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李銘抬手開啟傳送門，通往韋恩莊園。
布魯斯並不驚訝，有次生日的時候，他問李銘離開哥譚去了哪裡，李銘告訴他自己是去幫助其他宇宙，並向他和阿福展示了法術。
畢竟李銘也不能一直瞞著布魯斯，不過企鵝人戈登他們仍然不知道。
阿福看到李銘回來也很高興，連忙去準備點心。
雖然李銘現在權勢驚人，但他還是喜歡住在韋恩莊園。
而且李銘其實沒有置辦多少實體產業，哥譚酒店、哥譚集團的辦公大樓這些都是收購過來裝修的，因為反正都要重建，李銘就不打算多花精力了。
布魯斯將自己的困惑一股腦講給李銘聽，基本都是在打擊犯罪過程中遇到的。
比如他曾抓捕過一個搶劫犯，可那個搶劫犯也有家庭，也有孩子，搶劫犯被抓之後，他的家庭失去頂梁柱，又受到了其他人的欺負。
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讓布魯斯很困擾。
他明明是在製止行凶，但卻造成新的人受苦。
他拯救的人越多，就發現需要幫助的人還有更多。
李銘聽後摸摸下巴：“這聽起來是哥譚的社會公益沒做好。”
布魯斯連忙擺擺手：“不是不是，他們都是外來的人。”
哥譚是機遇之城，每天新增的外來人非常多。
“你打擊犯罪是為了什麼，布魯斯？”李銘問道。
“為了正義。”布魯斯脫口而出。
“那就放手去做。”
李銘拿起一塊阿福端來的華夫餅，皺了皺眉，吃下後沒有再拿第二塊。
“事情總是相對的，對大部分人有利的事往往會損害小部分人的利益，你的困擾幾乎都來源於此。”
“我們要做的很簡單，問心無愧就行。”
李銘聳聳肩：“如果你真的看不過去，給那些罪犯家屬提供一份工作就能解決。”
布魯斯有點遲疑：“以自己為標準嗎，這樣可能會犯錯。”
“沒人不會犯錯，犯錯了儘快改正就行，我們不用以太過高尚的道德要求自己。”
見布魯斯有點糾結，李銘又說道：“不著急，可以慢慢思考想用什麼樣的方式守護哥譚。”
如果是其他人，李銘肯定不會讓他憑自己感覺和喜好做事，但布魯斯不一樣，蝙蝠俠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處世信條。
“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拿主意了。”
還有一周多的時間，布魯斯就年滿18歲了。
雖然內心還有些迷茫，但布魯斯聽到後卻開心地笑起來。
他終於可以和李銘、戈登他們一起，守護這座城市了。
布魯斯朝阿福挑了挑眉，管家俠到現在還是把他當小孩子。
“你就慣著他吧，李。”
阿爾弗雷德笑著歎了口氣。
“不過企鵝市長最近不好過，官方明確指示他下個月就要卸任，新的候選人已經在電視上進行拉票演講了。”布魯斯的眉頭皺地很緊。
新候選人有四位，都有著官方、財團和哥譚本地家族的背景，沒有一個跟哥譚幫有牽扯。
李銘既然想讓企鵝暫時下台，當然會把事情做到位，法令上對候選人有嚴格要求，足以確保跟哥譚幫有關係的人沒有參選資格。
就連哥譚幫秘密支持上位的候選人，也會因為各種原因失去資格。
畢竟企鵝人、謎語人他們想推誰出來參選，不管保密工作做得再好，李銘和星期五還能不知道嗎？
“企鵝市長管理地很好，為什麼官方這麼著急要趕他下台？”
李銘拍了拍布魯斯肩膀：“為了利益，我們不用對官方抱有太大希望。”
“他們隻是規模更大的、五年前的哥譚。”
布魯斯沉默了，他覺得李銘說得很對。
“我們怎麼辦？”他問。
“彆擔心，有我在。”李銘的回答給了布魯斯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