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長相酷似六、七歲人類孩童,擁有一身白到透明的皮膚的不死生物,一雙黑色大眼睛近乎沒有眼白,但瞳孔卻十分靈動沒有半點不死生物的樣子,但身上的死靈氣息和那一些腐壞的皮膚,還是證明了它的危險。
“求求你能不能把那個東西收起來?”小孩指了指神龕,那完全漆黑的瞳孔中閃過恐懼的神色,表情與活人無異:“它好燙”
杜邦不語,隻是看向這個半米高的孩童,手中的釘頭錘沒有任何懈怠。
死靈夥伴
種類:不死生物
屬性:力量12,敏捷12,體質,智力11,感知13,魅力15
特長:躲藏,潛行,聆聽
特殊能力:黑暗視覺,蒼白之損,蒼白結界
挑戰等級:2
蒼白之損:通過咬擊傳染的特殊瘟疫,強韌豁免未通過將造成1d6體質和1d6力量傷害,如果不治愈每過24小時將重新造成體質和力量傷害,豁免基於魅力加值,可以用治療疾病祛除。
蒼白結界:死靈夥伴會產生以自己為中心10碼半徑的隱形結界,任何生物在此結界以超魔專長準備或施展死靈係法術時,可以降一階超死靈法術所需的額外施展法術欄位。
說明一,扭曲造物:死靈夥伴是極其罕見的不死生物,一般隻有在它在世時遭到父母或監護人離棄,不論是徹底或自始自終地忽略它的生存而導致的死亡才有小概率誕生的死靈生物。
它的出現是一種極其可怕現象,不止是因為死靈夥伴的增幅效果非常強大,它的出現也證明了一個地區的道德和法律近乎失控。
說明二,亡靈術之友:任何死靈夥伴對死靈法師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收獲,因此很少單獨遇見,取代的是它會跟邪惡的施法者或死靈法師成對的在一起。
看到蒼白結界的時候,杜邦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信號:無價之寶。
最常見的超魔是給法術升階,提升法術的效果或是威力,學徒在畢業前基本都能學會這個技巧。
而隻要有死靈夥伴輔佐,升階的法術隻需要消耗原本的法術位,像死靈仆從這個法術召喚出來數量會翻倍質量也會增加,而消耗的還是一環法術位,這個提升完全可以用變態來形容。
可以說有了這個死靈夥伴,那他完全可以當一個死靈法師,就能走出一條康莊大道。
不過看著眼前顫抖不已的孩童,杜邦又沉默了。
因為家長的故意遺棄而死,小概率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必然,還是說這個世界的人真的能這麼魔怔?
將神龕收入空間袋,不過在這個過程杜邦的手都沒有鬆開釘頭錘,幸運的是眼前的死靈夥伴也沒有出現攻擊的意圖,它隻是一直盯著杜邦,嘴裡還咬著它那小小的手指。
“我看你的智力不低,應該能聽懂我的話吧?”杜邦想了想,拿出了一個袋子:“你有點危險,我要把你裝進一個袋子裡,等安全時我再把你放出來。”
“”死靈夥伴向後退了一步,低聲說道:“我不想走,那個大哥哥說要帶我找媽媽。”
“那個大哥哥是個騙子,我奉教會之令讓他前往了女神的神國。”杜邦看著這個紮著臟兮兮辮子的小鬼,默默歎息:“教會你知道吧,那裡都是大部分都是好人,你和我走才是對的。”
死靈夥伴將手指拿出,抬起眼睛小心的看向杜邦:“那你會帶我找媽媽麼?”
“我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準確的找到人。”杜邦看著那雙和活人無異的靈動雙眼,搖了搖頭:“但我認識一些大人物,他們或許會幫你。”
“我感覺你沒有騙我。”死靈夥伴眨了眨眼睛,看向袋子:“你會對神明發誓麼?”
“我對魔法女士密斯特拉發誓,我不會傷害你,但這個誓言的前提是你不會傷害我。”杜邦說著指了指袋子:“不過到底結果如何我不清楚,你會不會得到一個更好的結果我也不清楚,但你應該不至於顛簸流離受到壞人欺騙,淪為那些家夥作惡的工具。”
“爸爸說過當壞人是不對的。”死靈夥伴掰著手指,走到了袋子上:“他說過不能和壞人在一起,我們走吧。”
“可能有些黑,你忍一會。”杜邦打起精神提起袋子,不過死靈夥伴隻是那樣乖乖看著,直到他把袋子打結,杜邦將它放進空間袋中20秒又取出:“你感覺有什麼不對麼?”
“我不喜歡裡麵那個討厭的熱東西,它很燙。”袋子裡的童聲憨聲憨氣。
“其他的感覺有麼?比如喘不上來氣什麼的。”
“沒有。”
看來不死生物可以放進空間袋裡,杜邦想著將神龕拿出背在背上,再把袋子放進空間袋,快步離開。
在他沒注意到的地方,係統記錄下一個小小的提示。
【你對守望之誓有了一些感悟】
快步回到了大麥村,將神龕和3個半食屍鬼頭顱拿出,成功獲得100金。
“這是80本金,這20金幣是額外的賞錢。”牧師看著杜邦滿頭大汗背著神龕回來,對他的虔誠十分滿意:“已經中午了,要不要留在這裡吃個飯?”
杜邦搖了搖頭:“那個鴉丘是有邪教徒作祟,我帶的東西不夠多還有一個褻瀆儀式沒有被破壞,我打算回到學院去找一個祭祀去淨化那裡,沒空陪你吃飯了。”
“邪教徒啊,難怪我感覺不對。”傑拉姆聽到這也有些後怕,就憑他的本事帶幾個民兵可打不過這些食屍鬼和一個邪教徒:“我幫你叫輛馬車吧,這樣去的話快點。”
杜邦聽後大喜,雖然他耐力不錯還加持了腳底抹油,但剛才的戰鬥再加上今天這一共奔波跑了得近50裡,這可真是把他累壞了:“多謝,麻煩快一點,我怕遲則生變。”
傑拉姆也不敢耽擱,很快帶著杜邦找到了村長,一個退伍的老兵。
這是這個村莊裡除了酒廠外,唯一一個擁有自己馬車和車夫的人家。
麵對牧師的交代村長不敢怠慢,很快招呼自己的兒子執行這個光榮的任務:護送一位教會的使者前往學院的教堂。
不過讓村長兒子疑惑的是,怎麼這位貴客不去東邊的教堂,反而在西邊的學院門口停下了?
“多謝。”杜邦拋出了一枚銀幣,之後來到廚房找到正在炸土豆的半身人,傳訊道:“朱迪,我有件事得麻煩你下。”
“啊?”已經無師自通開始研究炸薯片的半身人有些疑惑:“怎麼了,要給你留點菜麼?”
“不是,我要見拉瓦錫院長。”杜邦說著指了指自己的空間袋:“和教會有關,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