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華夏人來說,深仇大恨有兩種,一曰殺父之仇、二曰奪妻之恨。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奪妻之恨,勢不兩立。
老婆被搶,情人被奪。但凡是個男人,誰能忍得了這樣的仇恨?更何況身位大理鎮南王、兵馬大元帥的段正淳?
眼見刀白鳳、秦紅棉和甘寶寶陪在陳涯身邊舉止親密,段正淳差點沒吐出血來,伸手指著陳涯道:“你這淫徒,為何奪我妻妾?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雖然已經是不死不休,但是段正淳還是想要問個明白,你陳涯不過十五六歲,這天下哪裡沒有美女,為何隻衝著我段正淳的女人下手?這裡麵怕是有什麼陰謀。
陳涯笑道:“沒人指使我這麼乾,我這麼乾隻是因為你段正淳配不上這些女人,你不妨自己想想,你冷落了她們多少年?如今我卻能夠天天陪在她們身邊,她們就是再傻,也該知道誰冷誰熱。”
說罷,陳涯將秦紅棉和甘寶寶摟在懷裡,在二女的臉頰上分彆親了一口。
段正淳氣得炸了肺,卻又不甘被陳涯占了道理,就一指刀白鳳怒道:“難道我不想齊人之福嗎?我冷落她們,還不是因為刀白鳳這個妒婦?”
陳涯哈哈大笑,“段正淳,你能不能要點臉?你自己沒本事,卻要怪罪女人,你看看,刀白鳳嫉妒她們了嗎?你再想想,為什麼刀白鳳到了我身邊就不是妒婦了呢?”
隨著陳涯的笑罵,刀白鳳和秦甘二婦聯袂站到了一起,三個孕婦手挽著手、肩並著肩,顯得非常親熱。
書到此處,不得不說的是,古代女人都是接受一夫多妾的,這不僅是婚姻製度,更是社會習俗,縱然心中不免妒忌吃醋,但是表麵上沒有哪個女人敢於挑戰鐵一般的風俗習慣。
不許丈夫納妾?像唐朝房玄齡的老婆哪種女人,五千年也就出來一兩個而已,而且是被男人慣的。如果房玄齡不慣著他老婆,他老婆怎麼敢?
對於女人來說,沒有什麼問題是一頓胖揍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揍一頓。
段正淳自己慣著刀白鳳,慣著秦紅棉,慣著康敏和李青蘿,以至於這些女人都把自己當成了寶,當成了段正淳的唯一,更是屢屢欲置競爭者於死地,這真的不是女人們的錯,錯在段正淳。
所以此刻陳涯嘲諷段正淳沒有本事,那是半點都沒說錯。
段正淳無言以對,惱羞之下,當即下令攻山,朱褚傅古四大家將身先士卒,向著寨牆發起攻擊。
陳涯見狀,不禁麵露微笑,淡淡說道:“按照計劃行事。”
陳涯的計劃,當然不是死守寨牆和山門。他並不追求給敵人造成殺傷。
相反,他要求無量劍的男弟子躲進護山大陣。彆看剛剛他下令全體亮劍,真到了敵人攻山之時,他不許任何人與敵交戰。
所以大理國的將士們很快就占領了無量劍山下的房屋和建築。
當然,對於段正淳來說,僅僅占領了無量山下麵的房屋和建築沒有任何意義,他的目標是位於山頂的劍湖宮。
直到今天段正淳仍然認為,陳涯和他的女人們都是居住在劍湖宮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