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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雲嶺。
震耳欲聾的炮火撕裂著空氣,刺鼻的硝煙混雜著血腥氣直往肺裡鑽。
李雲龍猛地睜開眼,劇烈的頭痛幾乎要炸開,無數混亂的記憶碎片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進他的意識深處。
現代社畜的格子間;
深夜加班的咖啡;
電視劇裡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還有眼前這煉獄般的戰場……蒼雲嶺!
“團長!團長!您可算醒了!您彆嚇俺啊!”
警衛員虎子帶著哭腔的臉在硝煙中晃動,布滿血絲的眼睛裡全是驚恐。
亮劍?李雲龍?
搖了搖融合記憶發漲的頭。
“老子的結局這麼慘?居然自殺?”
……
阪田聯隊的重機槍正瘋狂地掃射著,子彈打在臨時掩體的泥土上,
“噗噗”作響,濺起一蓬蓬土霧。
爆炸掀起的碎石和滾燙的氣浪灼燒著皮膚,每一次炮彈落下,大地都痛苦地痙攣。
“虎子…老子沒事!”
李雲龍猛地甩了甩昏沉的腦袋。
試圖將那股撕裂靈魂的劇痛和混亂的記憶壓下去。
李雲龍本身那火爆、彪悍、天不怕地不怕的本能。
在絕境的壓迫下轟然蘇醒,瞬間壓倒了迷茫與恐懼。
一股滾燙的、屬於鐵血軍人的凶悍之氣從他眼底迸射出來。
“他娘的!小鬼子炮打得挺歡實啊!”
他罵罵咧咧地啐出一口帶著泥腥味的唾沫,聲音沙啞卻帶著一股子狠勁,完全是原李雲龍的調調。
他掙紮著從被炸塌了半邊的簡易掩體後探出頭去。
視線所及,一片焦土。
新一團的戰士們依托著並不算堅固的陣地,在敵人密集的火力下頑強抵抗著。
每一次還擊都伴隨著生命的流逝。
灰黃色的日軍軍服在對麵山坡上晃動,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湧上來,又被密集的子彈和手榴彈暫時打退。
傷亡慘重!
李雲龍的心猛地一沉,這局麵比他“記憶”中看到的電視劇還要慘烈幾分。
“張大彪!”
“有!團長!”
一營長張大彪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側麵一個彈坑裡衝了過來。
他左臂的軍裝被劃開一道口子,滲著血,臉上糊滿了硝煙和汗水,但眼神依舊凶狠如狼。
“部隊傷亡情況怎麼樣?還有多少能動的?”
李雲龍的目光銳利如刀,掃過張大彪染血的胳膊,眉頭擰成了疙瘩。
“報告團長!”
張大彪喘著粗氣,“鬼子火力太猛了!咱們被咬死了!”
“一營傷亡過半,二營那邊也夠嗆!”
“三營被壓在後麵抬不起頭!”
“再這麼耗下去,咱們這點家底都得拚光!”
他抹了把臉上的汗和血,
“他娘的阪田信哲這個老鬼子,把咱們當成王八了,想一口吞掉!”
阪田聯隊指揮部!
李雲龍的瞳孔驟然收縮,那些不屬於“此刻”的記憶碎片再次翻湧上來——
電視劇的畫麵無比清晰:王承柱的迫擊炮,那決定命運的兩發炮彈!
“柱子呢?!王承柱在哪?!”
李雲龍猛地抓住張大彪的肩膀,力氣大得讓對方咧了咧嘴。
“柱子?柱子!”
張大彪一愣,隨即扯開嗓子朝著後麵嘶吼,
“王承柱!團長叫你!快滾過來!”
不到半分鐘,一個身材敦實、臉上被硝煙熏得烏黑的炮兵排長躲避著炮火跑過來。
抱著他那門寶貝似的迫擊炮筒,幾乎是匍匐著衝到了李雲龍跟前。
後麵跟著個同樣灰頭土臉的彈藥手,背著幾顆珍貴的炮彈。
“團長!俺在!” 王承柱的聲音帶著炮兵的粗獷。
“柱子!看到對麵那個山坡沒有?”
李雲龍一把將王承柱拽低,指著遠處一個相對獨立、視野極佳的山包。
那裡隱約可見幾根天線杆和來回走動的軍官身影,正是阪田聯隊的指揮中樞!
“狗日的阪田老鬼子的窩就在那兒!你的炮,夠得著不?”
王承柱眯起眼,伸出粗糙的大拇指,用最原始的跳眼法仔細估測著距離和角度。
風很大,卷著硝煙和塵土,讓視線有些模糊。
他眉頭緊鎖,反複測了幾次,最終咬著牙,帶著一絲不確定:
“團長,距離太遠了!”
“在俺這炮的極限射程上蹦躂呢!”
“而且這風太大……沒試過,真沒把握!”
“俺……俺就剩下五發炮彈了!”
五發!
居然還有五發!
李雲龍的心臟狂跳起來,記憶與現實嚴絲合縫地重疊!
“五發?”
李雲龍非但沒有沮喪,反而咧嘴笑了。
“哈哈,五發?五發足夠了!”
“老子就是用這些炮彈,送阪田老鬼子上西天!”
這可比原著中兩發炮彈充裕多了,一發不夠數量來湊!
“柱子!”
李雲龍猛地收住笑聲,眼神銳利如鷹隼,死死盯住王承柱,
“老子信得過你的手藝!”
“聽著,既然在極限射程邊緣!按老子說的來!”
他語速極快,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我先把你送到前方100米處”
“張大彪,發起一波衝鋒,向前推進100米。”
“是!團長”
滴滴答答滴滴
鬼子也沒想到新一團這時候居然還敢發起衝鋒,節節敗退。
不一會兒就推進了100米。
“就在這兒!”
“柱子!速度架炮。”
“找找感覺彆急!就當是給老子試射,彆心疼炮彈!打!”
試射?
王承柱和張大彪都懵了。
團長竟然要用寶貴的一發炮彈來“試射”?
這簡直是……瘋了!
“團長!這……”
王承柱急得臉都漲紅了,想爭辯。
“咋滴你能一炮命中嗎?”
“你要是能一炮命中,我賞你半斤地瓜燒!”
他一咬牙:“是!團長!”
猛地轉身,以最快的速度架好迫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