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易中海抱團取暖,一大媽已經病怏怏的了,原本還能活十幾年,但是現在能熬到過完年都難。
而遠在東北的那幫人,日子同樣是難熬。
因為常年不沾油水,導致昨天剛買的糧食,肉,雞蛋,一頓炫了三分之一。
解饞啊。
尤其是賈張氏,恨不得一頓就把所有的肉都給吃了,還好她和秦淮如的物資是分開的。
等到第二天中午,賈張氏的東西吃完了,哭著喊著秦淮如不孝順,是賠錢貨,喪門星,要秦淮如把物資給她,不然就去大隊那邊舉報秦淮如。
秦淮如恥笑一聲,說道,“老虔婆,你以為你是誰?老娘的物資,你碰一下我就告你盜竊,這裡不是四九城了,大家都各顧各的,有本事你也去找鄰居們借啊,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劉光齊,閻解成,閻解放,劉光天,不都是你的好鄰居麼。”
賈張氏氣的跳腳,大吼道,“秦淮如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把我的腳砸傷了,我的工分絕對不止這點,也不至於餓肚子,你必須把雞蛋和臘肉分我一半。”
“滾。”秦淮如不耐煩的說道。
賈張氏再也忍不了了,衝出屋子,蹦起來大喊道,“大家快來看啊,兒媳婦虐待婆婆啦,她不孝順,遲早天打雷劈啊。”
這個營地都是得罪張安平的那一批人,就真的沒啥好東西,但是表麵上裝的跟聖人似的。
“小秦啊,當兒女的怎麼能不孝順父母呢。”劉海中挺著大肚子說道。
閻埠貴也說道,“小秦,大家都是鄰居,就應該互幫互助,你可不能帶壞晚輩啊,咱們是在勞改,多注意一下品德。”
易中河也說道,“秦姐啊,做人不能太自私了,要顧著點彆人,何況賈家嬸子是你婆婆呢。”
秦淮如瞥了易中河一眼說道,“你們品德這麼高尚,要不幫幫我們婆媳吧,家裡實在是太難了,根本沒得吃,我婆婆一頓吃彆人三天的量,我一個弱女子養不活,但是你們這幫德高望重的長輩,知青,肯定願意幫我婆婆的,對不對?”
額……
大家物資都緊缺,為了一口吃的,恨不得把彆人那一份都吃了,怎麼可能舍得把物資給彆人啊。
“易中河,你不是說做人不能太自私麼,你往後退什麼?”秦淮如大聲問道。
易中河訕笑一聲說道,“秦姐,你也知道,我是當知青的,不是本地村民,家裡沒有給我郵寄東西,我這點物資隻夠養活自己的。”
“那你省著點,留一部分給我婆婆啊,做人不能隻顧著自己啊。”秦淮如譏諷道。
易中河頓時說道,“算了,我不管你們之間的事情了。”
劉海中等人也紛紛閉嘴了,站在道德製高點上能叭叭幾句,可讓他們出血,打死都不可能。
就在這時候,王主任在徐隊長的陪同下,來到這片營地,就看到賈家從四九城鬨到了東北,到現在都還能鬨騰。
“賈張氏,你在四九城鬨翻天,在大東北都開荒翻地了,還特麼不要逼臉鬨騰,看你就是閒的……徐隊長,安排賈張氏去掃雪吧,還有那個誰,說做人不能太自私那個,必須幫賈張氏掃,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兩個也參與掃雪,必須把通往公社的路給我掃出來。”王主任怒吼道。
額……
眾人頓時毛了,這麼冷的天去掃雪,而且過段時間還要下雪,這要他們的命啊。
“王主任,我錯了,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這都是秦淮如的錯啊,她把我的腳打傷了,不該賠償我點物資麼,可是她這個自私的女人,不孝順長輩也就罷了,打傷我也不賠償……”賈張氏無理攪三分,何況現在覺得自己占理呢。
易中河嘴角蠕動,半天沒敢吭聲。
王主任也是服了這幫人,看向徐隊長,說道,“徐隊長,咱們大隊距離公社十二裡,不好走,就讓他們這個營地所有人都參與掃雪勞動吧,反正他們閒著也會作妖。”
徐隊長立刻說道,“好,我來組織這幫人去義務勞動,順便給他們拍照,宣傳一下。”
許大茂等人懵了,楊廠長等人也懵了。
特麼的,婆媳打架,和我們有啥關係啊,憑啥帶上我們一起掃雪啊。
跟95號院子牽扯的人,都特麼沒好下場。
那幫人販子,劉嵐老公,蘇倩,胡三刀等,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婆媳二人,眼底都有了惱怒。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這一下,賈家算是把這個集體得罪完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帶上鏟子,鐵鍁,掃把集體去掃雪,晚上之前必須把這十二裡掃通,下次下雪,依舊要掃雪,直至到年關將近才可以。”
咻……
哨聲響起,來了二十多個管教背著槍,帶著這批人去掃雪。
賈張氏還想狡辯一下,結果挨了一棍就老實了。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都想著找到機會狠狠打這婆媳一頓。
這一天,將近五十多口人浩浩蕩蕩的開始掃雪,這幫人都是張安平好心送來接受再教育的。
張安平歎道,“你們這幫人啊,思想怎麼就這麼難以改變呢,徐隊長教育水平還可以啊,你們呐,就是太自私了,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想法,整天不乾人事,就會惹是生非。”
秦淮如等人瞪著眼睛盯著張安平。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喊道,“張安平你這個兔崽子怎麼不去死啊?”
“新社會如此美好,我怎麼可能舍得去死呢,我至少能比你多活個幾十年,我會在這邊盯著你們改造,直到改造完成,這就是我的使命。”張安平笑嗬嗬的說道。
眾人無不是氣的直哆嗦。
太可怕了,是什麼原因讓他要留在東北的?豈不是要把他們都給逼死了?
秦淮如真是後悔啊,怎麼就那麼賤非要去舉報葉溫柔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
“安平,是秦姐錯了,你帶著溫柔回鄉吧,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舉報你們了。”秦淮如實在受不了了,本來在這邊肉體就受儘寒風折磨,時不時還要接受張安平的靈魂刺激。
實在是太難了。
張安平笑道,“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一開始就該把易中海和傻柱一塊送來東北的,怎麼就把他們送去大西北了呢,你們死也該死在一起,團團圓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