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是兩個月悄然流逝。
這期間秦弈回了學校,恢複了往日的大學生活。
而居住在老街的人們仿佛已經忘記了前段時間發生的流血事件。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歸於平靜。
直到這天下午。
許華強難得來了趟雲煙大學,一個電話把沉迷遊戲的陳景輝,以及睡午覺的秦弈喊出了宿舍。
“你丫的小強子,啥事情不能發消息或者打電話說啊,非得把我倆喊出來?”
校門口,陳景輝滿臉不爽的抱怨道。
“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你們了,叫你們出來下都不行?”許華強聳了聳肩。
“毛的好一段時間,特喵的上周咱們才一起去了網吧!”陳景輝說著,沒忍住給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有嗎?不記得了。”許華強裝傻充愣道。
“我看你是想品嘗下大記憶恢複術了!”陳景輝眼角直抽。
“開玩笑的,我就是順路經過這裡,正好有點事情跟你們說,索性就把你們喊出來了,正好也見見麵。”
“趕緊的,如果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看我等下不跟小奕子給你來套阿魯巴!”
“是關於秦曉楓還有震江哥的。”
這話一出,陳景輝皺了皺眉,並下意識的看了眼身旁秦弈的臉色。
秦弈對此倒沒什麼明顯的反應,隻是平靜的問道:“他們怎麼了?”
“秦曉楓那事判下來了,十二年,而且已經進去了。”許華強回道。
“擦,怎麼才十二年?像這種嚴重危害社會的蛀蟲就應該直接判死刑才對!”陳景輝有些不滿。
對此,許華強無奈搖了搖頭。
而秦弈則接著問道:“震江哥呢?他什麼情況?”
“他也進去了。”
“啥?!”
陳景輝瞪大了眼,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搞什麼飛機,怎麼也進去了?”
“三言兩語解釋不清,反正簡單來說,他是奔著秦曉楓去的,最後還真讓他如願以償的跟秦曉楓待在了同一個監獄。”許華強回道。
“我靠……震江哥還真是癡情種,為了替未婚妻報仇都追監獄去了!”陳景輝驚歎了兩句,隨後很是好奇的問道:“李家那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氣瘋了唄。”許華強無奈道。
“哎,家門不幸啊……”陳景輝搖頭歎氣。
秦弈沉默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許久後才又重新開口問道:“前陣子秦曉楓不是申請了保外就醫?”
“被拒了。”
“尿毒症晚期也不行?”
“按理來說是行的,但保外就醫有個條件,就是需要保證人,秦曉楓什麼情況咱們也清楚,呂家放任他自生自滅,而秦家那幾個姐妹現在恨他入骨,他上哪能找到敢承擔這個風險的保證人去?”
聽到這話,秦弈若有所思般點了點頭。
他很清楚這其中肯定也有李震江插了手。
“那他豈不是得死在監獄裡?”陳景輝麵露驚訝道。
“不至於,我以前蹲過的苦窯也有得尿毒症的,所以在裡麵做透析還是沒問題的。”許華強搖了搖頭。
“這樣啊……話說震江哥在裡麵會怎麼報複他?”
“誰知道呢?反正按我的想法來講,震江哥既然都追進去了,那肯定不會讓他那麼輕易的結束,估計會讓他從今往後都生不如死吧。”
……
……
與此同時。
雲煙監獄內。
秦曉楓端著臉盆,忐忑不安的跟著同監區的犯人們一同走進洗浴室。
看著其他人習以為常般的當著許多雙眼睛迅速脫掉了衣服,他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他無法適應這種氛圍,遲遲無法下定決心,如同木偶般在原地傻站了半天。
直到有雙滿是老繭的大手輕輕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夥子,怎麼不脫衣服在這裡傻站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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