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燈光紛紛熄滅,除了夜貓子還在鏖戰中,能夠正常休息的大部分人進入深度睡眠中,整個海市都是靜悄悄的。
有句話說得好:夜黑風高殺人日,在深夜裡大部分人都在睡著覺時,最適合某些不方便白天出沒的人作案,這不,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接近了薑涵所居住的彆墅。
“哎,這房子真大啊,要是我也有一棟就好了。”一個身形較矮的黑衣人一時間羨慕嫉妒恨,對著彆墅比劃了兩下,擦擦自己的嘴角,以防止口水落下來,這種房子太合自己胃口。
“哼,你要是有這房子,還會在這?還跟著我一起乾這種事?再加上你不覺得這些有錢人很討厭嗎?”高個黑衣人眼睛中有種鄙視和仇恨,甚至帶著點自己沒有察覺出來的自卑。
“你說雇主是讓我們到這裡來,到底是做什麼事啊?”矮個黑衣人用肩膀一碰高個黑衣人,這次接的活很有種神秘的感覺。
那個雇主竟然還給了他們好幾個信封,讓他們按條件拆開。臥槽,怎麼有種錦囊妙計的感覺?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雇主,反正不是什麼好事情,嘖嘖!還說什麼到了地方再看任務。”高個黑衣人舉了舉手裡的白色信封。
“那就趕緊拆啊。”矮個黑衣人總是還記得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壓低聲音,急不可待地說。
“你急什麼,我拆著呢!”高個黑衣人被問出了火氣,朝同伴吼道。
矮個黑衣人嚇了一跳,他的手都幾乎要撲上去,直接把那個大聲說話的家夥的嘴巴堵住,這麼大聲音會把當事人從睡夢中喚醒,那麼他們豈不是白跑一趟?
“好了,讓我看看上麵是什麼指令。”高個黑衣人用手機的光亮照亮了一下,“準考證?”他真是有些困惑,什麼準考證?聲音中帶著一種困惑。
“應該是高考的準考證吧。”矮個黑衣人摸著下巴,很快反應過來,這個時間段最重要的就是高考。
不過是拎著賞金來偷準考證的活真的很少見,誰還花錢偷準考證?對他們來說,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高個黑衣人聽了之後連連點頭,不就是偷個準考證嗎?對他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怎麼著都有種大材小用的感覺,“飯桶,我們進去!”
“小心,這麼大的房子應該不隻是那個男孩一個人住吧?”飯桶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有些小心翼翼問著。
他們接任務時隻顧上看紅彤彤的票子,就沒有發現其中的異樣,現在想想就感覺出來有一點點異常。
就在這時有人開車過來,車前的大燈一亮,照亮了一個地方,那兩個人忙躲在一旁的陰影中,是誰?這麼晚了還在活動?不會是夜貓子回家。
等等,有問題啊!這車怎麼朝著這個彆墅開過來?不是薑涵的什麼人吧?
跟著就見從車上下來一個有幾分熟悉的身影,動作乾淨利索,走在路上時幾乎讓人聽不到聲響。
躲在暗處的人瞪大了眼睛,是誰?對方走路很是自然,沒有躲躲藏藏的感覺,就仿佛時是這個小區的居民一樣,他們難道還認識一個疑似大款的人?
就見他快速接近薑涵家的彆墅,很快就準備翻過去鐵柵欄圍成的圍牆,先來的兩個想不到彆人要捷足先登,再也藏不下去。
兩個人一動,在圍牆上跨過腳的人一下子停住,壓低了嗓音:“誰?”
就連這聲音也有幾分耳熟,矮個黑衣人、高個黑衣人不由感覺到不對勁,這是怎麼一回事?
透過從遠處的路燈射過昏暗的光線,看著那個人的身影,“是我們!”說著走到還有幾分能見度的地方。
“竹竿和飯桶!”這聲音中透著一種驚訝,顯然對方認識他們,一眼就叫出來兩個人綽號。
“你,誰呀!”高個黑衣人想不到竟然有人認識他,不由握緊懷裡暗藏著的匕首。這時候被人認出來不是好事,難道還要滅口?
“是我,小時!”高個黑衣人的小舉動被小時看看的清清楚楚,忙出聲證明一下自己,他可不想等會接受到致命的攻擊。
雖然他根本不懼什麼打鬥,但在這時候打起來,會驚動其他業主,將會是很煩人的舉動。
小時?據說是水泊梁山好漢中的鼓上蚤時遷的後人,他們以前的確見過麵,這也就是他們感覺小時身影有些熟悉的感覺。
“你們是來乾什麼的?”小時搶先問了一句,這兩個貨也來偷東西的吧?隻是不知道他們想要的東西和自己需求是否有什麼不同,千萬不要搶同一個任務目標。
矮個黑衣人眼睛在黑暗中轉了幾轉,開口說話:“我們接的任務是進這屋子偷出高考準考證。”
小時瞪大眼睛,我去,他們也要準考證,任務真的撞車了,怎麼辦?難道自己混進保安中,隻是給彆人做了嫁衣?這怎麼可能?
他跳了下來,走到兩個人麵前,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找了個不易察覺的地方,小時直接開口說:“我也是接了任務,要準考證。”
這個話一出口,頓時其他兩個人呆了一呆,雙方的任務都是一樣的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然不等雙方再談一下,就被一件事情給打斷了。就見某處光亮一閃,聽到了一種汽車輪胎撒氣的聲音。
小時的臉一下子有些鐵青,因為除了自己車子以外周圍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車子,隻可能是自己車子。
媽的,竟然動自己的愛車!小時飛竄過去,自己好不容易買的車,還沒用幾天就被人破壞了。
想到這裡,小時飛撲過去,揮出長拳就開始揍人,“讓你丫的給我的輪胎放氣!揍你丫的!”
這時候高、矮個黑衣人一看,也上前圍住準備開打,“你簡直就是五行缺德,也太損了點吧?”說完揍起放氣的男子。
“媽蛋啊!你知道這一個輪胎要花多少錢?”小時越想越生氣,狠踹了幾腳。“賠老子的錢!不賠就揍死你,看你還想不想活著?”
“我賠我賠,不要再打了,再打臉就不能看了。”放氣男臉腫的像豬頭,連牙齒都鬆動了好幾個。
小時和兩個人氣頭上來,還準備打,放氣男實在是受不了挨打,叫喊著:“你們也不是好東西,黑燈瞎火跑到這裡做什麼,是來偷準考證吧!”
三人一聽,就知道把對方逼到極限,狗急了都知道跳牆,要是他大嚷起來,隻怕自己的任務失敗,現在先忍忍再說,他是怎麼知道?難道他也是?
“你也是偷準考證的?”小時搶先問。
鼻青臉腫的男人點點頭,這下好了,東西還沒有偷到手,已經三幫人要,給誰啊?怎麼辦?
涼拌!
最後還是矮個黑衣男子出了個主意,“準考證是紙質的,完全可以撕開,這樣子就人人有份!”
這個主意一出,四人對視一下,臉上露出笑容。
“我還以為你們是他的保安呢,想先紮爆車胎,等一會逃跑時不容易被追到。就算是沒偷到準考證也能先引開你們的注意力,我知道這種事一般情況下不會隻來一個人。”放氣男聲音有些模糊的說。
“你t早說啊,現在逃都不好逃,要是順著這輛車留下的線索找到我們也並非難事。”小時說到這裡還是有些氣憤,新車就被人爆胎的感覺讓他不爽。
“咱們把其他人車的輪子卸了換上不就行了,反正有工具,再加上這裡車那麼多,肯定有合適的。”放氣男說著話,摸摸自己被揍得腫的臉,倒吸一口冷氣,很痛,但此刻不得不低頭。
“那就這樣吧,兵分三路先去偷證。”高個黑衣人最後一琢磨,時間過去不少,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冒出來,還是早點找到準考證走人就是。
三幫人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各自選擇自己要走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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