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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大戰力在,小姑娘連掙紮都沒有,被黑瞎子一手提溜了上來,把她夾在無邪和張啟淩中間。
小姑娘一落座就往無邪這挪了兩下屁股。
顯而易見,她有點兒怕張啟淩,無邪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好不容易有女孩子願意挨他近點,還是悶油瓶的功勞。
這姑娘認識他們,不如說是認識小哥。
無邪相信,但凡小哥沒和他們一塊下去站在那唬她,這姑娘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想必黑瞎子也是這麼想的,無邪瞥了眼這貨,他靠在樹上呲牙。
胖子見他們上來還抓了個女孩子,一邊涮著油一邊打趣“喲天真,下個鬥還抓女粽子啊。”
“可不是嘛,”黑瞎子不知道從哪掏的野果,哢嚓啃了一口,靠樹上接茬兒,“這姑奶奶本事可大著呢,一個人下的土。”
“呦呦那可不得了,”胖子對於漂亮小姑娘那是笑得見牙不見眼,“姑娘吃不吃肉,胖爺我在倒鬥界也是個泰鬥,在美食界那可是廚神,吃過胖爺手藝的都說好!”
小姑娘又瞄了眼旁邊的張啟淩,見他依舊在發呆一般沒什麼表示,遂點點頭“吃,謝謝。”
“還沒問你名字呢。”無邪覺得好像幾個人都知道點什麼,自己又是屁都不知道,至少得得個名啊。
小姑娘偷偷看他眼,又看了眼張啟淩,顯然把他倆當一夥的了,雖然本來就是一夥的,但是無邪明顯能感覺小姑娘因著小哥的緣故不太想搭理自己。
怎麼又怕又恨的,完了,他不會一不小心參與了家庭內亂吧。
無邪心裡還在頭腦風暴,張啟淩見小姑娘半天不吭聲,轉頭盯她“名字。”
小姑娘一縮脖子,跟個鵪鶉似的“張雪桔。”
還真是家庭內亂,也難怪這姑娘屁都不敢放一個,張家人見到小哥普遍這個樣兒。
“小哥,彆嚇著人家姑娘,”無邪還是感覺哪不對,現在不是海字輩嗎,再不忌也是日字輩,怎麼到這還成雪桔了,這麼想便問了出來。
張雪桔就搖頭道“我不是張家人。”
黑瞎子早就湊了過來,一抬手不小心碰著了人姑娘的小揪,彈來彈去還挺好玩的,便隨手彈了幾下,被人姑娘回頭狠狠瞪了。
黑瞎子一咧嘴,喲,還是個會咬人的。
“小姑娘還是要說實話,不然我去你們學校告訴你班主任你搞非法活動。”
道上誰不知道黑瞎子黑爺不著調,張雪桔算是見識到了,說不著調還委婉了,這人壓根沒臉沒皮。
張雪桔隻怵張啟淩不怵黑瞎子,回頭呲牙給他做了個鬼臉。
“屁,都是從泥地裡鑽出來的土耗子,一個坑的屎誰也彆嫌誰,你講唄,大不了要死一起死,我未成年還有免死金牌,我看你個跨洋通緝犯怎麼活。”
沒看出來啊,嘴這麼毒。
黑瞎子咂舌,果然是從小就在道上混的,這小孩真不好逗,看起來乖的沒邊像隻小兔子,實際上一個不注意能咬你兩口。
難得有個好練手,張雪桔對於黑瞎子把她提上來這事還頗有微詞,因著這兩句煽風點火的話自然火氣上頭,乾脆來個切磋,打贏了算她牛逼,打輸了她還能說人欺負小孩。說乾就乾。
張啟淩看都不看身後拳腳翻飛,對著吳邪淡定搖頭“沒說謊,被逐出去的。”
無邪看了眼被黑瞎子幾句話還上手的行為惹毛的張雪桔,後者並未在意,或者是心思不在這,一個勁逮著黑瞎子打,張起靈繼續道“張家不養外姓,剩下不清楚。”
也不能老要求人家百歲老大爺把族譜記得清清楚楚,下次還能去古樓的話就翻翻看,無邪想。
黑瞎子見張雪桔就差撲上來咬死他了,趕緊後退搖頭,一臉後怕似的做作樣“凶,真凶,黑爺我遭不住,遭不住啊。”
無邪幫著胖子用油紙包著分兔肉,聞言道“彆貧,你也不解釋一下,我都這樣了還瞞著我呢,你到這到底是要乾什麼,這孤山野墳的能有什麼好東西,非得把我們薅這來。”
黑瞎子撓撓腦袋,一呲牙“害,就不能是做師父的想徒兒了嗎。”
說罷隨手把湊上來鎖他喉的張雪桔輕輕鬆鬆地扒下來,掄起來就扔無邪身上。
幸好張雪桔功夫好,半道一滾身站定,不然無邪要是挨這一下,這老腰彆想要了,到時候端鏟子都費勁。
“我來這呢是幫花兒爺辦點事,有人托他找個離家出走半年的小孩,花兒爺有事抽不開身,便叫我過來找找,找著了讓幫著抽一頓。”
“沒想到這姑娘自己上門找抽。”黑瞎子舔舔後槽牙,兩手一插兜,45度仰望天空,悠悠歎氣,“可惜黑爺我不打小孩。”
說著,他又繞開飛來的一腿,一手扣住張雪桔的腳腕,使巧勁把人掀了出去。
無邪看著這兩人打來打去,眼睛跟不上動作,覺得自己武力值可能還不如這姑娘,乾脆不去想,換了個話題道“你知道她是張家人?”
張雪桔抽空回“我不是!”
黑瞎子把人按住“那可不,行動前了解客戶目標是職業操守。”
“這不張家人一個尿性都挺怕啞巴嗎,我尋思把你薅過來吹吹風,啞巴肯定得跟過來。”
這貨力道大得她肩骨頭都要碎了,張雪桔覺得有點子疼,嘶了兩聲皺著臉咬牙“等我鴛鴦鉞修好了再來一把。”
“彆,也就九門不熟悉您,姑奶奶你要拿子午鴛鴦鉞來,那瞎子我今個兒非得挨上兩刀不可。”
黑瞎子放鬆力度,但不敢直接放開手,就拿手擱在人肩上壓著她,他要是讓人家拿了武器,那就不能像耍猴似的耍人玩了。&nbp;“再練也不是不行,加點錢就成。”
免費教練黑瞎子笑得很閃亮,伸出兩根手指搓了搓,明顯免費試用期過了要開vip了。
聽著這小姑娘怎麼著都不簡單。
“她很有名嗎?”無邪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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