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婧帶著人來是在十二點四十五分的樣子。
“下午你去拍定妝照,我看過你和鄧視帝試戲時候對手戲,對於你的演技我不懷疑,不過你這角色原本是屬於杜月的,因此你去拍的時候很可能會引來杜月的潑汙水,這幾天這網絡上的情況還是要關注一下。”
上車後,羅婧先介紹了朱好田暮雨和杜鼎就進入了正題。
沈沉臉上倒是沒有任何慌張:“我在網上查過,杜月雖然被人稱為三四線小花,甚至有人恭維是二線小花,但是實際上她就拍過一部青春偶像劇,還是一個隻有六集內容的炮灰角色。
她會有如今的名氣,其實更多的是資本捧出來的,如果杜月有這個硬氣直接給我潑臟水,不如直接放我的試鏡的視頻,不過這個要跟馬導說一聲。”
羅婧笑了起來,她就知道沈沉聰明通透:“嗯,這個事情我會提前做好準備,一會去了劇組,我會跟馬導說這事情,視頻反正我們有,隻要提前做個準備就好。杜月這個人其實並不可怕,我們給麵子的事她身後的資本。”
沈沉歪頭看了一眼羅婧:“這杜月身後是華美還是永康。”
“永康的王財發,這杜月其實能夠有現在的名聲是因為她勾搭上了王財發。”羅婧也不隱瞞,在觀勢,隻有自己不想知道的消息隻要想要想知道,觀勢有專業的團體來調查這些事情。
可以說整個娛樂圈,好多消息都掌控在觀勢手中,觀勢不會將這些消息隨便放出去,隻要沒人欺負觀勢,如果有人欺負觀勢保護的人,那麼觀勢也不是好欺負的。
王財發如今雖然是永康的總經理,但是實際上真正控股的事王財發的妻子樓爽。
永康是樓爽的父親樓天浩創建的,樓天浩隻有樓爽一個女兒,所以就招贅了王財發。
王財發本人沒有多少能力,但是當初有樓天浩的培養,所以才有了今天。
所以王財發其實是非常懼怕樓爽的,他養了不少年輕女孩,包括保養一些貌美的演員,當然,他也願意捧紅這些想要出名的年輕女子,杜月就是其中之一。
可這些都是王財發私下做的,至少樓爽不知道這些。
觀勢是為了將主權抓在手中,所以這些事情早就調查清楚,王財發連私生子都有兩個。
目前王財發在樓爽麵前還是裝的很不錯的,而王財發這人長的也是人模狗樣的,若非知道他底細,外表上是看不出這麼老實的人其實是最不老實的類型。
對於羅婧來說,要解決杜月這樣的人,是輕而易舉的,她跟沈沉這麼說,主要是為了讓沈沉了解娛樂圈的實際情況,總不可能整個社會都是白色的,也會有黑色的時候。
沈沉還年輕,黑白之色總要了解。
沈沉也明白羅婧的意思,所以才會說的這麼明白,也可以說,她們其實是通過這樣的交談來進行磨合。
“杜月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現在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某博上的號,你日常有自己用的號嗎,打算以後自己打理還是讓人打理?”羅婧提醒道。
沈沉想了想自己的情況道:“日常空閒時候,我會看一看某博,不過每天打理我也沒時間,我還要學習很多東西,我還打算有時間去報考研究生,與其花費時間看那些莫名其妙的消息,還不如多看一本書充實自己。”
沈沉不會辜負自己的天賦,偶爾休閒時候看看信息可以,但是天天看,長期看,沈沉不樂意。
羅婧挑眉,看著沈沉:“你還打算報考研究生,也是表演係嗎?”
沈沉搖頭:“表演係的內容我自學都差不多了,我打算報考編導係研究生,將來說不定自己有機會做一回編輯或者導演之類的,當然,我還是以表演為主。”
羅婧嗯了一聲,自己帶的人要上進,羅婧自然反對:“那日常你的某博就交給小朱打理,你的某信可以留下,你拍戲忙碌的時候,可以讓小朱幫忙關注某信的消息。”
朱好是助理經紀人,幫忙打理沈沉對外的某博某信也可以算是她的工作之一。
沈沉嗯了一聲,表示答應:“這個可以,反正我日常自己上的話時間應該不多。”
羅婧對朱好道:“那這事情以後小朱你負責。”羅婧頓了一下:“以後沈沉對外的一切事務,小朱你負責嗎,若是我不在的情況下,你就要做好所有事情,包括負責跟我對接。
日常沈沉的生活方麵的事情,小田你負責,出入安全保護雖然我會招保鏢,不過貼身保護就要讓杜鼎你負責,就算有了保鏢,到時候也是杜鼎你負責對接。”
“好的。”三個人包括開車的杜鼎都異口同聲的答應下來了。
羅婧嚴肅道:“以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既然大家以後都要合作,那麼就要也一條心。”
“羅姐,你放心,我們一定都努力工作。”朱好認真道。
田暮雨一旁也點頭,杜鼎看著前方笑道:“羅姐,我來這裡,就知道我的職責是什麼,隻要我是沈沉的司機,就一定會做好本職工作,我雖然退伍了,但是我不會忘記做戰士時候的培訓。”
走戰士最重要的是忠誠,杜鼎身為戰士,即便已經退伍,如今既然沈沉是自己的上司,那麼就要負責好她的安全。
“嗯。”羅婧很滿意的點點頭,看看這臨時搭建的班子,又回頭看著沈沉:“沈沉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沈沉輕笑:“說的這麼正式似的,我原本還想著先弄個試用期,不過如今羅姐這麼說,我也相信你們了,這試用期倒也不用了。
隻有一點我先話說前麵,我這人從來不勉強人,如果你們要走,隻要提前跟我說,我不會強留,但是,在我身邊的時候,若是將我的消息,私事未經過我同意隨便泄露出去,吃著我的飯,乾的是吃裡扒外的事情,那麼我這人也不是好好菩薩,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到時候身敗名裂了,可不要怪我殘忍,我這人是屬於一次不忠終身不用,也沒有那麼多的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