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擇手段也要將她困在身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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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下賤的賤婢!找死!”

李福徹底被激怒,雙目赤紅,衝昏了頭腦。

他先是抬手狠狠給了阮兒一巴掌,緊接著一把薅住阮兒濕漉漉的長發,不顧她的掙紮,用儘全力將她的按向桶裡。

“老子不挑!弄死了你,照樣玩個痛快!”

他氣急敗壞地咆哮著,手是吃飯的家夥,被這賤婢咬傷,簡直讓他恨毒了。

數不儘的水嗆入氣管,衝進肺腑,幾乎讓阮兒暈厥。

殘存的力量迅速消失,四肢的掙紮變得徒勞。

完了,自己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了嗎?

明明明明隻有三天了!

三天後她就能掙脫這牢籠,奔向渴望已久的自由,開始全新的人生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現在?

命運為何如此殘忍戲弄!

最後一絲不甘的念頭閃過,隨即被窒息給徹底吞噬。

正當此時,意識即將徹底沉入黑暗的阮兒,忽然感到上方水光驟亮,似乎是有什麼人闖了進來。

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穿入水中!

按在她頭頂的那隻魔爪瞬間鬆開,一股大力猛地揪住她的後頸,將她整個人從窒息的水中硬生生拽了出來。

“咳咳咳!”重新接觸到空氣的阮兒劇烈嗆咳著,貪婪地喘息。

視線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鄔澤那雙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眸,裡麵翻湧著憤怒。

看見她臉頰上的紅腫掌印,以及濕漉狼狽的模樣。

鄔澤心中頓感複雜。

他二話不說,一把扯過池邊散落的衣物,迅速裹住阮兒濕透發抖的身體,動作利落地將她從水中橫抱而起。

又毫不猶豫地解下自己的大氅,嚴嚴實實地裹緊了她

阮兒虛弱的視線掠過地麵,瞥見李福正蜷縮在地上痛苦翻滾。

他的一條手臂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已被硬生生折斷,口中不斷發出慘嚎。

緊隨鄔澤衝進來的林芝芝目睹此景,心念電轉,立刻明白李福這蠢貨沒能得手。

她暗罵一聲蠢,麵上卻迅速換上驚愕的表情,搶前一步開口,聲音裡滿是刻意:

“哎呀!妹妹!你你怎麼能在王府裡與人私會呀?你可是王爺身邊最親近的婢女啊!”

這句看似關心實則誅心的話,瞬間將眼前的施暴現場,偷換概念,直接指向“私通”的汙名。

正欲當場結果李福性命的鄔澤,聽到這句話,動作猛地一頓。

他先是低頭看了一眼,懷中意識昏沉的阮兒。

隨即目光銳利地停在李福身上。

那副獐頭鼠目的醃臢模樣

若說他鄔澤身邊的侍女會與這種貨色“情投意合”,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李福也是個人精,瞬間明白了此刻唯一的活路,就是死死咬定“私情”。

他強忍斷臂劇痛,順著林芝芝遞來的杆子就往上爬,朝著鄔澤的方向砰砰磕頭,涕淚橫流地哭訴: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奴才奴才和阮兒姑娘確是兩情相悅,一時情難自禁求王爺開恩,成全我們吧!”

空氣都似乎冰凍了一瞬。

李福感受到了頭頂上那幾乎化作千刀萬剮的目光,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彆人都說這阮兒早已經是王爺的人了,但他消息靈通,雖曾聽舅舅李管家私下提過,王爺似乎不喜阮兒。

卻萬萬沒料到今日會撞上如此雷霆之怒。

然而事已至此,他隻能咬碎牙齒和血吞,死死拖住阮兒在一艘船上,否則今日必死無疑!

鄔澤忽地發出一聲極冷的嗤笑。

抬腳就狠狠踩在李福的胸上,力道幾乎要將他碾入地底,聲音陰寒:

“阮兒現在身中迷藥,神誌不清。你當本王是瞎了?還是傻了?”

“王爺,奴才沒有說謊啊,那東西不是迷藥,那是……”

“王爺!奴才不敢欺瞞啊!”

李福被踩得幾乎窒息,慌忙嘶喊:

“那那不是迷藥!那是”

他故意做出難以啟齒的猶豫狀,才期期艾艾的接道:

“那是是怡紅院裡男女助興常用的東西啊!”

他深知有些富貴人家夫妻閨房中也偶用此物增添情趣,並非罕見。

“哦?”

鄔澤腳下的力道又重了兩分,聲音裡都有寒意:

“所以,你是鐵了心要汙蔑本王的侍女,與你‘有染’了?”

李福被踩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痛得眼前發黑,哪裡還敢接話。

隻是抖著手,下意識求救般地朝著林芝芝的方向虛抓過去,那姿態仿佛下一刻就要喊出她的名字。

林芝芝見狀,心頭猛地一緊!

不行!絕不能讓這條瘋狗把自己咬出來!

她念頭急轉,立刻上前一步,對著鄔澤擺出一副顧全大局的模樣勸道:

“王爺息怒!事已至此,這池邊動靜不小,府裡怕已有風聲……阮兒姑娘的清譽無論如何是保不住了。縱然李福有萬般不是,可若將她放出府去,這失了清白的名聲,哪還有好人家肯要?豈不是耽誤了她一生?

依芝芝看,不如……不如就趁此機會,將她許配給李福,也算全了一段‘緣分’,給她個歸宿?王爺您看呢?”

她語氣懇切,仿佛字字句句都在為阮兒“著想”。

鄔澤沒有回話,隻是淡淡地回過頭望了她一眼。

黑暗中的那雙眸子射出淩厲的光,讓林芝芝心中都有點發寒。

李福為了活命,也顧不上手臂劇痛,趕緊附和:

“小姐說的是!小姐說的是啊!王爺!奴才對阮兒姑娘一片真心,天地可鑒!求王爺開恩,把她賜給小的當媳婦吧!小的定當好好待她!”

被裹在大氅裡的阮兒,意識雖昏沉,卻將這番要將她推入火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恐懼和屈辱讓她在鄔澤懷中猛地掙紮,用儘全身力氣,才牙關中擠出一個微弱的音節:

“不!”

感受到了阮兒的抗拒,鄔澤周身的氣息驟然變得更加森寒。

他現在突然有了一個惡劣的想法。

府內的侍女終究要出府,如果他現在將阮兒許配給李福,按照規定,在府內與下人有過婚嫁的侍女是出不得府的。

然後他再下一道命令殺了李福,是不是就可以讓這個小侍女一輩子在自己身邊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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