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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朕讓你教他天子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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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石德抵達太學府的時候,劉進已經回去了。

當石德來到太學府門前,看到牌匾上重新掛上的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

石德愣住了,身軀激顫,雙目瞪大,宛如化石一樣站在原地。

“好!”

“令狐公果真大才也!”

“今日才來太學,便題上如此振聾發聵的句子!”

“吾等和他暢飲達旦!”

石德踏步走向太學,卻被門子攔住,因為他不是太學的人。

石德沉思一下,彎腰對門子行禮,然後掐腰大罵:“吾入你娘也!”

“汝可知吾是誰?太子少傅,你不讓吾進太學?”

“汝是什麼東西?無知小奴,速速放吾進去!”

“吾要找壺關三老,快去通稟!”

門子一臉為難道:“少傅,壺關三老博士被陛下召入了未央宮,他沒辦法接待您啊,要麼您明日再來?”

石德聞言隻能作罷,然後氣咻咻離去。

……

未央宮,宣室殿。

漢武帝的案牘前放著布帛,布帛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字。

待令狐茂抵達宣室殿後,漢武帝淡淡的看著他,指著布帛上的文字,問令狐茂道:“朕的皇孫這幾句話說的如何?”

令狐茂拱手道:“回陛下,發瞽振聾!”

漢武帝笑容更甚,隻是這笑容帶著幾分調侃和嘲諷的味道在,他是一點虧都不能吃,昨日令狐茂才在未央宮頂撞了他,雖然不能殺壺關三老,但惡心他一下還是可以的。

“那麼現在朕問你,朕的皇孫可否值得你教導?”

令狐茂道:“我不如皇孫,不配教導。”

漢武帝:“……”

合著半響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漢武帝道:“學問你不如他,禮儀未必不如。”

令狐茂拱手道:“此臣之幸也,敢問陛下,需臣教導皇孫什麼禮儀?”

漢武帝一字一頓:“天!子!禮!”

……

太子宮。

石德一臉憤怒的走了回來,卻發現劉進此時也恰好來找太子劉據。

“石師、進兒,你們回來了?”劉據忙不迭撩袍前來迎接。

石德驚訝的道:“皇孫你何時回來的?”

劉據道:“你們不是一起?”

劉進:“?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劉據也顧不得解釋那麼多,問劉進道:“進兒,如何?你在太學府表現如何?壺關三老可否對你另眼相看?是否偏向於你?”

石德也側目聽著,對此很重視。

劉進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他給我行了很大的禮。”

“啊?”

劉據和石德一臉震驚,仿佛以為自己聽錯了,尤其石德,雖然未嘗和壺關三老見過麵,但他可是知曉這老頭是有名的耿直、驕傲,居然會對皇孫行這麼大禮?

憑什麼啊?

劉進解釋道:“我說了幾句話。”

石德一臉震驚,仿佛想到什麼,不敢置信的看著劉進。

“為天地立心……”

石德激動的道:“果真是皇孫說的?!”

“太學府外掛著的匾額,果真是皇孫你說的?!”

劉進:“?”

他沒注意,太學府外居然將這些字做成匾額掛上去了。

劉據此時一臉懵。

“究竟什麼意思?為什麼孤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還有進兒,你的裙擺臟了,麻煩你擦一下。”

劉進:“……”

石德:“……”

石德也沒賣關子,將太學府的四句告知劉據。

劉據聽完後,不由感慨道:“當世之人真是藏龍臥虎,長安竟有如此賢才,究竟是誰?”

石德捂額,我的太子殿下,你當真聽了我們方才說的話了嗎?

“殿下,方才老夫不是說了,是皇孫殿下啊。”

劉據倒吸涼氣,賢才竟在我身邊?

他拍了拍劉進肩膀,淡淡的道:“進兒,不枉為父對你的教導。”

劉進:“……”

“哈哈,今日心情不錯,少傅,進兒,我們同飲一杯吧!”

……

長信宮。

入夜。

右向史劉屈氂和協律都尉李延年一同抵達,找到劉髆。

待得知壺關三老成為太子宮那邊的助力後,兩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劉叔,二舅。”劉髆咬著牙關,“那小子不簡單!能得父皇寵愛,並非運氣。”

“我,不如他。”

今日劉髆著實被打擊到了,當劉進說出那四句話後,他雖憤怒萬分,但冷靜下來後便是深深的絕望。

他覺得自己這些年的書白讀了,學問白做了,他遠不如太子宮那名小孽障!

見劉髆喪失鬥誌,劉屈氂趕忙安慰道:“髆兒,成敗非一時一日,你不能放棄。”

“我們這麼多人在背後支持你,你若是放棄了,我們這些人該如何是好?”

“人無完人,學問永無止境,我的學問不如許多人,我依舊在朝中任高官。”

“學問從來都不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更不是衡量君王的標準。”

“高祖皇帝讀過的書多嗎?依舊可以開辟我大漢朝!”

“陛下喜長生,好美色,不妨就從這兩方麵下手。”

“還有,陛下老矣,前些日子忽然開始改變心態,標榜愛民,又讓桑弘羊下達與民休息的政策。”

“他開始注重小民和禮法,孝道無疑是禮法之首,你還是要多孝敬孝敬他,陛下雖殘暴絕情,但畢竟人生暮年,恐也想享受天倫之樂。”

“從他對東宮那小畜生改觀必能知曉他心態發生微妙變化。”

“你是他的兒子,劉弗陵還小,你便是最小的兒子,你要抓住機會,切不要喪失鬥誌!”

劉髆聽完劉屈氂的話,這才逐漸冷靜下來,說真的,今日他真的被劉進那四句打擊的鬥誌全無,那是一種絕望的憤怒,將他的自尊和驕傲,全部按在地上摩擦,偏偏你隻能憤怒,卻什麼都反擊不了。

他深吸一口氣,拱手對劉屈氂道:“多謝劉叔,我方才衝動了。”

李延年拍了拍胸口,道:“髆兒,日後切勿要說這種話了,我們將所有希望投在你身上,此時你若放棄,下麵的那麼多人怎麼想?”

“這種想法不能對外透露一點,不然將會有很多人離我們而去。”

這是怯弱的表現,誰會喜歡這種品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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