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涵打算抓緊時間修煉,儘可能讓自己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因為他明白平靜的生活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破。
吃完飯後他收拾好桌上的垃圾,接著開始修煉,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天明了。
薑涵等於是一夜未眠,但整個人精神抖擻,完全沒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吃過數量不少的早飯後毫不在意自己發現的事情,照常去上學。
“薑涵,薑涵。”龍傲天招招手打著招呼,顯然把昨天薑涵拐著彎的諷刺他的一幕忘了個精光,很是親熱迎上來,笑的見牙見齒,笑容中帶著一種諂諛。
薑涵看到這個家夥感覺他的臉皮怎麼這麼厚,昨晚上還威脅自己,現在都忘了?不由打量了他一下,這笑容貌似從哪裡見過。
哦,他想起來了,那不是某個喜劇片中老鴇子的笑容嗎?諂諛中帶著幾分算計。“怎麼?不生氣了?昨天你小子還不是讓我等著你!要給我算賬嗎?”
他的話終於讓龍傲天想起來昨天那一幕,自己還真的放了狠話,但這不是他自己都忘記了嗎。
眼神遊離了幾下,龍傲天打著哈哈說道:“啊!哈哈哈,那件事都已經過去了,我向來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那種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現在你最想知道的是我還有沒有在做夢是吧?”薑涵斜了對方一眼,知道龍傲天說的話的確是真話,他經常被彆人嘲諷是過時就忘的主,是魚的腦子。
不過從龍傲天遊移的眼神來看,他不在意這件事恐怕是另有原因,薑涵覺得龍傲天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還有沒有做惡夢,若是還做惡夢,那自己就比他慘了,他自然也不會計較之前的事。
“是的,是的。”龍傲天連連點點頭,不隻是他想問這個問題,同學們都想知道。要不他怎麼肯擠出寶貴的時間,還一臉賠笑的跟薑涵聊天。
“昨天就沒有再做什麼夢。”薑涵倒是沒有隱瞞,露出一絲笑容。
想不到的是,同學們都拍起手來,一時之間,薑涵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龍傲天狠拍一下薑涵,“哥們,這可是個好消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準備迎接高考,考個好成績。”其他的同學也紛紛點頭。
“薑涵,你終於挺了過去了。”
“恭喜恭喜。”
“可惜以後故事會沒了。”
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顯然他們是想要看熱鬨,但大家沒有什麼壞心眼,都在為他感到高興,雖然感覺混進去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但薑涵心中還是有一股暖流流過,發自內心地露出笑容。
這時候教室的門開了,班主任張老師走進來,教室裡安靜下來,薑涵也收起來笑意,準備開始做題。
張老師看了看龍傲天,他一溜煙回到自己座位上,就見她開口了:“同學們,今天有件事我要講一下。”
班的人聽到這句話都回到了座位上。
“再過幾天,就要進入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場考試。相信大家也應該有數。”說到這裡,老師停頓了一下。
接著說:“為了體現考試的公平公正,我們學校要進行封校,整理這一次的考場,務必做到沒有什麼打小抄的隱患。過幾天放假一周,等大家再來學校就應該是高考。”
教室中彌漫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聽張老師的聲音在教室中回蕩,“同學們的複習資料什麼的,就要好好收拾一下,想要帶回家的,這幾天就必須打包帶回家。留在教室裡的東西,就要統統被學校賣了充當最後的班費。另外,大家在最後一個禮拜裡,要適當的休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這幾天的晚自習取消。”
說完話張老師就走出教室,並沒有多說什麼加油之類的話,作為老師很清楚自己學生都是很有主意的人,說多了惹人煩。
張老師就聽到門裡麵的孩子們開始議論,也就沒有停留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剛進辦公室就聽到電話鈴聲在不停的響。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好,我馬上就過去。”放下電話,張老師有些奇怪,校長為什麼叫自己過去?
等她進門之後,就見校長室裡人影綽綽,而這些人她基本都認識,都是學校裡領導,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她愣了一下子。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在房間裡還有兩個她不認識的人,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穿著一身正裝,坐在那裡神態自若,明顯是社會精英。而另一個則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雖然也穿著一身不錯的正裝,但是神態間有種焦灼的感覺。
張老師真的是很好奇,來人是乾什麼的。要知道他們這所高中後台是很硬的,能來這個學校當校長的人都不是尋常人家的人。
不由看向了校長,此刻的校長是有些猶豫,仿佛有些不知道事情該怎麼做?這真是很少見的事,在她記憶中校長是很有主見。
這時候就聽校長說:“張老師,你們班是不是有個叫薑涵的學生?”他的問話讓張老師就是一愣,不是薑涵在外麵遇到什麼事情,現在找上門來?不行,自己作為老師要護著孩子一些。
校長剛才已經把薑涵的資料調了出來,學習成績平平。但他的收養人來曆很神秘,才能把薑涵塞進這個高中。
想不到馬上就要高考,竟然蹦出這些事。一時之間自己該如何處理這件事?處理不好會影響到學生,也會影響到學校。
“是的,校長。不過這段時間這孩子總是在做噩夢,但還是堅持上課,在我看來是個好孩子。”
張老師是馬上要退休的人,為了帶出來這個班就才晚了幾個月退休,工作這麼多年的她一眼就看出有什麼針對薑涵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她的言外之意,這段時間孩子已經夠慘,你們找他的時候要考慮一下孩子的心情,跟著她又說:“而且過不了幾天,就應該高考了。”
張老師認為孩子高考期間太重要了,就是天大的事,也應該是為高考讓道。孩子們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高考這一天嗎?為了一些不知道所以然的事情,就去驚動孩子是很不值。
校長聞言點點頭,“張老師言之有理,現在的確是緊要的關頭。那麼?”說到了這裡,校長的話被人給打斷了。
“這怎麼行?”這時候那個坐在那裡的年輕人搶先開口,“他媽都重病在身,臨死之前想要見一眼自己的孩子,要知道這孩子從一出生就被人抱養,母子分離這麼多年沒有相見。就算是沒有養恩,總要是念生恩。不然將來他就是考上好學校,也是個不孝子。”
冷笑了一聲,張老師斜眼看了一下那個人,能從這個學校待下去並成為班主任的她,也是有幾把刷子的。
她一眼看出,這位搶先發言的家夥是剛出社會沒幾天的年輕人,為了顯示顯示一下自己的能力,結果帶頭人還沒有發話,他先搶先開口了,全然沒有看見精英人士的不快。
但不知道為什麼精英人士沒有說話,雖然眼睛中露出些怒火,但那些怒火轉瞬即逝。這一切讓張老師都看在眼裡,感覺針對薑涵是壞事。
可惜年輕人搞錯了最重要的事實,還大言不慚說什麼孝不孝,怨不得校長剛才也有幾分為難,要是自己兩年前見過薑涵的收養人,隻怕也會上當。
“不是吧?不是吧Q!你難得不知道一件事嗎?薑涵的親媽在他出生之後不到半年就死了,一個死了的人,現在怎麼可能重病在身?難道是GUI也能生病?”
看上去張老師言語中比較客氣,可話中帶著的含義卻是很微妙。這已經死了的人,當然不可能生病,那麼,哪來的另一個媽生病?
張老師的話讓來人有些錯愕,事實上那個精英人士一看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想不到自己的客戶有很多事就沒有告訴他們,簡直就是把他們當成試金石。想到這裡,精英人士的臉色微沉,而旁邊的小夥子卻蹦了起來。
“怎麼可能?”年輕人的臉漲得通紅,對自己說這件事的那個人是不可能犯錯。在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僅僅是個美麗的人,更是一個善良可信的人,她是不可能撒謊的。
那個人就是年輕人的師妹,某大的校花。和他在同一個大學上學,現在已經是個大二的學生了,是學校裡有名的美女加才女。她可是歲就以高分考上大學的人,要和師妹比的話,今天要見的人(薑涵)就不值得一提了。
“怎麼不可能?”張老師很是火大,馬上高考了,這個時候搞什麼認親,誰能保證對孩子的情緒有沒有什麼影響?
而且還說什麼重病在身,那是不是還要薑涵去給她做什麼看護去?不去是不孝之子?這帽子扣的很大。
要是自己不知道薑涵他親媽已經死了,還真沒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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