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頭發,怎麼會有燒焦的痕跡?”大夫給北白川洗縫合完,突然看到傷口處後方的頭發有被火焰燒焦的痕跡。他正想看一個仔細,卻不想正在這時,突然一把手術刀猛然刺入他的肚子裡。北白川洗出手了,而他之前為什麼沒有殺人離開,那是因為他頭上的傷口的確很大。所以說,北白川洗也算是一個狠人,在察覺到自己很難脫身之後,竟然讓自己的手下開槍打傷自己,並且強忍疼痛佯裝昏迷此時才發作。不可否認的是,北白川洗的確是一個瘋子,否則換做一般的親王,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來。北白川洗一刀捅倒了醫生,那名還在收拾染血酒精棉的護士見了大驚失色,竟然瞪大了眼睛半晌說不出話來北白川洗看了一眼那護士露出不屑的笑容,然後從後窗翻出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而也正在這時,那個護士終於反映了過來,大聲的叫道:“殺人了,殺人了!”門外的特工聽到護士的呼救跑進來看。但見那醫生正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倒在地上,護士驚恐的叫著,反而剛剛被他們送來的那名護院卻消失不見了。特工大驚的問道:“那個人呢?”那護士根本什麼都說不出來,僅是指著窗外。特工趴到窗口向下看去,但此時還哪裡有那護院的影子。“該死,被擺了一道!馬上報告給四哥,就說那個護院有問題,跑了。”一名軍統軍官下令,一個人連忙去找電台聯係徐百川,而另外三個人則追出醫院。但是此時,不僅那護院沒了,連他們的車都沒了。三名軍統特工憤恨的歎了一口氣,卻無可奈何,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那名護院的行蹤。當然了,他們絕對不會就這麼乾站著,在聯係了徐百川之後,立刻給經濟發展辦公廳打去了電話。端午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休息。端午並沒有睡覺,隻是閉著眼睛。因為他在等消息,因為這一次雖然他篤定北白川洗就在這一個區域,但還是有幾率北白川洗是沒有跟自己的手下在一起的。不過剛剛徐百川已經向他彙報過了,說在天台村肖家已經找到了北白川洗落腳的地方了,隻是還沒有找到人罷了。端午剛剛是心裡稍安,這才坐在自己的沙發上小睡一會。但不想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端午立刻便坐了起來。端午接聽了電話道:“我是端午。”對方連忙道:“報告組長,我是四哥的手下,剛剛四哥讓我們押解一名肖家的護院回到山城救治,不想卻被他給跑了。我們懷疑這個人有問題。所以特向您彙報。”端午思考了一下問道:“對方年紀多大,有什麼體貌特征?”那名軍統特工想了想道:“年紀看不清楚,模樣也看不清楚,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滿臉都是血。不過看樣子好像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端午無語,因為這個年齡跨度也太大了一點,這讓人去哪裡找?但不想正在這時,那特工突然又道:“組長,他頭上有一道很長的疤,他就是頭部受傷送到醫院來的。”端午道:“這也算是一個體貌特征,好了,我知道了。”說罷端午掛斷了電話,然後連忙給城防軍的李師長打去電話,讓李師長迅速封鎖城門,出城進城的人都要嚴格排查,而且尤其是剛剛受傷,腦袋上有疤的人,必須全部扣留下來。而至於城內的搜索問題,端午暫時抽調不出這麼多的兵力,隻能由憲兵隊與城防軍的部隊加強巡邏,阻止那名逃脫的肖家護院出城。當然了,端午並不認為這僅是一名肖家的護院那麼簡單。如果是肖家護院,他不會有那麼好的身手。一般人從二樓這麼高落下去,肯定是會受傷的,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絕對做不到。而第二,便是對方會開車。在那個年代,會開車的並不多。而還有的就是,他既然是肖家的護院為什麼要逃呢?而且他知道日諜的秘密?如果在恢複之後應該第一時間向軍統告發領取獎金才是。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名護院恐怕就是日諜,又或者他就是北白川洗。因為從目前得到的情報是,天台村,上台村,下台村方圓五公裡之內已經被完全封鎖,沒有人能從這個區域內逃出來。所以唯有裝作負傷的肖家護院才能有這個機會。想到此處,端午越發的確定,這個人可能就是北白川洗。但是天台村,上台村,下台村的搜查也不會停下來,因為端午也要提防北白川洗給自己來一個聲東擊西。也就是說,混入城內的隻是北白川洗的一名手下,而北白川洗則還藏在天台村中。不過一切都在端午的掌握之中,無論是天台村還是山城,北白川洗都逃不出去,而他所要做的就隻有等待。但與此同時,北白川洗卻有些不好過了,北白川洗原本以為自己裝作受傷的護院可以在途中解決押送的軍統特工。他有這個實力,北白川洗並非是那種不學無術的親王,雖然他在日本陸軍大學的時候表現的並不是很優秀,但這並不代表他很弱。反而他的劍術已經有七段,並且自幼就練習相撲術。近身格鬥能力絕對不是一般軍統特工可以比的。但可惜的是,押解他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兩個人而是四個人,這令他很難得手。所以他這才冒險進入了山城。但是在山城,他的敵人更多,而且失去了特高課的掩護,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了。他找了一個胡同把汽車丟掉,然後便沿著漆黑的胡同瘋跑。可以說此時的北白川洗是驚慌的,因為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敵人抓住,甚至是被敵人的亂槍打死。北白川洗開始有些後悔了,後悔帶著人親自來找端午的晦氣。但結果端午沒有被殺了,而他卻深陷絕境,隨時有可能魂歸故裡,去見他的天照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