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至少要給他們一個麵子,直接拆台就太不給麵子,好歹他們這些人都準備了那麼久,多少看完他們想要做什麼再說。
不過為了配合他們的行動,還是得委屈一下自己,薑涵才裝作有些慌張的樣子,反正就算他們想下狠手自己也不會怕了他們。
畢竟實力的差距擺在這裡,一定要讓他們得到報應,明白什麼人是不能惹的,這對薑涵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哪怕一個渡劫期修士被徹底刪檔重來,也絕對比這些弱雞要強的多,薑涵現在也不清楚自己具體的實力,平時又沒地方測試。
既然有人自動送上門,讓自己試試沙包的強度,不用一下就太虧了,薑涵有些慢條斯理看著四周。
混混在引薑涵來這裡之前踩好了點,確認了小胡同那裡就沒有裝什麼攝像頭,隻有一邊挨著一個廢棄了多年的工地,基本沒有人注意那裡。
一輛輛摩托車就這樣裹著薑涵朝著目的地飛馳而去,那囂張的發動機聲響引來了不少路人不滿的眼光。
“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騎在摩托車上的混混很是囂張地說,同時揮舞著拳頭。
那些路人大都是些年老體衰的老人家,現在天開始晚了,準備回家吃晚飯,看到一個個小混混如此囂張,也就隻是搖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還有一些上班族一看對方多是些混混,覺得和他們沒有道理可講。為了防止被殃及池魚,再加上到了吃飯的點,也沒有多管閒事,因此趕緊回家為上。
其實在都市中人們一般是各顧各的,再加上害怕混道上的人會報複,就沒有人打算做什麼。
能做什麼?那些混混大都是態度囂張了些,其他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沒有做,就是報警之後也不會出警,因為達不到出警標準,難道因為對方言語囂張抓起來?不可能的事情。
“作孽啊!”有老人看不慣這些人,好好日子不過,當什麼混混。但隻能感歎一句,畢竟不是自家人管不著,和他們一比,自家孩子都變得可愛幾分。
被夾在摩托車中間的薑涵,心說:真的是好大的威風,仗著自己身強力壯,在老弱麵前耍潑,還一副很有成就的感覺,事實上就是些戰五渣。
等過了今天,要是他們還打算在道上混著,他薑涵也算是佩服那些人,畢竟到了新時代,腦殘明顯減少的情況下,還能出現這麼一幫人真是奇跡。
有幾輛摩托車上不知是太興奮還是其他原因,竟然有人在大街上抽出了摩托車上掛著的武器,例如棒球棍、刀子等在空中揮舞,路人都遠遠的躲開了這裡。
薑涵暗地裡帶著不屑的感覺,看著他們無聊的舉動,不過表麵上還是裝出了一副擔驚受怕的表情。
在欺騙他們認知的同時,他還在打量著周圍的細節,依靠記憶中的細節,快速的推斷出這裡應該就是離自己家不遠的附近,不過想不到這地方廢棄掉了。
原本應該是把這地方扒了重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下來,薑涵把目光收了回來,臉上慌張的神情也快速換成了嘲諷和不屑。
很快摩托車群停下,老大還在琢磨著這次的任務,他還在猶豫不定。
他經過仔細觀察就感覺到薑涵根本不是普通的尋常人,他雖然表麵上是一副慌張的神態,但表現的過於鎮定,甚至剛才還轉成了嘲諷的表情,簡直就是瞧不起人。
甚至連他手下的人都趕不上他的囂張態度,這可怎麼辦?這個任務太燙手,怪不得他們都不接,不是不想接,而是不敢接,混混老大終於反應過來。
一群老不死的,既然不敢接,就直接說出來,偏偏還做出一副看不起那些賞金的金額的樣子,害的有些資金緊張的他下手搶了這個任務,自認為很得意,結果卻是上了他們的當,成了一隻試驗用的小白鼠。
混混老大在心中腹誹的同時,還在琢磨一件事,要是接了任務卻不敢做,以後還有人找他們做生意嗎?顯然這不可能,他們好不容易闖出來的名號就完了。
這個小子不得不教訓,混混老大下定了決心,就發現目的地到了,帶著人把薑涵的自行車逼進胡同後停下了摩托車,眾人也紛紛停下。
老大朝自己的心腹軍師點點頭,示意兩個人到一旁說話。雖然他做了決定,但是還是聽聽彆人意見為上,他這個軍師對國家的法規很有研究。
薑涵下了自行車,把車子支好,看看天空,現在已經完全昏暗下來,但是遠處的燈光和天光交錯之下,還是能夠看見彆人的模樣。
另外這些混混很有趣啊,摩托車上的大燈都亮著,雪亮雪亮的,所以看得比較清楚。
這時候摩托車手把他的自行車團團圍住,正好成一個圓形。薑涵根本沒有在意他們的動作,從那兩個沒人坐的摩托車之間走出包圍圈。
那些摩托車手也熄了火,把薑涵半包圍起來。就聽那個朋克頭說:“看,這小鮮肉多可口,鮮嫩多汁。”
那個刺青男聽了之後,哈哈一笑,“有錢人就是和我們不一樣,小子,把你鞋子脫下來,給我試試。”
說話時他就坐在摩托車上,把自己的鞋子踢到一邊,伸著自己的腳,示意薑涵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之後,給他穿上。
其他人都在開著玩笑,笑的是哈哈的,有錢人怎麼了?不還是落到了他們手裡。此刻的他們都當薑涵是手中軟柿子,由著他們拿捏。
“你丫的下手真快!”突然間他們發現薑涵身上壓根就沒幾件東西,刺青男這個死不要臉的竟然先下手為強要搶鞋子。
薑涵轉了過來頭看向對方,那雙黝黑的眼睛中毫無波瀾,如同有一個深淵一樣,吞噬萬物,刺青男被這詭異的眼神給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僵住,伸出的腳不自覺的耷拉下去。
不,他突然間想了起來,自己剛才形容錯了,那不僅僅是深淵,是更加恐怖更加未知的無邊黑洞,這眼神似乎要把他的心神撕得支離破碎,然後吞噬進去。
這時候另一邊的混混老大已經和軍師商量著怎麼辦?老大摸出一顆煙,叼在嘴巴裡,眉頭皺著,現在他不得不抽口煙壓壓驚,狠抽了一口,然後吐出煙來。
混混老大他有些懊惱把自己的打算說出口,“這件事很棘手,怨不得彆人都不接,原來的計劃,我們都是想的太簡單。什麼隻是教訓一下不識抬舉的家夥,那幾千塊錢就足夠,還用給十萬?可要是不做的話,咱們道上的名氣就沒了,將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重頭開始?”
說到這裡的他又狠抽一口煙,開口道:“現在有兩條路,一條就是......”混混老大做了個砍頭的姿勢,“然後一把火燒掉,再往地下一埋,誰也找不到,畢竟他的後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就是回來,也晚了三秋。”不過這條路最好不走,他實在是沒膽子走。
軍師想不到老大的打算竟然把人殺死,他們原本的打算就是痛打那個年輕人一頓,算是給那個人完成任務,但要是殺人的話後果就嚴重了。
不過老大的話也是事實,那十萬元錢隻是教訓一下彆人,想想也不可能。
於此同時下單的年輕人已經後悔死了,明明隻要花幾千元的事,愣是花了十萬元的錢,絕對被人當成了人傻錢多的凱子!可現在已經晚了,錢早就被轉走,也隻能如此。
不過拿錢乾活的人已經傳來消息,去堵人了。
想到這裡,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讓那個小子狂!
其實青圃高中的人不隻是薑涵出口挖苦他,但是誰讓他是正主,而且是最身單力孤的一個,這柿子當然要找軟的捏。
年輕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賞金被抬得太高之後,拿錢乾活的人已經誤解他不隻是教訓一下的意思,還以為年輕人要殺了薑涵,才給了不少錢。
他要是知道這點,一定會被氣的吐了血,他的本意就是把薑涵揍一頓好不好!雖然他有些氣的發瘋,但是他還是學法律的人,怎麼也不可能喪心病狂到了要買凶殺人的地步。
而混混老大自認為自己明白了雇主的心意,偏偏又沒有核實一下,他也不可能大刺刺的問:“雇主,你是不是要宰了薑涵?”就是他這樣問了之後,雇主也不會承認,這不是給人落下什麼把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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