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李銘問道。
戴安娜含情脈脈地望著李銘，眼眶突然紅了。
“我愛你！”她哽咽著說，“過去的七十年裡一直都是。”
“我好想你！”
戈登點頭答應，然後又歎了口氣：“該死，自從印第安山之後，哥譚就出現了一堆怪人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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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銘點點頭，他承認又不吃虧。
對李銘來說戴安娜來得突然，但對戴安娜來說，李銘來得太晚。
“是啊，有我們在，哥譚就不會麵臨太大威脅。”李銘也點點頭。
她把自己右手的守護銀鐲拿給李銘看。
李銘心想幸好企鵝人沒問他是什麼時候說的，不然戴安娜回答個七十年前可就有意思了。
“我們？”布魯斯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他還以為是哥譚幫的成員先到了。
戴安娜的眼睛已經蓄滿了喜悅的淚水：“現在我終於等到你了。”
手鐲上麵刻著一朵花，李銘有點眼熟但是說不上來，幸好他還戴著眼鏡，星期五很快顯示出花名。
“李，你沒事吧？”布魯斯的聲音大得戴安娜都能聽到。
李銘手下那麼多人，隻有他奧斯瓦爾德才是李銘最親近的下屬。
但是開車的阿福卻在猛點頭，心想戴安娜連這都知道，肯定是李銘的正牌女友沒跑了。
不過他有點擔心戴安娜和哥譚幫的人見到，會比較介意黑幫。
“薔薇？”
企鵝人當上市長之後，哥譚人民都親切地稱呼他為企鵝市長，沒有什麼惡意，而他自己也很開心地接受了這個稱呼。
回到韋恩莊園後，戴安娜也沒有要求單獨房間，直接就鑽進了李銘的房間。
“李很早之前就給我說過，你是他最好的幫手。”戴安娜親切地說。
企鵝人非常熱情：“你好，我是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李銘閣下的副手。”
時間非但沒有消磨掉戴安娜的思念，反而讓她對李銘的愛深入骨髓。
雖然他是第一次見到戴安娜，但看樣子戴安娜是實打實等了他七十年，光憑這一點就讓李銘對她充滿好感了。
企鵝人頓時瞪大了雙眼，感覺到心潮澎湃，受寵若驚，他恨不得跳起來表達自己的激動。
戴安娜看了下李銘。
“就連死人也是，這年頭都沒人好好死了。”戈登的搭檔布洛克也發起牢騷，“現在停屍房哪裡是放屍體的地方，簡直就是旅館。”
“這是？”
不過讓布魯斯奇怪的是，戴安娜好像對李銘有點誤解，她說李銘的性格很惡劣、充滿了惡趣味，弄得李銘頭冒黑線。
他的意思是哥譚幫自己解決。
“你好。”布魯斯直愣愣地問，“你是李的女朋友嗎？”
他倒是沒想到戴安娜和企鵝人他們相處得挺融洽，看來自己將來是有打預防針的。
李銘的心被狠狠觸動了，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戴安娜的愛意。
“不用，菲什並不重要，幕後黑手應該還是貓頭鷹法庭。”李銘找借口拒絕了，“而且最近城裡怪人出現得很多，就不給警局找事情了。”
這時李銘的手機響了，戴安娜這才鬆開了懷抱。
“幸好有哥譚幫，不然哥譚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說著布洛克還慶幸地感歎一句，他向來是很喜歡哥譚幫的。
然後一群人各回各家，戴安娜理所當然地跟著李銘一起來到了韋恩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