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下車,看到列隊歡迎的軍統特工也很無奈。自己的身份在這擺著呢,無論到什麼地方都是列隊歡迎。雖然他很不喜歡這樣,但也沒有辦法。端午道:「你們六哥呢?」「哈哈哈姑爺,姑爺!」正在這時,還不待軍統的特工回話,徐百川便氣喘籲籲的跑來了。他在三樓的衛生間上廁所呢,那孫科長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他,這才姍姍來遲。端午笑道:「哈哈四哥,你在呢?六哥呢?」徐百川連忙道:「姑爺,您找老六啊,他帶人出去了。我這就派人去找他?」端午道:「不用了,我這次來,第一,帶來了一個日諜。把他與桃太郎,麻生太郎關到一塊去吧。另外之前我聽六哥說,他抓到了了黃大牙的一個情婦叫做孫傳芳,我要見她。」徐百川連忙道:「是姑爺,我馬上就辦,您請跟我來。」說著,徐百川一擺手,兩名軍統特工便去押解武北滕,而徐百川則親自帶路,帶端午去地牢,提審孫傳芳。但是徐百川哪裡知道,孫傳芳已經利用美人計逃出了牢房,此時的牢房內躺著的是他的一個下屬-孫澤明。於是徐百川信誓旦旦的帶著端午去了審訊室,並且讓人去帶人犯孫傳芳。結果可想而知,去提審的特工當看到死去的孫澤明,差點沒嚇了一個半死。恐怕他連做夢都沒有想到,躺在床上的竟然是孫澤明,而且還是一個死的孫澤明。但隨後那兩名軍統特工便如同殺豬一樣的嚎叫了起來:「孫傳芳跑了!」端午聽到這個消息,麵沉似水。而徐百川則怒道:「一群混蛋,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馬上封鎖軍統總部,把軍統總部了裡裡外外搜查一遍。」「是!」有軍統領命,旋即便去傳令搜查。而此時,端午則起身向審訊室的外麵走去。徐百川以為端午生氣了,連忙追了上去道:「姑爺,這孫傳芳,原本就當作黃大牙的姘頭關押的,我們也沒有注意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厲害,連我們訓練有素的軍統特工都能殺死。」端午道:「現在解釋已經沒用了,把人找到才是真的。還有,六哥乾什麼去了?他是不是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哈哈哈,軍統六哥也有走眼的時候?對了,把麻生太郎,桃太郎,武北滕看好了,彆讓他們也跑了。那個武北滕,我把他與桃太郎,麻生太郎關在一起,是想讓這兩個人給武北滕洗腦的,隻要武北滕什麼都交代了,那麼他就能不受皮肉之苦,然後等著舒舒服服的死去。而這也是我沒有讓桃太郎與麻生太郎立刻就死的原因。讓他們死了,也隻是浪費一顆子彈。倒不如讓他們去策反其他的鬼子。」徐百川道:「姑爺放心,馬上太郎與桃太郎都是由專人看管的,在監獄的最裡麵,有十幾個軍統的弟兄在看著他們。」端午搖頭道:「不夠,你們是不知道麻生太郎與桃太郎的厲害,他們兩個加起來,那是可以與我打的有來有往的存在。而且多虧他們沒有動想要逃走的念頭,否則你的這十幾個弟兄恐怕也都死了。另外讓你們的人嚴格保密外麵發生的一切,否則他們一定會動歪腦筋的。」「是姑爺!」徐百川連忙應道,而此時,端午卻已經出了軍統大樓上了車子。他沒有時間浪費在這裡,因為他還要去城北一趟。城北有小鬼子的安全屋,武北滕交代,安全屋內有他們存放的大量煙土。這些煙土都是他們的活動經費以及用來收買中國人用的。而且他們的電台之前也已經轉移到了這裡。也就是說,無論江川由貴躲在什麼地方,他都要去這個安全屋一趟。而且這一點,武北滕也證實了端午的猜測,江川由貴帶著人離開王家的時候,正是去這個安全屋。而那個王家,端午也知道了具***置,但那都是小蝦米,更何況宋孝安已經去了。對於宋孝安的辦事能力,端午還是信的過的。在軍統,這個人的智謀並不在鄭耀先之下。不過這一起去城北,端午可沒有知會鄭耀先,更沒有告訴徐百川。端午這一次要做黃雀。因為明顯,鄭耀先被孫傳芳給騙了,自己再去找鄭耀先又有什麼用?倒不如到武北滕說的那個安全屋去等著,或許有些意外收獲也說不一定。至少,他覺得江川由貴不可能那麼快就將電台以及那裡的煙土轉移走。更何況,王家這個安全屋已經暴露了,江川由貴會將這個存放煙土的安全屋作為自己的棲身之所,他就更不會離開了。所以這一次,端午的行動也是非常小心的。將車子假意開回市中心,但是在途中卻拐向了城北。並且在鬼子安全屋相隔一公裡的街道上便把汽車停了下來,然後所有人分批,偽裝成為城防軍的巡邏隊,在暗中將鬼子的安全屋包圍其中。而端午則找了一處屋頂,與北冥宣夜兩個人對鬼子的安全屋進行偵查。鬼子的安全屋選址非常的隱秘,附近根本沒有比較高的建築。反而他們選址的這個磨坊卻是最高的。磨坊的主人姓張,叫做張侯,也是山城的坐地戶。據武北滕交代,張侯的小兒子在中日開戰之前在日本留學,而且中日關係緊張他也沒有回國,結果在中日開戰後,他們就把其控製了起來。而且不止是張侯的兒子,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這些人有些人會被洗腦成為大日本帝國最忠實的走狗。而有一些不願意配合的,便拿來要挾其家人,逼其就範。而張侯便是如此,江川由貴拿對方的兒子作為要挾,張侯不得不就範。所以此時的張家磨坊,便成為了日諜的一個安全屋。不過由於張家不是很大,江川由貴也隻是將煙土藏在磨坊內,作為一個應急的安全屋來使用。此時,端午拿著望遠鏡觀察,但見張家的一對老夫妻還悠閒的在院子裡篩豆子,他便知道,江川由貴還沒有來到張家,否則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老夫妻,又怎麼會表現的如此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