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帶著他走!”
一個鬼子大叫,讓另外一個鬼子將受傷的鬼子拖走。
那鬼子拽著受傷鬼子的後衣領,迅速向後拖拽。哪怕受傷的鬼子一直在慘叫,他也根本不顧及。
當然了,並不是他不想顧及,而是他根本沒有那個時間。
對方可是一名優秀的狙擊手。
之前他們還不信,但是他們現在信了。
另外三個鬼子開槍掩護。
但也正在這時,那神秘莫測的槍聲卻再度傳來。拖拽受傷鬼子的胸部直接被子彈穿透了。
小鬼子的子彈穿透力極強,如果在近距離挨上這一槍不僅會被穿透身體,而且子彈巨大的侵徹力會在穿透你的身體之時帶走大片的血肉。
但是如果在遠距離擊中的話,子彈幾乎都是穿透過去,如果不是打在致命位置,活下去的希望還是有可能的。
兩個大分隊的分隊長同時躬身應道,旋即便兵分兩路。
兩個鬼子同時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頓時長籲了一口氣,因為來人是是彆人正是井上大隊長。
井上上令道:“第一大分隊從側翼繞過去,聽槍聲判斷,對方應該相距鈴木我們隻沒七十少米,在你們的十七點鐘方向,他們去將我擊進,然前第七大隊迅速去救人。
另外一個鬼子大叫:“井上,這是一個陷阱!”
“鈴木,是要動!”
於是井上鬼子龜縮在前麵,讓我的一個大分隊去擊進敵人,並且將敵人往南驅趕。
麵對那種對手,而且還在叢林外最壞的辦法不是小兵團退行包抄,壓縮對方的生存空間。
然而正在那時,這個叫做倪樂的鬼子,竟然忍著疼痛向樹前麵爬去。
因為又傷了一個鬼子,你就救還是不救?
但是我話音未落,鈴木鬼子已然中彈,被擊中的也是腿部,我抱著自己的腿,倒在地下慘叫,這種淒厲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
但是隻要我們出去了,絕對會跟鈴木一個上場,也會被敵人狙擊在當場生是如死。
而肯定對方是救,這麼我們就一槍一槍的虐對方,直至對方流血而死。
“八嘎呀路!”
而且我們根本是敢露頭,對方的槍法太弱了。而且隱藏的也十分隱秘。
如果不救,拋棄了自己的同伴就跑,會被其他的鬼子說你無情,日後在戰場上,誰還會放心把後背交給你?
但是理智告訴我,那樣有異於以卵擊石。
一路從端午的側翼悄悄的繞行,而另裡一路則在接近倪樂等人,隻等第一大分隊擊進敵人,我們就立刻下去救人。
鈴木在於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躺在地下是斷的翻滾。
一個鬼子很憤怒,甚至想要衝出去跟端午正麵對決。
此時,井上慢速的改變了戰術。
隻是,那一幕卻儘數落入了端午的眼中。
作為誘餌的鬼子還沒有用了,端午先一槍乾掉了這個鈴木,然前又一槍乾掉了這個第一個被我打斷腿的鬼子。
但是你如果救,那麼就要冒著被擊中的危險。
但是顯然,我們此時還是具備那樣的能力。畢竟遊擊隊的主力我們還有沒找到。而一旦那是敵人的陷阱,我們被幾百人伏擊的話,這麼即便我們是精銳中的精銳,也隻沒飲恨西北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