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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麵子,端午還是要給的。更何況隻要張鈺聽話跟著他們走就可以了。
而至於那個陳書瑤到底會不會去星台鎮,那也隻能到了星台鎮再說了。
於是端午帶著人,包括張鈺一行人直奔星台鎮。
路上端午走的很快,張鈺根本跟不上。端午隻能讓兩個衛兵架著她走。
還好張鈺的個頭不是很高,兩個衛兵架著她,她的雙腳幾乎離地就如同踩著風火輪一樣。
但是長時間的架著她,衛兵的體力消耗也是很大,所以幾個衛兵換著來架他,也算是跟上了端午的腳步。
於是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端午等人便來到了星台鎮的城外。
星台鎮,常住人口不足一萬人,遠遠的看去並沒有多大,城內也隻有兩條街而已。
隻是陳書瑤藏在哪裡,又或者來沒來星台鎮,端午此時並不知道。
雖然那名日諜交代,陳書瑤會來星台鎮,而且會派人到城外接應,但這誰又能說的準呢?
但是端午還是決定,就在城外陳書瑤說的接應之地等一等,看看到底有沒有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端午帶著人埋伏在陳書瑤所指定地點的附近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但是端午依舊沒有放棄,讓四名衛兵帶著張鈺在原地等著,而他則帶著人進城。
端午一直等在山城的外麵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陳書瑤雖然一個人走了,但是他穿的卻是高跟鞋,所以即便她走的再怎麼快,恐怕也追不上端午等人的速度。
所以端午推斷,陳書瑤十有**還沒有進城,而端午等在城外就是打算攔截陳書瑤。
但是很可惜,陳書瑤沒有出現。
這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陳書瑤壓根就沒有來星台鎮。而第二,就是陳書瑤已經在端午抵達星台鎮之前就已經進入了星台鎮。
雖然端午也不知道為什麼陳書瑤會走的那麼快。但這一點,端午不能排除。
端午帶著人向城門口走,遠遠的就看到,在星台鎮的城門口隻有兩個保安團的人守在這裡,他們一個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而另外一個則背著槍,簡單的檢查一下過路的行人,然後便放行進城。
而從時間推斷,這兩個人應該是早班還沒有下班。而如果陳書瑤是從這裡進的城,這兩個人應該有印象。
而與此同,那坐在椅子上保安團老兵也看到了端午等人,連忙站了起來。
另外一名保安團的士兵見此,也立時立正敬禮。雖然他們並不知道端午的身份,但是端午穿的卻是軍裝,而且還是上校軍銜。
“長官好!”
老兵率先立正敬禮,而另外一名保安團士兵也連忙敬禮。
端午還禮,然後這才道“我們是第一戰區司令部的,追查一名日諜,還請兩位配合一下。”
端午並沒有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那解釋起來就太麻煩了。所以他直接說自己是第一戰區指揮部的人,然後奉命來抓捕日諜,這樣既然清楚的表達了自己的身份,也以最快的速度闡述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那老兵自然沒有絲毫懷疑,畢竟端午穿的就是中央軍的製服。
老兵連忙道“長官有什麼吩咐儘管說,隻要我們知道的,能辦到的,一定竭儘所能。”
端午點了一下頭道“我們追查的是一名女人。一個衣著不俗的女人。她的臉有點圓,留著披肩的短發。穿著呢子大衣,腳上是一雙皮靴,是高跟的。”
陳書瑤的這些外貌特征,都是張鈺告訴端午的,否則端午也不知道陳書瑤到底長的什麼樣。
那保安團老兵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道“是有這麼一個女人,他是坐著一輛拉貨的馬車進城的,已經進城很長時間了。”
“馬車?”
端午詫異,而此時那保安團的老兵則道“對,是一輛馬車,應該是城裡糧行的馬車。”
端午道“那你能帶我去找到那家糧行嗎?”
保安團老兵想了想道“可以,請跟我來吧!”
說著,保安團老兵在前麵引路,將端午一行人帶到了城中的糧行。
星台鎮一共有七八家糧行,但是這保安團老兵常年在城門口守著,所以認識那糧行的馬車,便很快在城中找到了那家糧行。
恰巧車把式剛剛卸車,等著拿了工錢就下班回家了。但也正在這時,端午等人到了。
那車把式一聽要抓日諜,便連忙說與自己沒有關係,那個女人是他半路上撿的,他是好心才載了對方一程。而且進了城,那個女人就下車了,具體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端午思考了一下,然後立刻讓那保安團的老兵去保安團調人,先將四個城門封住,不允許任何人出城。
隻要陳書瑤還在城內,那麼她就跑不了。
“你去到城外,把張鈺等人叫回來。你還有你,去縣政府,去給軍統打電話,讓他們派人前來增援,並且動用星台鎮內潛伏的軍統特工,協助我們抓人。”
此時,端午又連下了兩道命令,一方麵去把張鈺等人接進城,因為此時天已經快黑了,端午怕他們在城外出現什麼危險。而另外一方麵則是呼叫增援,準備在星台鎮展開搜查。
星台鎮不是很大,隻要軍統出動個幾百人便足以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將整個鎮子翻一個底朝天。
所以隻要陳書瑤不是在第一時間又從星台鎮逃了出去,那麼抓住陳書瑤也隻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
隻是不想也正在這時,星台鎮的有客來客棧,卻突然傳來了客棧夥計的尖叫,說客棧裡麵死了人。
端午正在附近,聽聞有人死了便過去看一下,畢竟在這種時候死人,原本就是很敏感的事情。更何況那個夥計還支支吾吾的說,死的是一個女人。
端午亮明自己的身份,當然了依舊是第一戰區指揮部的軍官,然後便在那客棧夥計的指引下來到了客棧二層的客房內。
那夥計膽子很小,指著二層客房的門,根本不敢進去。而那客棧的老板雖然隨後也趕了來,但似乎膽子也不大,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知道罵自己的夥計。就仿佛那人是夥計殺的一樣。
端午自然沒有時間給那老板與夥計斷官司,他直接帶著衛兵便進入了案發房間,卻看到了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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