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磨坊,就當江川由貴帶著人全部進入張家磨坊,端午直接帶著人強攻。因為從現有的情報來看,與武北滕說的分毫不差,江川由貴身邊此時就跟著十個人,包括張家的夫婦兩個,以及張家大兒子一家。他們都投靠了鬼子,為鬼子在山城破壞打掩護,無論是什麼原因,他們都已經是日諜了。所以他們的死活,端午也不會顧忌。於是這場戰鬥很是順利,雖然江川由貴在最後關頭自戕了,但是日諜抓了五個活的,而張家人也全部落網。而與此同時,第一戰區指揮部,軍統也將那個與鬼子勾結的王參謀給抓獲了。而這一次行動後,除了孫傳芳在逃以外,其餘人儘數被抓,或者是被殺。端午帶著衛兵押解著被抓獲的俘虜,抬著鬼子的屍體,又返回了停車的位置。孫傳芳瞪大了眼睛盯著,直至看到江川由貴的屍體,她的心,這才如同一塊石頭一樣落了地。當然了,這不是孫傳芳希望看到江川由貴死,而是隻有江川由貴死了,她才有可能聯係本部彙報這個情況,然後直接聽從本部的命令。否則江川由貴沒有死,她就無法脫離江川由貴的掌控,至少在江川由貴沒死之前,她是不能與本部聯係的。但現在好了,江川由貴死了,那麼她孫傳芳就成為特高課在山城的最高指揮官了。雖然隻剩下了她一個,至少自由啊。萬一土肥原閣下,再給她派個幾百人進來,那他孫傳芳豈不就好起來了?孫傳芳想著美事,然後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了起來。她用的是軍統的證件辦理的入駐,想必那老板也不會多事,那麼至少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的時間內,她在這裡是安全的。·············與此同時,經濟發展辦公廳,端午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日諜的事情,他不再管了,江川由貴的屍體與那些活捉的日諜都交給了軍統。抓捕日諜是軍統的職責,而他端午隻是抽出點時間去幫幫忙而已。而且主要日諜都被他給抓住,擊斃了,那麼一些漏網之魚難道軍統還抓不住嗎?所以相關日諜的事情,端午要放一放,因為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而首先就是去一趟財政部。端午缺錢啊,因為剛剛奧古斯特傳來了消息,說第二批一個旅的武器裝備就要到了,而按照他們之前簽訂的合同,端午需要再支付對方五十萬美金。這是雙方達成的共識,端午絕對不能食言。而原本今天上午端午就應該去財政部,但是李敢當與王生卻來了,而且還要幫助第二戰區的閆司令購買武器裝備,所以端午就沒去上。而之後又從武北滕的口中又得知了江川由貴的隱藏地點,端午又帶著人守株待兔,全殲了江川由貴一部。所以當他抽出時間來到財政部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財政部的人馬上就要下班了。但是在端午的麵前,誰敢說我們要下班吧?你明天再來吧?除非他們不想乾了,所以哪怕已經準備離開的王部長都連忙把公文包放下,親自到樓下迎接端午。而且一見端午,便麵帶喜色的道:「姑爺,姑爺,您要是不來,我都要去找您了。好消息,大大的好消息。」端午但見王部長一臉的笑容,心裡的石頭便算落在了地上。因為王部長笑那就是有好消息,而王部長要是苦著一張臉,那就完了。王部長請端午上樓,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才獻寶一樣的道:「姑爺,您真是料事如神啊,我按照您的方法,在國際證券公司發行一千萬的國際債券,沒到一分鐘就被搶購一空了!我準備再發行一點,先定一個小目標,發行他一個億。哈哈哈!」「嗬嗬!」端午乾笑,然後道:「步子不要邁的太大了。不要急,有了這一千萬美金,我們的燃眉之急已經解決了。即便再缺錢,也要循序漸進。在三日後再發行兩千萬美金的債券,然後時隔一個月後再發行一千萬美金,我們要讓那些外國人認為,我們中國人隻是在嘗試與國際接軌,而不是因為缺錢才向國際社會放債,這樣我們才能一勞永逸,有花不完的錢。」王部長連忙道:「對對,姑爺說的對。隻是這借錢容易,還錢的時候?」端午笑道:「急什麼?反正要十二年之後才還呢!」王部長道:「對對,那姑爺什麼時候用錢,我派人給您送去?」端午道:「先給我拿五十萬美金的支票吧,最遲後天,奧古斯特的下一批武器裝備就到了。」王部長連忙道:「是姑爺,我現在就簽字。」此時王部長說要簽字,魏琴也是迅速的拿出要簽字的文件。王部長看都沒看便簽字,然後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喚鈴,讓自己的秘書加急辦理。而那秘書自然不敢怠慢,姑爺的事情,誰敢不放在心上?於是原本需要三天的手續,不到十五分鐘便全部完成,並且連支票都為端午簽署好了。端午拿著支票,交給了魏琴。因為這些事情都是魏琴在做,並且直接派人護送魏琴回家,而端午也算是下班了,回到自己的住處惡補美***官團的那些年輕軍官的資料。明天那些美***官團的人就要來到中國了。而且關乎著一個師的武器援助問題。換句話說,就是端午必須用自己的語言擺平了這些年輕軍官以及他們身後的代理人,這才拿到那一個師的美械裝備。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免費的午餐,都需要自己去爭取。端午再度溫習了這些資料,然後早早的睡去。他明天要以飽滿的姿態去應對這些美國的年輕人。然而此時,端午可以去休息了,但是鄭耀先卻根本睡不著。他鄭耀先今天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耍了,如果不是端午抓獲了武北滕,查到了江川由貴的安全屋的位置,那麼今天這一次行動,將是大大的失敗。而再加上孫傳芳在逃,更是令他有一種如芒在刺的感覺。他一邊在審訊著日諜,一邊在等趙簡之的消息。趙簡之已經帶著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