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義逍雲視線捕捉到地上扭動的代清靈,她這狀態,不正常。
感覺到有人進來,她即抬起頭,麵色潮紅,呼吸急促,渾身燥熱性的膚紅,眼神越加迷離。
義逍雲見此,問道:“呆丫頭,你這是發燒了?”
雖然辨出來人是義逍雲,她也極力克製自己,還罵了他一聲“無恥”,但終歸還是撲了上去,一把將他抱住。
義逍雲心中一震,“罵我無恥還撲過來,你這不是發燒,你這是發騷啊!”
剛想把她推開,卻突然發現心中一陣燥熱翻湧,雙手很快就不知覺地將她的小腰環住,收緊。雌性荷爾蒙的味道被放大千倍,腦中充斥某種畫麵,渴望被放大。
‘師師父!是不是我被下藥了?’
‘對啊。’東恒表現很淡定。
‘你妹的!又坑我!’
就在這時,義逍雲感受到撲鼻而來的氣息,那嗬氣如蘭,吐息成芳。他開始尋找氣息的源泉,而她,也主動配合著,將腳踮起,一點唇開,雙舌攪動……
‘嗷!禁製級畫麵現場直播!這這、這真……刺激!’東恒,鬼畜道。
東恒的聲音又一次傳入他腦海,終於使他清醒了些,當即,艱難的將她腦袋移開,唇分,一線晶瑩將兩人藕連。
‘師父,幫忙!’
‘不行啊,之前那女的將死之前,把這裡的屏蔽法陣給摧毀了,那個老不死已經有所察覺,為師要是再出手,那我們就該玩完了。所以,徒兒,隻能靠你自己了。’東恒語氣無奈中夾著猥瑣,‘其實你也可以趁此機會嘿嘿……’
師父你這老流氓,我記住你了,見死不救!我他媽……
‘不過,徒兒你還有傷在身,現在確實不宜做劇烈運動,可惜。’
“義逍雲,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恨你……”
這是她將最後保存的理智,都說儘了。
這時,也許隻有她臉上的淚珠,還存一絲清涼。
但他終歸還是沒有繼續動手,眼前人兒滑落的悲淒,終於還是讓他清醒些許。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的手一直動來動去,終於扯動傷口,痛覺將他刺醒幾分。
還有一個老流氓在一旁圍觀也是義逍雲恢複清醒的一個原因。
如此,一道流光閃入他手中,反射微微白芒的亂雨凝鋒,在下一瞬,貫穿了他的身體。
既然傷痛能讓自己清醒,那個受傷的人,就讓自己來當吧。
瞬間強烈的痛覺,的確將他刺清醒了許多。終於收手,表情猙獰著將她一把推開。
而後——
“糟了!不小心把腎刺穿了!”
‘主人!’
雖然法書立即加大對他的治療,但可以看出義某人的後悔指數在飛速飆升,我的腎啊!
‘完了!徒兒你這下隻剩一個腎,以後如何滿足後宮?隻能與自己的雙手為伴,這真是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
‘老流氓你閉嘴了!’
感覺身前沒有那魅香的氣息拂動自己,代清靈迷離中,開始繼續未完成的工作,將自己的衣裝拉下,肩部全暴露在空氣中,同時再次撲向他,隻是被他輕易攔下。
當即對她進行點穴定身,不過,沒用?
靠!
‘我中毒了,長兒,先幫我解毒!’
而後,長兒再次泣聲,‘長兒、長兒現在解不了這毒……嗚嗚……對不起,主人,長兒沒能幫上忙……嗚嗚……’
隻是這哭泣軟綿綿的,還是在他腦中響起,想封閉聽覺阻止都不行,一切雌性的聲音,此時就是在給自己加火啊!
義逍雲隻能含淚扯動傷口,阻止那股念頭的蔓延,這是真的疼啊!
‘沒事,彆哭了。你越哭,我就越難過……’
義逍雲隻能含著淚微笑,突然好想變成空氣……
法書回到他衣服中後,他猛嗑十枚回氣丹和解毒丹,用以衝擊自己被堵塞的經脈,同時還要阻止她的撲擊和脫衣,鮮血漸漸染紅他的右腹部。
克製自己,祛解毒力的過程,是漫長而痛苦的,尤其是旁邊有個嬌俏人兒,嬌喘越加急促時,義逍雲真想變成空氣。
這中品藥丹級彆的解毒丹,其實也就是暫時加強自身的免疫和消化係統能力,通過自身打敗毒性。所以給她吃了沒起作用。
媽蛋!沒完沒了了!
終於義逍雲在厭煩暴躁之下,一個手刀,將她重重擊昏。
一手扶住其背,收攏其雙腿,橫抱起,將她平穩放到床上,順帶將她衣裙重新拉上。
看著她臉上殘留的兩行淚痕,即使昏了過去,神情還是顯出痛苦悲淒,命運多舛的孩子,內心一定很痛苦吧。
終於在連嗑三十餘枚回氣丹和解毒丹後,將主脈打通,義逍雲當即施展清心咒,開始打坐調息,瘋狂運轉體內元氣,將餘下堵塞穴道衝開,火元氣湧動,開始祛除體內藥力。
之後,幫她祛毒,全身泛紅,紅細胞聚集,熱量太多,容易燒壞腦子,還是讓她正常一點好。
‘為什麼茶壺裡會有催情藥啊!’看著呼吸漸漸平穩的代清靈,義逍雲百思不解。
‘誰知道呢?’
‘那湛洋也是個女的吧!她往茶裡下藥是有病嗎?’
思考一下,義逍雲選擇相信代清靈不會這麼做,但對湛洋的行為表示極大惱火和不解。你一個女的,你是女的誒!就算想磨鏡,也不用下藥吧靠!
‘誰知道呢。’東恒還是這句,淡淡然,不關他事就無所謂。
義逍雲突然將疑惑的視線轉向東恒。
‘靠!你以為是為師乾的?我要想這麼做你還能解毒?’
‘誰知道你這老變態安的什麼心。’
‘剛才這麼一個大好機會你還能屁都不乾,如果我想,你以為你能禽獸不如嗎?’
……
義逍雲本意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隻是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或許是傷勢較重加上太累,導致他在房中地板上睡著。
第二天剛醒來,迎接他的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代清靈紅著眼,噙著淚水,大叱他禽獸不如,就要跟他同歸於儘。
義逍雲在一臉蒙逼中,將她定住,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禽獸不如,自己昨晚還真是了,說是毫不知情,被人暗算?她會信?暗算自己的人是誰?湛洋,那證據呢?總不能說自己為了防止被戴上謀殺公主護衛隊統領的罪名,將她毀屍滅跡了吧?而且她一個女的也不可能下春藥吧?
隻怪自己真的嘴賤,當時為何就一口把壺裡的藥都喝光了?造孽啊!
終於,他還是一言不發,離開公主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