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咳…”許翊被我氣的連咳帶喘,眼睛都紅了。
自己的快樂果然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看著許翊這麼難受,我不禁想要把大白牙露出來涼快涼快。
當然了,我不能太過分,畢竟是姐姐,心中還是掛念著這個弟弟。
我換了個姿勢蹲在他麵前,道:“弟弟,現在這個天氣容易起霧,你的肺不太好也正常。”
“?”許翊又是一臉懵比的看著我
我頓時露出邪惡的笑容,大力的拍打著他的肩膀,道:“你是個肺霧啊,牢底!”
“……”
許翊徹底不說話了,他不知道從哪裡又把之前的那隻尖刀拿了出來,對著我就刺了過來。
玩笑歸玩笑,剛才隻是運用下流的技術來使許翊暫時吃虧,打架還是要認真的。
我馬上與他拉開了距離,周圍的結界已經沒了,我直接召喚出了那把重劍。
許翊不知道在天界做什麼官,但地位肯定不低,他渾身的靈力此時全部爆發開來,學校裡的綠化帶全線崩潰,幾個高大的鬆樹被攔腰折斷。
“我嘞個乖乖啊,許翊,你有什麼衝我來,為什麼要破壞環境?!”看著旁邊的花花草草的慘狀,我發出悲憤的聲音。
許翊不是人,他到時候直接溜走,這些東西豈不是都要我賠錢?!
這太不公平了!
聽我這麼說,許翊露出一抹冷笑:“我親愛的姐姐,沒想到你現在竟然如此的優柔寡斷,跟以前可是大不相同啊。”
當然不相同。
靈魂就像是一張白紙,每一世的環境與經曆在白紙上作畫,從而呈現出不同的色彩,這臭弟弟簡直在說廢話!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揮舞著重劍往他腦袋上砍去。
許翊的實力很強,我也不差,從鏡湖出來之後,我的實力就得到了質的飛躍,但實戰經驗還不足,有時候會被許翊不講武德的偷襲到。
“不錯啊姐姐,你的成長速度果然很快,如果讓你按這個速度成長的話,不過三年時間,你就能重新回來,但這可不行。”許翊歪著腦袋,笑得很乖。
但下一秒,我就感覺到他身上的靈壓猛然增強。
大地出現裂紋,斷裂的樹木幾乎被碾成粉末,就連後麵的教學樓的玻璃也被震碎了一大片,我被他壓的差點原地跪下。
“姐姐,跪下吧,跪下會好受一點,不然的話,你的脊骨會被碾碎的。”許翊依舊保持著微笑。
我沒空跟他說話,因為我的骨頭真的在隱隱作痛,好像快要斷掉了。
如果換成以前,我現在馬上就跪地上了,雙手合十大喊大爺饒命。
但現在,我不能跪。
不是因為什麼大義凜然的理由,隻是因為這太丟人了,世上哪裡會有姐姐跪弟弟的道理?
我深呼吸了幾下,頂著那巨大的靈壓站了起來,大聲道:“哈哈哈哈有點意思,真是快哉快哉,牢底你如今的實力真是讓長姐刮目相看啊!”
許翊:?
他愣了幾秒,沒有繼續上前,但全身緊繃著,有了前兩次被脫褲子的經曆,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又要發癲。
他認為對了,我真的沒憋什麼好屁。
我原地臥倒五體投地,身體如同膠帶一般緊緊的貼著地麵,把靈壓的效果降到最小,然後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朝他蠕動過去。
許翊完全被我給驚呆了,他瞳孔震顫,好似看見了一個奇行種。
而我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再次一把將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然後一個翻滾拉開距離。
“你…就沒有彆的招了嗎?!”
許翊沒想到自己能在一個套路上栽兩次跟頭,臉紅的跟猴兒屁股似的,上前就要來搶我手中的褲子。
我動作麻利點把他的褲子往重劍上麵一懟!
撕拉——
褲子在他的眼前變成了幾根布條子。
我把手中的布條往天上一扔,對著他賤兮兮的笑道:“弟弟,我有兩杯酒,一杯敬夕陽,一杯敬自由。”
許翊:?
我再次看向他哈哈大笑:“消愁啊!”
社死也是死,這何嘗不是一種有力的戰術呢?
但這也是有副作用的。
許翊被這紛紛揚揚的布條子硬控三分鐘,隨後他眼睛赤紅,渾身的怒氣幾乎實體化,直接進入了暴怒狀態。
“許願!”
他咬牙切齒的怒吼:“你是真的在找死!!!”
他手中的尖刀爆發出驚人的靈力,頃刻間朝著我衝了過去來,這股子力量仿佛能撕裂時空,無法被肉眼所捕捉,急切的想要把我的腦袋爆掉。
而現在的我是完全無法躲過去的,因為鏡湖湖底的石像上還有最後一道鎖鏈。
這最後一道鎖鏈鎖住了大部分的力量,我身上隻有兩成力量,無法對抗這個臭弟弟,但我也是絲毫不慌。
在尖刀刺過來的那一刻,一把暗紅色的折扇憑空出現,直接將尖刀打歪。
而與此同時,另一把重劍也從天而降,對著許翊的腦袋就砸了下來。
“就這?還天帝…”
君離淵不屑的嗤笑聲響起:“依本座看,不如願願在床上翻個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