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艦上和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們一起驚恐,這昆明池裡何時除了石鯨又多了一頭更大的巨獸
巨大的波濤洶湧,將玄標太子飛艇和隱藏的黑麵候船隻推的遠遠的。
狂風巨浪中水下兩隻巨獸在激烈的交鋒,水麵上兩隻漩渦越來越大!
玄標望向學識淵博的龍門子,龍門子苦思冥想半天搖頭道:“據我所知,古籍中並沒有記載昆明池中有兩頭巨獸。”
隻有玉晨似乎猜到了什麼。
就在他剛走到甲板上,左臂一陣發熱,小魚兒從紋身狀態變化遊了下來,無聲的潛入池中,對於玉晨的意識詢問卻是沒有回話。
波浪翻滾中,兩條巨大身軀時隱時現,吼聲不斷!不停的碰撞!撕咬!
玉晨是知道小魚兒身上有鯤鵬血脈,也曾為了激發它的血脈不惜將真龍龍髓和千年鳳血打入它體內,可是從來沒有想到它能變成如此巨大。
天空中暴雨傾盆,雷鳴不止!
一個時辰,還沒有停歇的跡象,水麵有殘磷黑血飛射。
玉晨忽然大聲喊道:“太子大哥,你那裡有雕胡丹麼越多越好!”
雕胡丹不過是解毒清熱,補虛健體的普通丹藥,是許多修真甚至平常人行走外出常備之物,價格十分便宜。
聽得玉晨喊話,玄標連忙讓人拿儲物袋滿艇搜集雕胡丹,不一會兒就有上千丸。司馬長卿手拿滿袋雕胡丹走出來遞給玉晨。
玉晨接過儲物袋,暗自彈進一滴東西,有些池水衝進儲物袋,玉晨也不在乎,合攏袋口,拚了命的搖晃。
蕭芍和司馬長卿看著玉晨就像看瘋子一樣。
終於,玉晨舉起儲物袋,將袋中雕胡丹一股腦倒進水裡!
黑色的雕胡丹在水麵猶如一大片烏雲,隨著波浪翻滾!
吼聲中,石鯨從水下衝上來,巨大的嘴巴張開,大部分雕胡丹被它吸進口中!
不過兩次,那黑壓壓的雕胡丹就被它吃了一空。
低沉的吼聲中,石鯨尾部排出一股惡臭的黑氣慢慢沉入水底!另一隻巨獸卻不見蹤影,水麵臭氣熏天!
飛艦上玄標命令道:“全速前進,衝過去!”
轟鳴聲中,飛艦猛的一震,乘風破浪直衝而去!
黑暗中黑麵候大手一揮就要追擊,不想水下巨大的身軀暴起,幾艘船被撞的粉碎,隻有鎮魔司黑麵候等高手騰空而起,剩下普通和修為低下之人全部葬身水底!
銀光閃動,那巨大的身軀消失在水麵!
黑麵候望著遠去的飛艦,對江亭怒吼道:“我早就說直接殺過去,你們偏偏要搞什麼刺殺!”
江亭臉色難看道:“召集人手,殺過去!”
當大家驚歎兩隻巨獸相鬥之時,玉晨就知道那銀鱗巨獸就是小魚兒!他在震驚之餘,腦海裡傳來小魚兒的意識。
這石鯨在此百年,此次被人操控身不由己,隻有大量的雕胡丹方才能讓石鯨將體內禁製去除,所以玉晨才收集所有雕胡丹,並且在老奇提醒下,又肉痛的將一絲真龍龍髓混合著自己一滴血液打進儲物袋裡,增加藥效。
果然,石鯨在吞吃完大量加料雕胡丹後排出禁製,重獲自由潛入水底。
在飛艦借著風浪甩開追兵,一路駛疾馳之時,小魚兒已悄無聲息遊回玉晨手臂上,依然化作一條小魚紋身。玉晨隨即回到飛艦內。
進去就發現裡麵竟然分成兩撥,一撥是太子玄標直係手下,一撥是隸屬鎮魔司之人,雙方都默默不說話。
玄標說道:“你們不必如此,我對各位還是很信任。”
司馬長卿在鎮魔司一邊搖頭道:“我們是為了太子安全著想,畢竟我們誰都不知道白天王在這裡到底安插了多少暗樁。”
玉晨走進來,侍刀、侍劍、侍棋、侍舞和邀月等人立即將公孫十七和蕭芍與他隔開,剩下薑陽生一臉的尷尬。
如此就分成了三撥人。
玉晨笑道:“還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自己內亂。讓公孫他們過來,這一路走來她要殺我早就殺了。”
公孫十七笑道:“我就說麼,你們這些小丫頭就是想的多!”拉著薑陽生和玉晨站在一起。
後麵蕭芍氣道:“我不是鎮魔司的人!”
侍棋笑道:“可是你是對方派來刺殺玉晨的人。”
蕭芍道:“可是我沒有殺他,何況,何況……”
眾人的眼睛亮了起來,這裡麵有故事!
玉晨道:“我已經用秘法控製了她,她除非想先死。”
世間控製女人的方法千千萬,但是唯一能讓女人心服口服不反抗的恐怕隻有愛情。
眾人望著身穿玉晨衣服的蕭芍,表情奇怪,玄標衝著玉晨挑了挑拇指,玉晨旁邊四侍想笑而不敢笑,公孫十七若有所思,隻有邀月眼中閃動,似乎有淚花。
看眾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誤會了,玉晨正要解釋,蕭芍卻一把抓住他,低低聲音道:“你不是下了毒麼怎麼又變成了秘法”
玉晨推了一把低聲道:“隨後再說!”
玉晨笑道:“諸位可能誤會了,這是千眼魔君的師妹蕭芍,是蜘蛛精。”
哇!這麼漂亮的一個少女竟然是隻豬精!眾人心裡驚歎,玉晨口味厚重。
公孫十七圍著蕭芍轉了幾圈,上下打量一番道:“真看不出來,這隻小母豬化形**如此厲害。”
蕭芍聽了連忙道:“我不是小母豬,我是蜘蛛精。”
小母豬精和是隻豬精有什麼區彆難道……
公孫十七猛得後退幾步道:“你不是母的,難道是公的”
妖精!明明是公的,化形後竟然能變的如此像女的!果然很妖!很妖精!
眾人對玉晨忽然從心底佩服!這是一種什麼境界,跨越了種族不可怕,畢竟可以修煉成人形,但是跨越了種族加性彆就很可怕了!
蕭芍都要被氣哭,急道:“我是母的,不是,是女的!”
玉晨頭有些大,明明說的很清楚,怎麼會這麼亂套
艇內眾人議論紛紛,玄標太子也有些吃驚,望向玉晨的目光也有些不同。
玉晨有些崩潰,一把抓住想要脫下衣服顯露真形的蕭芍,不停的解釋,但是越解釋越亂!
“他竟然喜歡一隻豬精,還是公的,難道我都比不上這隻公豬精”邀月忽然感覺心口似乎被重錘擊中,痛徹心扉。
“馬上要靠岸了!”不知道誰嚷了一聲!終於人們從這無休止的八卦中出來。
不遠處顯露出岸邊!艦上之人都望向艇外,都是鬆了一口氣,畢竟水麵爭鬥限製太多,尤其玉晨這種沒有修煉控身法術的人,在這浮動的水麵戰力打了折扣。
飛艇衝出水麵上了岸邊,遠遠一隊人立在遠處,動也不動看向飛艇。
殺氣!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