本不足以讓他放下皇帝的尊嚴去搶奪，龍龍果實還差不多！
要是有那種吃下能夠化龍的果實，那他也不是不能突破一下自己的道德底線。
“嘿嘿，陛下，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你，又急！”
程咬金眼見李世民瞪自己，當即脖子一縮，賠著笑臉解釋起來。
這時秦辰補充了一句：“還有啊，其實隻要吃一口就行了，就可以獲得果實能力。剩下的果肉就沒用了，程伯父沒必要把牛牛果實全吃了！”
“早說啊？為什麼不早說？你應該早說嘛你！”
程咬金聞言頓時笑不出來了，秦辰這個臭小子簡直是殺人誅心。
自己都吃完了，他才說隻吃一口就行，這不是在故意惡心自己嗎？
“活該！”
李世民則是有些幸災樂禍，誰讓程咬金懷疑自己的！
“行了，吃都吃了，伯父還是嘗試一下使用果實能力吧！”
眼見程咬金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秦辰感覺有些惡寒，於是趕緊轉移話題。
“怎麼使用？是這樣？”
程咬金被秦辰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開始嘗試使用果實能力。
下一秒程咬金的腦袋就開始變化，很快就變成了一個牛頭，牛頭上還長著一對尖銳的牛角。
“哇哦！”
城陽和兕子見狀很是驚訝，嘴巴情不自禁張成了o型。
她們沒想到，人的身體上麵竟然能長出一個牛頭。
尤其是這個牛頭人還是宿國公程咬金變的，這也太神奇了吧？
李世民和長孫無垢也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一臉驚奇地打量起了程咬金。
“起！”
程咬金並沒有察覺出自己的異樣，隻是感覺現在的自己精力十足，力大無窮。
於是他走到一邊，把水榭旁的一座假山給拔了出來。
“吃了牛牛果實後力氣竟然變這麼大？果然古人說力大如牛是有道理的！”
李世民是知道程咬金實力的，換了以前，程咬金哪怕使出吃奶的勁也彆想舉起這個假山，可現在看他的樣子卻很輕鬆。
由此可見，這個牛牛果實的能力是很強大的。
程咬金扛著假山嘚瑟地轉悠了好幾圈，甚至還想要一拳打碎假山，來試試自己的破壞力。
不過在秦辰要殺人的眼神中，他還是戀戀不舍地把假山放了回去。
“怎麼樣陛下，老程這力氣可以吧？”
感覺有些意猶未儘，程咬金走到李世民麵前，開始搔首弄姿起來，想讓李世民誇獎一下他。
“朕覺得你還是去水邊照一下，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再說！”
李世民有些受不了一個牛頭人在自己麵前扭來扭去，當即黑著臉說道。
“陛下這是嫉妒我了？照一下，有什麼好照的，難不成是讓我欣賞自己的英姿……啊，這個牛頭是什麼玩意！”
程咬金有些得意地來到了水邊，看向水中的倒影，頓時就被倒映出來的自己給嚇了一跳。
這時李世民語氣玩味地問道：“你覺得他是什麼玩意？”
“這是我自己？我怎麼變成牛頭人了？完蛋了，我那俊朗不凡的麵容啊，頂著這個牛腦袋，以後該怎麼見人？我家娘子也不會讓我上床了呀！”
程咬金意識到水中的倒影就是他自己，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變成這副樣子，於是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起來。
“隻不過是果實能力罷了，隻要你心中想著變回人身，自然就可以變回來了！”
眼見程咬金有些崩潰，秦辰笑著提醒了一句。
程咬金聞言立馬按照秦辰說的去做，果然發現自己變回來了。
“嘿，真的變回來了！還是人身看著舒服，要是我大晚上頂著牛腦袋，估計能嚇死不少人，畢竟傳說中地府的鬼差就是牛頭馬麵。回頭我讓人打造一柄鋼叉，然後半夜去長孫無忌府上逛逛！”
這時程咬金突然想出了個壞點子，那就是扮鬼差嚇人。
至於嚇誰，自然是總跟他吵架的老陰貨長孫無忌了。
“宿國公，家兄何處得罪你了？扮鬼差嚇人可萬萬使不得！”
長孫無垢聞言有些無奈，程咬金這主意也太損了吧？
為了避免長孫無忌被程咬金嚇出好歹，她隻能開口勸說起來。
“額，皇後不必擔心，老臣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哪能真那麼做啊！”
程咬金感覺有些尷尬，他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還剛好讓長孫無垢聽見了。
這下可好，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知節，之前總是有禦史大夫參你，說你家的牛三天兩頭不是上吊自儘，就是撞牆而亡。現在你變成了牛頭人，那麼你家的牛以後能不能幸免於難了呢？”
“回陛下，我這牛牛果實其實是野牛，跟家牛不一樣！”
這時李世民突然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程咬金聞言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吃牛肉乃是人生一大享受，哪怕他變成了牛頭人，這牛肉該吃還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