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團軍司令部內,氣氛緊張而凝重。副司令朱紹良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對著電話喊道:“什麼?你們擊潰了日軍第 3 師團?”
電話那頭,張國華的聲音清晰而堅定:“是的,副司令,我們確實擊潰了日軍第 3 師團。就在半個小時前,那些小鬼子已經像喪家之犬一樣逃出了吳淞口。”
朱紹良的震驚溢於言表,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身邊的張司令,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怎麼可能?”
張司令見狀,連忙湊上前去,焦急地問道:“老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朱紹良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將張國華的話原原本本地轉達給了張司令:“司令,新一師參謀長張國華說,他們已經擊潰了日軍第 3 師團,而且就在半個小時前,日軍的殘兵敗將已經從吳淞口逃之夭夭了。”
張司令聞言,臉色一變,他急忙從朱紹良手中奪過電話,對著話筒喊道:“張國華,請你們師長接電話!”
片刻之後,電話那頭傳來李振華沉穩的聲音:“司令,我是李振華。”
張司令迫不及待地問道:“李振華,剛剛張國華說的,你確定沒有謊報軍情嗎?”
李振華一臉嚴肅地向張司令報告道:“報告司令,我以一名軍人的榮譽向您擔保,張參謀長所言句句屬實。目前部隊正在緊張地清理戰場,等明天早上我會親自前往司令部向您詳細彙報!”
張司令在電話那頭聽到李振華的這番話,情緒異常激動,他早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急切,立刻回應道:“不必等到明天了,我這就親自前往你們的陣地!”
李振華聞言,連忙勸阻道:“司令,夜間路上不安全,您還是等明天再過來吧!這樣也能確保您的安全。”
然而,張司令卻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堅定地說:“打仗本就沒有絕對的安全可言,你不必擔憂,隻管在原指揮部等候我即可,我很快就會抵達。”話音未落,張治中便掛斷了電話,不給李振華任何反駁的機會。
“師座,張司令究竟是怎麼說的?”一旁的趙錫良見狀,急忙問道。
李振華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然後說道:“張司令命令我們迅速打掃戰場,務必將殘敵清理乾淨,決不能讓任何一個敵人逃脫。他本人會在稍後親自前來我們這裡視察。”
“什麼?”趙錫良一臉驚訝地說道,“張司令要來?這可真是太突然了!我得趕緊好好準備一下才行。”
時間過得飛快,兩個多小時轉瞬即逝。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張治中將軍以及司令部的幾位參謀乘坐的車輛緩緩駛進了新一師的指揮部。
李振華早已率領新一師團以上的軍官和各處處長們在門口列隊等候多時。當車輛停穩後,張治中一行人紛紛走下車來。
“敬禮!”李振華高聲喊道。隨著他的口令,全體人員整齊劃一地敬起了軍禮,動作標準而有力,展現出了新一師的良好軍容和紀律。
張司令和司令部的參謀們見狀,在張司令的帶領下也整齊劃一地向李振華回禮。待雙方行完禮後,李振華麵帶微笑,快步走到張治中麵前,熱情地說道:“歡迎張司令蒞臨我部視察指導工作!”
張司令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你呀,就彆跟我客氣啦!快彆貧嘴了,趕緊把具體情況跟我詳細說說吧。”
李振華連忙應道:“是,司令!請您這邊請,先進指揮部裡坐吧。”說罷,他側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引領著張治中一行人走進了指揮部。
眾人紛紛落座後,李振華開始向張治中彙報此次戰鬥的詳細情況。他神情嚴肅,語氣沉穩地說道:“司令,這次戰鬥,我們取得了重大勝利。經過激烈的交戰,我們成功擊斃了一個日軍少將以及五名日軍大佐。”
張司令聽到這裡,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李振華,難以置信地問道:“李師長,你是說,這次戰鬥,你們竟然打死了一個日軍少將和五個日軍大佐?”
李振華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是的,司令。加上之前被我們擊斃的鷹森孝和淺間雄一,一共就是五個大佐了。可以說,第3師團的四個步兵聯隊聯隊長都被我部打死了,還有日軍重炮聯隊的聯隊長被我軍炮火擊中,第29旅團的旅團長上野堪一郎少將也被我軍擊斃。”
張國華說:“司令,我已經讓人去拿小鬼子的領章和軍刀。”
張司令說:“好,好啊!李振華,你們立大功了,我一定會親自為你們請功。”
李振華說:“多謝司令。”
不一會兒,就有士兵把繳獲的日軍領章和軍刀送上來。
看著擺在桌子上的戰利品,司令部來的人都發出不可思議的驚歎。
張司令拿起一把軍刀,拔出刀,說:“好,真的是太好了,李振華,把你們調上來,我沒選錯。”
在這裡的所有軍事主官都是他的學生,所以大家都很熟悉,張司令對著所有軍官勉勵一番,然後帶著一把軍刀離開新一師指揮部,回司令部。
第二天,南京,何長官匆匆忙忙拿著電報走到最高統帥的房間。“統帥,好消息啊!”
“靖之呀!”最高統帥說,“是不是前線傳來的電報,是什麼好消息呀?”
何長官激動的說:“統帥,是文白來的電報,說就在昨天晚上,新一師師長李振華指揮部隊,把日軍第3師團擊敗了,第3師團留下被擊斃兩萬餘人,殘部匆匆忙忙乘坐艦艇逃出吳淞口。”
最高統帥聽到何長官的話,激動得接過電報看了又看,說:“好,好啊!李振華真不愧是我的優秀學生,靖之,傳我命令,授予新編第一師師長李振華陸軍中將軍銜,並頒發一枚寶鼎勳章,同時為新一師主要指揮官頒發雲麾勳章一枚,所有參戰將士均官銜升一級,另獎大洋50萬,”
何長官聽完最高統帥的話,說:“是,委員長,我現在就去安排新一師的嘉獎。”
吳淞地區,因為第3師團已經逃走了,522團和524團也即將返回自己的部隊。
李振華滿臉笑容地看著易安華和韓憲元,眼中流露出真誠的感激之情,他激動地說道:“兩位兄弟,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啊!如果不是有你們的鼎力相助,我新一師恐怕難以戰勝那些可惡的小鬼子。”
易安華連忙擺手,謙遜地回應道:“師座您太客氣啦!能與新一師的英勇將士們一同並肩作戰,那可是我們的無上榮耀啊!”
韓憲元也附和著易安華,笑著說道:“是啊,易團長說得對極了!希望我們日後還有機會能夠繼續並肩作戰,共同抗擊外敵。”
李振華用力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一定會有的!我相信,隻要我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麼敵人是無法戰勝的!”
話音落下,易安華和韓憲元同時挺直了身子,莊重地向李振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李振華見狀,也迅速回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微笑著目送他們離去,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