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唳聲中,一道黑影突顯,直直衝玉晨襲來!玉晨手中橫刀斬出!刀芒和黑影相撞,顯露行蹤,卻是一隻小巧的鐵鶴!
長刀格擋住鐵鶴,黑色刀芒侵蝕著它的身軀,發出格格響聲,鐵鶴伸長脖子,口中哢嚓一響,一道藍色光芒急射玉晨。
玉晨長刀不及收回,隻得將身子一側,那藍色光芒射中玉晨左臂,同時那鐵鶴也被黑色刀芒侵蝕成碎片,掉落地上!
玉晨低頭看去,見一支藍色小針,插在臂膀上。
莫不是哈哈一笑道:“你中了我莫家獨有的一日喪命散,這天下隻有我莫家能解,想活命,給我跪下!”
那邊項曉君和白小米也停了手,項曉君快步來到玉晨跟前,看到一片漆黑,手中刷的一聲出現一隻小巧的匕首,將毒針挑飛,就要割開傷口放毒血。
莫不是輕笑道:“不要浪費時間了,再有十息,你就會全身僵硬,一個時辰後渾身血液都會變成冰,一日之內必死!”
玉晨攔下項曉君說道:什麼一日喪命散,不過是用了幽冥鬼穀裡的鬼芒毒草罷了。”
手指彈動,運轉五行不滅訣,體內木之本源湧動,一股青氣在手指浮現,順著胳膊遊走到傷口處,嗤嗤聲中,那一片漆黑竟然慢慢消散。
莫不是吃驚道:“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這麼多我家隱秘”
玉晨笑道:“我說了,我是牛阿胖的朋友。”
莫不是思索一下說道:“我從來沒有聽說老太婆兒子還有朋友,既然如此,那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還請去飛鶴山莊一敘。”
白小米旁邊拉著莫不是衣袖道:“莫大哥,和這些土包子有什麼可敘,還是叫些人來將他們拿下!”
“蠢女人,隻會打打殺殺!一點城府也沒有!”莫不是眼中露出一絲厭惡,心裡不由罵道。
但很快被掩飾,拂了一下衣袖說道:“這位小兄弟既然是牛婆婆兒子的朋友,就是我飛鶴山莊的朋友,我要把他引薦給父親大人。”
白小米嘴裡嘟囔著什麼,莫不是卻不再理她。
這邊項曉君低聲對玉晨說道:“你真要去飛鶴山莊那裡可是龍潭虎穴。”
玉晨笑道:“沒事,我也想見見這位飛鶴山莊的莊主,你就留在這裡陪著牛婆婆。”說完對著項曉君使了個眼色。
項曉君知道他留下牛婆婆一人不放心,讓她保護周全,也隻得叮囑幾句後留下。
莫不是頭前帶路,心裡想得是將玉晨誆進莊主府如何拿下,玉晨跟在後麵,走向飛鶴山莊莊主府。
一路之上,後麵聚集了一群看熱鬨的人,莫不是對旁邊一個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不動聲色叫來幾名家仆將人群驅散。
玉晨看在眼裡,表麵混似不覺。
一座高大的宅院出現在眼前,門樓高聳,門口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莫不是走到門口,伸手道:“請!”玉晨昂首而入!
門內,絲竹管弦聲聲入耳,三層高樓上少女翩翩起舞,一眾賓客大擺宴席,似乎已經很長時間。
莫不是微笑道:“小兄弟稍後,我去裡麵稟報父親。”
玉晨點頭,莫不是走進來來往往人流中很快不見,旁邊四個家仆猶如惡狗般盯著玉晨,玉晨微微一笑,隨步而行。
人流中,各種服飾的人熙熙攘攘,不時有醉醺醺的或橫衝直撞或被人攙扶走下宴席。
耳中聽得多了,玉晨方才知道這飛鶴山莊莊主府每日擺下流水席,宴請四麵八方來的賓客或者投奔之人,如此聲勢浩大,不僅顯示了飛鶴山莊財大氣粗,也讓飛鶴山莊名聲鵲起,周圍勢力有所顧忌。
遠遠的一醉醺醺大漢直直而來,撞向玉晨,玉晨身子一側,大漢停步不及,一個狗吃屎摔在地上。
大漢翻身而起大怒道:“混賬東西,竟然敢躲!”
玉晨笑道:“瘋狗來咬我,當然要躲。”
大漢瞪著眼睛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家父張二河!”
玉晨搖頭道:“不認識!”
旁邊那些飛鶴山莊家仆連忙拱手道:“張公子,這野小子不認識張大管家,不必與他一般見識!”
大漢聽了洋洋得意說道:“臭小子,知道大爺了跪下唱征服吧!”
玉晨笑笑道:“一隻小狗也敢狂吠。”上前拍了拍他肩頭。
大漢猛覺肩頭似有千斤重擔壓下,不由得屈膝跪下!正要開口咒罵,看到玉晨淩厲的眼神,竟然一時沒敢出聲。大漢滿臉漲紅,每當想站起來,玉晨都輕輕在他肩頭拍一下,如此四五回,大漢放棄抵抗。
不一會兒,周圍人看見直挺挺跪了一個人,圍上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大漢低頭不敢看人。
一錦衣少年分開眾人,走進來,看著大漢厲聲說道:“張小盒,你在這裡丟人現眼,撒什麼酒瘋!”
大漢望著錦衣少年喏喏道:“不是我想跪,是有人不讓我起來!”
錦衣少年聽了,怒道:“什麼人敢在我飛鶴山莊撒野快起來!”轉身望向旁邊玉晨,仔細打量幾眼沉聲道:“你是投奔飛鶴山莊的去那邊排隊登記,領牌吃飯!”
玉晨微微一笑,也不反駁,向錦衣少年所指方向走去,來到角落裡一張方桌處,領了一支竹簽,在彆人指點下,走進那富麗堂皇的高樓內。
一層樓內,擺下不下幾十張桌子,擠擠丫丫坐滿了人,嘈雜聲中,有許多少年仆從穿梭之間,飛快的上酒上菜。
玉晨看了看,往通往二樓樓梯走去,卻被一人攔住說道:“丙簽隻能在一樓用飯!”
玉晨注意到竹簽上篆刻著一個丙字,想起方才給竹簽之人問他宗門及修為,他沒有理會,那人就甩給他這支竹簽。
玉晨笑道:“我想去三樓看看!”
那人哼了一聲,身上氣勢顯露出煉氣一層修為境界,道:“三樓不是你這種小貓小狗能去的!莊主賞你們這些不入流的一口飯吃,知足吧!”
玉晨不再說話,直直向樓梯走去,那人見自己沒有震懾住玉晨大怒!伸出手來就扇向玉晨。
玉晨右手伸出,抓住那人扇過來的手,真氣流轉,一把將那人從頭上摔出。其實玉晨這一摔中也使用了借力打力,那人扇的越用力摔得越狠。
把那人摔出,玉晨看也不看,抬腳走上樓梯進到二樓。
果然,二樓比一樓精致幽靜許多,人也少些,看去都是些錦衣富貴之人,就連服侍的仆人都是些少女。
玉晨腳步不停,走向二樓樓梯。一位中年管家打扮人攔住他,拱手說道:“公子留步,在下飛鶴山莊管家張二河,不知公子為何要去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