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過,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股冷風所籠罩。
在這寂靜的街道上,有兩個身影靜靜地倒在地上。他們的身體已經嚴重腐爛,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如果不仔細觀察,恐怕很難認出這兩個曾經高貴的身影竟然是貴族家的子弟。
“長官!這裡有兩具屍體!”突然,一聲驚呼劃破了街道上的冷清氛圍,仿佛一道閃電撕裂了黑暗的夜空。
這聲呼喊來自一名巡邏的士兵,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恐和緊張。其他士兵們聞聲紛紛趕來,迅速圍攏在那兩具屍體周圍。
當他們看清屍體的狀況時,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鼻而來,讓人幾乎無法忍受。那兩具屍體已經高度腐爛,麵目全非,蛆蟲在屍體上肆意蠕動,場麵異常恐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長官皺起眉頭,滿臉凝重地問道。
“不清楚,長官。我們剛才巡邏到這裡時,就發現了這兩具屍體。”一名士兵回答道。
長官沉默片刻,然後下令道:“天亮後,城內挨家挨戶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哪家失蹤了人口。”
接到命令的士兵們齊聲應道:“是,長官!”他們挺直身子,表情嚴肅地接受了這個任務。
沒過多久,幾位穿著白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這裡。
“又是一場惡作劇”其中一位男子說道。
聽到這句話,那位長官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們口口聲聲說這隻是一場惡作劇,難道這些人失去了寶貴的生命,也僅僅是因為一場所謂的惡作劇嗎?”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憤怒和難以置信。
然而,麵對長官的質問,那位白袍男子卻顯得異常平靜。
他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惡】,便是製造這起事故的唯一因素。”
他的語氣雖然輕柔,但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未免也太巧了吧!”長官一臉狐疑地說道,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不遠處的那座破舊不堪的房子,仿佛那房子裡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座房子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牆壁斑駁,屋頂也有幾處破損,周圍雜草叢生,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就在這座房子前,已經有四個人離奇死亡,這讓長官不得不對它產生懷疑。
然而,站在一旁的白袍男子卻輕輕搖了搖頭,他的目光冷靜而堅定,似乎對長官的懷疑並不以為然。
“不是他,跟他沒關係。”白袍男子的聲音平靜而低沉,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反駁的力量。
長官心中雖然有千言萬語想要反駁,但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一般,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看著對方,最後隻能無可奈何地一揮手,帶著手下的人轉身離去。
那位白袍男子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長官和他的手下漸行漸遠。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白袍男子才緩緩轉過頭,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那間房屋。
他的眼神有些複雜,似乎在那間房屋裡藏著什麼秘密,又或者是他對房屋裡的人有著某種特殊的期望。過了好一會兒,白袍男子終於輕輕地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希望他,不要太明顯啊……”
話音未落,隻見白袍男子身旁的另外兩位白袍男子同時動了起來。他們的動作異常迅速,仿佛隻是一瞬間,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這三位白袍男子,正是藍甲城教會的白袍教士。他們在這座城市中擁有著極高的地位和權力,同時也肩負著重要的使命。
藍甲城教會雖然隻是芬蘭王國大道教廷的一個分會,但其實力在整座城市中也是不容小覷的。它就像教廷在芬蘭王國的一個縮影,與城主之間的關係就如同教廷與芬蘭王室之間的關係一般緊密。
在這座城市裡,軍政大權牢牢掌握在城主手中,而教會則主要負責人們的思想教化工作。這種分工明確的體製使得城市的各個方麵都能得到有效的管理和發展。城主通過對軍政的掌控來維護城市的穩定和安全,而教會則通過對人們思想的引導來塑造社會的價值觀和道德規範。
這樣的安排既保證了權力的平衡,又使得城市的各個領域都能得到專業的管理。城主和教會相互協作,共同為城市的繁榮和發展貢獻力量。
在那間破屋子裡,四周的牆壁已經剝落,露出了裡麵的磚頭和泥土,屋頂也有好幾處漏洞,陽光從這些洞裡射進來,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線。
屋子裡彌漫著一股潮濕和發黴的味道,地麵上堆滿了雜物和垃圾。
就在這樣一個破舊不堪的環境中,一位青年靜靜地躺在床上。
他的身體看起來很瘦弱,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然而,在他的身上,卻散發著一種奇特的光影。
這種光影並不是普通的光芒,而是一種奇異的色彩和紋理交織而成的圖案。它們在黑暗的屋子裡顯得格外耀眼,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樣引人注目。
這些光影似乎在青年的身體上流動著,時而閃爍,時而變換形狀,讓人不禁想起了宇宙中的星雲和星係。
青年的雙眼微微顫動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製著,難以完全睜開。終於,他用儘全身的力氣,讓眼皮稍稍抬起了一些,露出了一絲微弱的視線。
他的目光緩緩移動,落在了那早已破爛不堪的天花板上。天花板上的塗料剝落,露出了裡麵的水泥和鋼筋,仿佛是歲月留下的傷痕。青年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仿佛能透過那殘破的表麵,看到曾經的輝煌與繁榮。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青年的思緒也隨之飄蕩。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發呆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幾個小時。直到身體的麻木感逐漸傳來,他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身體恢複一些力氣。然後,他緩緩地將雙手撐在床邊,一點一點地挪動著身體,艱難地坐了起來。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吃力,仿佛他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
坐直身子後,青年稍稍休息了一下,調整著呼吸。接著,他用顫抖的雙手抓住床邊,慢慢地將雙腿移到床下,準備站起來。然而,當他試圖用力撐起身體時,雙腿卻像失去了支撐一般,讓他差點又摔倒在地。
青年咬緊牙關,不肯放棄。他再次嘗試,一次、兩次、三次……終於,在經過無數次的努力後,他成功地站了起來。儘管身體還在微微搖晃,但他總算站穩了腳跟。
站穩後,青年並沒有立刻邁步,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感受著身體的重量和地麵的支撐。過了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腳,向前邁出一步。這一步雖然有些踉蹌,但好歹沒有摔倒。
就這樣,青年一步一步地朝著房門前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卻又那麼堅定。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門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一般,猛地彈開,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木屑和塵土在空中飛揚,仿佛是門在發出最後的抗議。
緊接著,一群身著城市士兵製服的人如潮水般湧了進來。他們步伐整齊,神情嚴肅,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在這群士兵的最前方,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士兵。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房間裡回蕩:“蒲林斯,跟我們去一趟城法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