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犧牲在這個空間裡,甚至他們的功績都不能顯示在大眾麵前,就連屍骨也不見得有,隻留下一個名字,一個衣冠墓。
“我們每一個人都知道自己的使命,很多人在開始時都會留下一份遺囑,即使他們很清楚知道自己有可能什麼都沒有留下,但還是義無反顧衝過去。
隻因為如果在這個世界攔不住那些異常,就會跑到外麵的世界,而外麵的人們根本對付不了那個家夥,一旦出去就是大範圍的死亡啊。
這種情況下大家寧可自己死,也不想著讓這些存在出去,薑涵,你心裡要有數,在危險來臨時需要付出全力。
呃!我說錯了一件事,也不是都要付出全力,這些存在裡有些存在是可以進化的,比如說它曾經可以被火傷害,最後被收容,那麼下一次再逃出來它就會免疫火傷。
因此有時候你如果遇到這種存在隻能采用最簡單的方法,采用暴力武器攻擊,把它困住,再把吊起來送回關押的地方,一個布滿鹽酸的池子裡,全部淹沒後才算是沒有多少行動能力。”
薑涵聽到這裡不由愣住了,“還有這種存在,一直會進化?也是,如果我強力進攻的確有可能讓它再一次進化,那麼下一次再跑出來隻怕是會壞了事情。”
這麼危險的東西完全可以試試封印,也許不行?這一刻的薑涵也知道自己不能輕易嘗試,畢竟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走。
最終他還是問出來一個問題:“那麼為什麼不把它全部銷毀?這種危險而又厲害的存在留著做什麼?按說就算是想要研究,也無法研究吧?”
“不是沒有想過徹底除掉它,而是它的實體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現在出現的隻是一個投影而已,因此就是滅掉後會再一次出現,會進化,哎!其實也不是不能把這個東西弄死,而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以至於大家就一直采用方法控製住。”
原來如此,薑涵還打算采用因果打擊,從時間線上除掉這個存在,一聽這個原因就覺得還是不要說了,因為萬一沒有除掉對方,再搞出來一個可以規避時空的存在怎麼辦呐?薑涵也沒有完全的準備,因此還是不要做下去,反正他相信這個世界的人們會一點點強大起來。
有些事情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去處理,而他這個有著外世界的人還是不要管的太多,這一刻的他有了自己的打算。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嗎?”周尊問,作為一個知道很多秘密的人,他很清楚薑涵絕對是一個妖孽一樣的存在,之前之所以看上去很平常,那是因為沒有覺醒的原因。周尊也就知道一件事:覺醒對薑涵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這些年來薑涵覺醒過後變化很大,多了很多靈性和烈性,在很多時候有著自己的看法和堅持,好在發現他一直很尊重法律法規。
周尊專門和他談過一次,才知道薑涵的想法,他很認同一件事:在法律麵前,不管什麼性彆、文化水平、職位職稱都應該人人平等。
一開始知道後周尊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原來是這樣理由,但他還是問了一下薑涵,“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因為在發現一件事,如果一件事明明是對方做錯了,卻因為身份的原因,比如說師父,要尊師,就眼睜睜看著被師父算計,甚至都不能反抗啊,真的很欣賞法律麵前人人平等這句話。”
??????這個理由?竟然是這個理由嗎?周尊抽了一下嘴角,“這個理由還真的是不應該,但.....”話說到這裡停下,因為說不下去,說不定真的是這個理由。
“是的,你可能沒有經受這種情況,因此也就沒有什麼感觸,那麼你有沒有聽說過宰白鵝?”
“沒有,宰白鵝?殺了大白鵝嗎?我倒是聽說過鐵鍋燉大鵝,也吃過。”周尊說,他說著想起來那種美味的菜肴,一時間想著去吃。
“宰白鵝,不是菜肴,而是某個封建皇朝的產品,說的是死囚的事情,在古代也是有死刑的,古時一般會集中殺掉犯人,因此還沒有到時間的死囚就會暫時被關在監牢裡。
有些死囚賊不願意死,就會想辦法逃避,正好這段時間用來逃命,那麼怎麼辦?就拿錢買了窮人,讓窮人替真的死囚去死,這就是宰白鵝。
可怕吧?該死的沒有死,真正的死囚活下去,而死的人就是一個窮人,有段時間這種宰白鵝還挺多的,有官員發現了問題,甚至找到了還沒有被殺的窮人,想要救人卻不能救下人。你猜為什麼?”
說到這裡的薑涵看向了周尊,嘴角微微一翹,隻是周尊卻感覺出來薑涵不怎麼高興,周尊也沒有想多,畢竟他也氣的不行,因此握緊了拳頭。
“為什麼?難道是那個當官沒有想要主持公道?根本沒有上報?”周尊好奇地問。
“不不不!”薑涵說:“這是因為在那些馬上都活不下的窮人看來:賣命都是一件好事,很多人想要賣命都找不到地方,因此拿到錢後的那些家人們就把錢花掉,就是反悔也還不了錢。窮人拿不出錢來保住自己的命,家人反對討公道,甚至要求替死的人自己承認自己就是殺人犯。”
“這怎麼能行?”周尊一聽就瞪大了眼睛,“錢和人命比,錢重要?還是人命重要?我覺得當然是人命重要。”
“你說錯了,在那個年代裡錢更重要,替死者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籌碼,讓那些真正殺人犯活下去的籌碼。
你可能會說,要是有這種親人,就應該和這種親人斷絕關係,上告?不不不!如果這麼一告,就立馬有可能變成犯了忤逆不孝的大罪,官員根本不會想要給個公平,隻會先讓替死者死一死,因此告什麼?左右都是一死。”
看著有些目瞪口呆的周尊,薑涵微微一笑,而周尊一下子跳起來,跟著他指著薑涵說道:“你自己經曆過?才會覺得法律方麵一律平等很好?”
薑涵不點頭,也沒有搖頭,就這麼靜靜坐著,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看著水麵,他並不打算承認,但也不會否認。
這種態度讓周尊記起來薑涵曾經做過的噩夢,不就是死了很多次嗎?最終連著做了很多噩夢的薑涵徹底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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