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消防公司,馬平安到現在都想不明白。
明明昨天還和安康劍拔弩張,安康也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今天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態度?
賀雪俏皮的在馬平安身邊蹭了蹭:“馬總,你還在想那個安康的事啊?”
馬平安嚴肅的問道:“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用你的美人計?”
賀雪顯得有些無奈:“馬總,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這個人連錢都不收,警惕性很強,不可能和我發生關係的。”
馬平安扶了扶額頭,咋舌道:“那就更奇怪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他僅僅過了一天就改變了態度呢?”
如果安康收了錢,或者收了賀雪,馬平安還會覺得踏實一些。
但現在安康如此痛痛快快的答應,怎麼都讓馬平安覺得奇怪。
賀雪的手輕輕搭在馬平安的肩膀上:“哎呀,馬總,我估計他就是突然又覺得害怕了,這也沒什麼不正常的,你就彆想那麼多了。都這麼晚了,你要是不走,我可下班了~”
賀雪一邊試探,同時也準備離開。
走到門前,馬平安還是沒有開口,賀雪還不忘撒嬌道:“馬總,我可是已經把事情辦好了,我老公的副校長你可彆忘了哦~”
馬平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獨自一人留在辦公室裡,依然還在苦思冥想,覺得安康答應的太痛快,覺得其中有詐。
另一邊,回到彆墅的安康輕車熟路的把鑰匙放在門前。
住了這麼多天,這裡和自己的家也沒什麼區彆了。
可即便住的再怎麼舒服,安康還是不斷的在心裡提醒自己,這裡並不是自己的家。
隻不過自己剛剛調到住建局,還沒來得及申請宿舍,隻能等晚點再搬出去。
用白小梅的浴缸洗了個澡,安康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心裡卻還在想著怎麼解決郝春玲的問題。
從自己參加工作到現在,除了收了張誌波二十萬現金以外,安康自認為也沒什麼把柄能被人抓住。
就算是那些現金,也不會有人抓到證據。
就算他馬奎是縣長,想要讓自己離開住建局也需要一個理由。
他什麼把柄也沒有,自然也不怕被針對。
可郝春玲如果完不成馬奎的任務,就又要麵對馬奎的欺淩。
想到那樣一副嬌美的身軀被馬奎虐待,安康既覺得生氣,又覺得可惜。
想到郝春玲那嬌柔的樣子,依偎在自己懷中的感覺,就像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男人。
所以不管怎麼樣,安康都要想辦法幫郝春玲。
而想要解決郝春玲的難處,就要讓馬奎遭遇同樣的處境。
隻有手上握著馬奎的把柄,才能讓他們處在平等的位置上,才能有的談!
安康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心中的事太多,讓他怎麼也睡不著。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車聲。
安康本能的起身,透過窗戶,剛好看到了白小梅走進院子。
門外的白小梅剛一進門,馬叔就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小姐,燈怎麼亮著?”
白小梅知道肯定是安康在房間裡,不過也不想讓馬叔知道,於是便隨口敷衍:“哦,我讓朋友留在這裡看房子呢,估計還沒睡,你先回去休息吧,車留在這裡就行了,我明天自己開車上班。”
馬叔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的同時,也看到了院子裡停著的小捷達。
記下了車牌號,馬叔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小梅也沒多想,關上大門,悄悄的回到家裡。
雖然亮著燈,也知道安康可能還沒睡,但白小梅還是想突然出現,給安康一個驚喜。
輕手輕腳的推開臥室的門,白小梅本想嚇一嚇安康,卻發現安康竟然開著燈就睡了。
白小梅不知道安康已經發現了她,於是便悄悄的湊了過去。
掀開被子,看到安康竟然在她的床上裸睡,白小梅直接伸出手上前捏了一把。
誰知道剛剛得手,安康直接抓住了她的身體,一把就將她拉到床上。
順勢翻身,把白小梅壓在身下,安康壞笑道:“我還以為是進來賊了,原來是你回來了~”
安康故意裝作不知情,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不太合理的借口。
“我回自己的家,怎麼反倒成賊了?”白小梅臉紅的拍打著安康:“還有,誰讓你在我床上裸睡的?”
麵對白小梅的拍打,安康反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抓住白小梅的胳膊,像是嚴刑拷打般問道:“說!為什麼提前回來也不說一聲?”
白小梅不服氣的看著安康:“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帶彆的女人過來,老實交代,這些天有沒有彆的女人來過?”
白小梅被死死的壓在身下,反倒開始質問安康。
安康笑嘻嘻的說道:“其實這房間裡現在就藏著彆的女人呢,你猜猜在哪?”
安康本是在開玩笑,可白小梅卻一臉不悅:“你要是敢帶彆的女人來我的家裡,我就騸了你!”
白小梅一邊說著,一邊掙脫一隻手,狠狠地掐了安康一下。
安康吃痛,連連求饒:“開玩笑,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帶彆的女人回來呢,我每天晚上都在想著你呢~”
明知道安康是在花言巧語,但白小梅還是覺得很受聽:“真的嗎?”
安康順勢俯身,把白小梅抱在懷裡,輕輕的親了一下:“當然是真的,其實我早就想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了,誰知道你竟然給我來了個突擊檢查”
白小梅也開始迎合安康,嬌柔的回應道:“其實我也早就想回來了,就是我爸非要讓我相親,耽誤了幾天。”
安康的動作停了一下。
雖然並沒有想著能夠高攀白小梅,也沒想過能和白小梅有什麼結果。
但聽到白小梅相親,安康還是本能的有些吃醋。
裝作若無其事,安康隨口問道:“相親的感覺怎麼樣?”
白小梅故意氣安康:“還不錯,那個男人還挺帥的,比你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