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看了一眼人皇離開的方向,然後跟著去了。
既然有路讓人皇來,那麼就有路去到所謂的真正集體意識那邊。
洛塵往前走去,速度越來越快,最終洛塵走到了所有記憶和整個意識世界的邊緣了。
這是意識的最深處,在這裡,有一道巨大的門戶,那門戶是光化作的,看起來十分的寬廣和巨大。
當洛塵走進那巨大的門戶的那一刻,洛塵看到的是光怪陸離的世界,這是一個個人類的意識,每一個意識都被保護了,但是又緊緊的相連在一起。
無窮無儘,沒有極限!
而洛塵則是追隨著人皇的腳步而去,洛塵最終的目標是找到第一紀元塵的真正完整的意識。
那樣的生靈即便是死了,意識回歸於天地間了,但是依然會被保留下來。
越是強大的人越是容易複活,因為他們本身的生命力就很強大,本身就會在世界留下各種難以抹去的痕跡。
而越是弱小的人越是難以複活,尤其是普通人,猶如風中之燭,一旦熄滅就無法再次點燃了。
洛塵要去尋找的就是塵的意識。
因為如果非要塵複活的話,那麼就讓塵徹底複活!
而不是占用洛塵的身體,然後借著洛塵的身體這樣不能算是複活。
洛塵相信,塵當年也留下了不少手段,或者說人皇既然看到了如今的一切,能夠看到未來,或許真的會給塵一線生機!
關鍵意識這一塊確實強大,女王搞出的意識,就像是一開始的淹城夢境一樣,讓仙界所有人都陷入了夢境之中,尤其是拿走太陽後。
這就是意識世界的手段!
可以說,完全是全知全能一般了。
但是在外界,南大宙這邊,這一代的文王武王已經在行動了,他們自第二紀元而來,想要重新彙聚出那九個雕像的巨大身軀。
九個雕像內顯然藏著完整的生靈意識,需要一個複活的契機。
而第一紀元這邊,鬼部的大軍和五行部的大軍也真的開始進入南大宙了。
五部長老依然還是有些不相信洛無極會這樣妥協,然後讓第一紀元的人族進入第一紀元。
這一切不再是夢中進入了,而是現實的進入了。
整個南大宙像是爆發出了一股巨大的人道力量,太霸道了,威壓四方,橫貫天地間。
強大的遠古洪流就那樣侵襲而來,震顫天地間。
如果整個仙界是一個圓盤的話,那麼此刻整個圓盤都在向南大宙那邊傾斜。
南大宙與第一紀元的交界處在那個地方爆發了一股巨大的氣息。
人族的力量,尤其是第一紀元人族的力量真的橫壓四方,霸道無匹,無論是仙,神,妖等氣息此刻都被壓製的十分厲害。
整個仙界,這一刻,仿佛真正的主人回歸了,真正的主人終於踏足了這片大地上了!
宏大的聲音響徹仙界,站在南大宙邊界這邊的第二第三紀元的大軍這一刻都在往後退去。
因為他們之前和第一紀元的人交過手,但是戰鬥力比起來,的確是有所不足的!
“看起來真的是在放猛虎出籠啊!”夫子感歎道。
扶搖這邊最是無奈,他們好不容易有個高端戰力鬥神,結果現在被拿去填時間之海了。
第二紀元依然有兩個王坐鎮在這裡,形式對他們瞬間就變得不利起來了。
“還在來嗎”扶搖看著南大宙那邊,那邊依然有驚人的氣息而來,搖動整個南大宙,讓整片天地間都充滿了暴戾,凶狠,可怕的一切力量。
仿佛南大宙此刻就是一個火藥桶,隨時都可能會炸開一樣。
五彩的光芒在高空炸裂,天地間的一切都在湧動,而在高空之上的龍羿則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塵同樣傲立在那裡,依然也在等待。
可以說,這下子第五紀元注定要熱鬨到了極致了。
因為第二紀元占領了西大宙,第三紀元占領了北大宙,第五紀元本身還擁有中大宙和東大宙。
現在第一紀元傲立在了南大宙!
總共五個紀元,現在四個紀元都彙聚在了這裡。
隨著塵和女王的一番操作,紀元的混戰在這一刻似乎也注定要展開了。
或者說女王和塵,加上之前的一些其他因素,直接開啟了一個新時代。這個時代很多人都無法跟上了,尤其是第五紀元本身的人,因為可能發憤圖強,修煉了那麼一天,兩天,結果就會降臨和到來一個可能這輩子都無法追趕上的強
者。
這是讓人極其絕望和沮喪的,你在努力也無法和空降的那些高手去比擬。
沒有給第五紀元的年輕一輩或者天才留下任何成長的機會和時間,突然大批的高手就這樣降臨了。
此刻在東大宙那邊的一些人,無論是之前南大宙的人,還是本身就是東大宙的一些道統門派和所謂的天才。
他們此刻心中的確感到了絕望,就算是再天才,打從娘胎裡開始修煉,也不可能現在能夠追上第一紀元那些人的腳步。
尤其是一個天才,哪怕是有成王的條件和能力,那也得花費十幾萬年,或者幾十萬年,甚至百萬年。
天賦再好,哪怕是天尊,不也要上萬年!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洛無極,也不是每個人都是葉雙雙等人,擁有洛塵這樣的老師。
第五紀元的很多人感到了絕望,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他們能夠說了算的了。
罡風在吹拂,南大宙的宇宙星辰之中,一個個人影浮現。
這一代的文王和武王就藏身其中,而天闕橫飛,巨大的氣息劃破天地間,一顆參天大樹自泥土之中衝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橫衝天地間!
那是一顆巨大的大樹,橫陳在宇宙之中,一顆顆星辰像是一顆顆果實一般掛在大樹上。
“木部的王麼”塵傲立星空之中,冷冷的看著那顆大樹。“五行部這種小貨色也來分羹一勺了”塵話語之中帶著不屑,五行部之前隻是人皇部下麵的一個部落而已,如今居然也敢這樣張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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