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豬頭男終於爬到三樓的窗戶旁,他可是準備順手牽羊,因此根本就沒有打算和其他人一起行動。
等他終於找到了落腳點終於鬆了一口氣,有些氣喘籲籲地感歎道:“呼,總算到了地方,這個房子真的不好爬。”
想想自己被人胖揍了一頓還要爬上這光滑的牆麵,最後還仍有餘力,不得不說真是一個奇跡。
好累啊!自我誇獎了一番後大口喘著氣,今天的事情有些邪門,為什麼要三波人偷準考證?
原本作為接受任務的他應該快速下手,但有種直覺告訴他早起的蟲子被鳥吃,還是當個晚起的蟲子,而且有必要的時間來恢複自己體力。
休息了差不多後他琢磨著,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得手?還是出事了?豬頭男在窗旁思考許久,還是不管這些了,先去看看再說。
就見旁邊有扇窗戶,試著推了一下,裡麵關著,切!防禦措施做的再好又怎麼樣,對於自己這種不走正常路的人毫無用處。他掏出溜門撬鎖的工具,準備動手。
就在他把臉湊近之後準備看看從哪裡下手,那扇原本應該靜止的窗戶猛然彈開,直接就糊在豬頭男的臉上,發出“砰”的一聲。
豬頭男已經往後躲,但鑒於這個地方不敢後退太多,還是撞上了鼻子,他就感覺鼻子一酸,一股熱流滾滾而下。
MD!要不是臉上帶著夜視儀擋了一下,沒準都要他的鼻子拍扁,接著他最怕的事情發生了,直接被撞下了牆,從三樓直接摔下。
豬頭男掉落時不敢叫出聲,要知道他們是在偷東西,要是一叫,馬上會惹來關注,這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幸虧這樓才三層,除非大頭朝下,摔不死人,他趕緊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儘量減輕可能出現的傷害,就這麼摔倒地上,好在有些植物擋了一下,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想要爬起來逃走。
呦!還能這麼乾?薑涵一揮手,一根靈氣組成的棒子就出現在豬頭男的頸部,豬頭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昏了過去。
“你好好歇著吧!就剩最後一個。”薑涵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豬頭男,辛辛苦苦爬了不少時間,該休息會了。
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小偷,薑涵看了一眼正奮力從玻璃球中爬起來的小時,這家夥狼狽不堪,同時怒發衝冠。
“該死的混球,老是躲在後麵陰人,可惡!”小時已經不在意是否能偷到準考證,他渾身冒著被人設計之後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你給我等著!”
不在一樓,不在二樓,隻可能躲在三樓,自己還有幫手,還能打不過一個高中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土雞瓦狗,那個設計他們的死混球,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就這麼給自己打著氣,同時把腳底下的玻璃珠都用腳掌掃開,小始準備再一次小心翼翼上樓梯。
掃出一條路之小時走到扶手旁,搖晃了幾下子,看看結不結實。看了一眼樓上,小時加快腳步,那個該死的混球我一定要揪出你,痛扁一頓。
這混蛋小子還是太嫩了點,要是小時來設計的話,絕對讓玻璃珠在樓梯的中間倒出,這樣會把人摔個半死,而不是隻是被砸而已。
這次他在向上時明顯警惕性提高,要知道他剛才被電了一番,現在想想恐怕是早就設計好的陷阱,在心裡又罵了好幾聲之後,小始準備向上。
房子裡太暗,他想了一下,直接打開電燈,夜視儀雖好,但是還不如直接用眼看,他才不相信屋主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家來了“客人”,他們鬨出的動靜一點也不小。
此刻的他被腦海中的怒氣衝昏了頭腦,完全忘了還有報警這個功能,隻要有電話手機,一個幺幺零,怎麼可能有他們撲騰的地方?
小時很快就鎖定目標,有一扇門露著一條縫,還露出一絲光線,但也有可能是陷阱。小時今天可算是知道有人這麼閒,能把自己家改造成什麼樣子。
就見小時揮揮自己的拳頭,給自己壯壯膽,他可是黑帶高手,區區一個高中生肯定不是對手。小時一腳踹開門,防止被突然襲擊。
一個年青的男子正坐在床邊,手中握著一個水杯,看見衝進來的小時,“我等你很久了,不知道在夜裡打攪彆人睡覺是一個很缺德的事嗎?”
說完薑涵毫不客氣把手中的杯子砸過來,小時萬萬沒有想到麵前的混球如此囂張,還敢說自己睡覺被打擾?還睡什麼覺?媽的法克!
就在小時這麼一走神,那個杯子就飛到了,速度明顯超出小時的預料,砸在他的腦門上,一股涼涼的液體澆了小時一頭。
小時剛想動手,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正是剛才還坐在床上的薑涵。
薑涵一道閃電般的鞭腿抽向小時的腹部,小時的眼睛一翻白眼,昏了過去。昏掉之前小時最後一個想法就是,“好快!”
將筆記本上的錄像停了下來,他抱怨著:“真是麻煩!還要我一個個探查到底怎麼一回事。”
就見薑涵先探手,一團由無數符文組成的藍色光團出現在手中,一些符文探入小時四位的腦子讀取記憶。然後是黑衣人,還有一個胖豬頭!
很快就找到了事主,想不到恨自己的人還真不少,這四個人竟然是三波人派的。
一個就是初靈音的腦殘粉,那位智障。自己沒去找他事,他反而找我事,真是操蛋,看來得最近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談談”,教他“做人的道理”。
另一個是初靈音,這也可以理解,反正她就是這樣的人,現在實力還沒有足夠的把握能解決掉初靈音,暫時先忍幾天,等到築基期我會讓她明白什麼叫做強者。
最後一位竟然是這具身體生父的便宜老婆,也就是初靈音這一世的親媽,呃!這種和結了婚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和初靈音是一丘之貉,遲早算賬。
看完記憶的薑涵也沒有想著怎麼教訓他們,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當警車呼嘯而至時,驚動了小區的業主,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有警車來。
而警車裡的人到了地方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要知道作為高檔住宅區的安保措施還是不錯的可他們在進大門就沒有看見一個保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監守自盜?
很快他們就看見報案人站在彆墅前,隻見整個彆墅的燈光大亮,那是一個麵容還有些稚嫩的男孩,身姿挺拔。
警笛聲驚醒了不少人,不少人一個個穿著睡衣探出頭來看熱鬨。
在出警時就知道受害者家中來了四個賊,想不到當事人薑涵神情自若,這一點可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不過一想,他能獨自一人住在豪宅中,應該也不是善茬。
薑涵將警察帶到家裡,指出四人所在的位置。
看到這一切,他們對薑涵刮目相看。
事實上這家裡是不少機關,隻要不過分,他們就裝沒有看見。
當他們準備上三樓時,看見一路上滿是玻璃球,不由嘴角直抽抽,在黑夜踩上這圓滾滾的東西,不用說也知道很慘。
薑涵又把不會暴露家中秘密的錄像交出來,跟著做了筆錄。
很快就客氣把薑涵放了出來,畢竟他是受害者,而且那些賊是被打昏了,但頂多是輕傷,這麼做在保護自己的人身與財產安全,屬於正當防衛。
有人戲稱,要是老百姓都有這水平,隻怕當賊的就沒有什麼活動空間。
與此同時某個空間內。
這個空間,不對,不應該說是“空間”。
這裡連空間的概念都被混淆,幾乎無法理解。
它處於既存在又不存在,時間在這裡隻是無稽之談。
這裡沒有時間的先後、沒有空間的長、寬、高、沒有溫度、質量等存在、因果消亡命運蹦斷。
一切都是“無”或者連“無”都不是。
電磁力、引力、強作用力、弱作用力,這四大基本力都不存在,超弦失去作用,一切無法描述,無以名狀。
這裡的時間是刹那也是永恒。
它是一切的起始點,又是一切的終焉。
若是有“人”在這裡恐怕自身的概念都會被混淆。
這裡不可能有任何“生物”存在。
兩道“聲影”出現在“空間”中。
“你做的這個‘皆無’的空間稍微有點意思。”
在一切皆無的“空間”中出現了“有”的概念。
“是嗎,不過還是根基有點不穩啊。”
就見“空間”搖晃了幾下,“有”剛剛出現,就化為了“無”
“不過,你,為什麼找我過來。”
“空間”碎裂,化為比‘無’還“無”
“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一切還原,空間又回歸於“無”的概念。
“哈?像你這種等級的存在也有辦不到的事?”
“不是辦不到,是不能辦,我這邊被主神空間的人纏住了,不能出手。話說你知道什麼是主神空間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好吧,反正就是脫不開身。”
“說什麼脫不開身,現在還不是跟我在這交易,你確定你真的脫不開身?你還有空來這裡,其實是不想真身出現吧?”
“是又如何?你就說辦不辦吧。”
“報酬是什麼?”
“肯定讓你滿意,放心,又不是什麼難事。”
“姑且先聽聽想讓我做什麼,再做決定。”
“這件事大概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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