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這一年,風雲變幻。劉之野一家重返劉家莊,院內又添新鄰,故事層出不窮。
易忠海與劉海中,兩位曾誤入歧途的人,經過多年的自我反省與努力,終於洗心革麵,表現良好。
因此,他們又被“官複原職”,多年後再次成為四合院中的管事大爺,繼續為鄰裡服務。
這也結束了,四合院裡閆埠貴一言堂的時代。
好像冥冥中有種無形的力量,隻要劉之野沒有去強行乾預,四合院裡的軌跡依舊朝著原來的方向去發展。
易忠海這幾年的經曆可謂是起起落落,他曾一度心灰意冷,決定與家人過上平淡的生活,不再插手院內紛擾。
然而,命運似乎與他開了個玩笑。就在易忠海徹底放下心中的執念後,竟被四合院裡的眾人寬恕了過往,再次被選為管理一百多號人的管事大爺。
“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套小腸……”
易忠海如今已大徹大悟,與原劇形象大相徑庭。有了易援朝這樣的優秀兒子,他不再為養老問題焦慮。與老賈家的交情已斷,他的行事作風也愈發公正無私。
當然了原劇中地四合院中的核心人物,非傻柱莫屬。故事開篇,時間定格在六五年初,與當下時間相差無幾。
這會兒地傻柱還是老哥兒一個,光棍一根。
傻柱打小親媽就不在了,而親爹更不靠譜跟一位寡婦跑了,丟下他兄妹二人相依為命。
而唯一的親妹妹何雨水,今年正好中專畢業,她參加工作後就鮮少回四合院裡來住,主要是不太愛管混不吝的哥哥傻柱。
正是因為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地,打小傻柱就養成了一個混不吝的性格,一張臭嘴得誰懟誰,得理還不饒人。
說他性格乖張吧,但是這人術不壞,心地還是挺善良的。可惜就是沒有自知自明,仗著自己個兒是“八大員”之一的廚子,有人好心好意給他介紹對象,他還看不上這看不上那個的。
這還就罷了,傻柱不知情也就罷了,還埋怨媒人的不是,抱怨她們竟給他介紹一些歪瓜裂棗的。
你說這氣人不氣人,活該他打光棍。
原劇中就是在這情況下,被失去了家中頂梁柱的老賈家給盯上了,開啟了悲慘的老幫套生涯。
加上易忠海以及聾老太太等人的算計,在沒有人指點傻柱的情況下,他就越陷越深,最終被老賈家成功地雀占鴻巢。
這一世,劉之野一家的意外亂入,就徹底顛覆了原劇中許多人物的人生軌跡。
比如傻柱就早早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他的妻子,容貌絲毫不遜色於秦淮茹。
而且,王秋菊正值青春年華,二十多歲的她風華正茂,與已有三個孩子的秦淮茹相比更顯年輕,更勝一籌。
投身特警工作的她,英姿颯爽,氣質非凡,無疑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傻柱與王秋菊喜結連理後,生活煥然一新。在妻子的悉心照料下,他告彆了邋遢形象,變得整潔利落。
他的人際交往能力日益增強,工作上也愈發得心應手,最終榮升後勤食堂廚師班長。
家庭美滿,事業蒸蒸日上,加之紅星廠內劉之野的留下的人脈關係鼎力相助,傻柱的生活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與之相反的就是,隔壁東廂房的老賈家。
此刻正麵臨坐吃山空的窘境,兩個寡婦帶三孩子相依為命,一個懶散度日,一個空有野心卻眼高手低,總想著不勞而獲。
這日子,恐怕是越來越難過了。
在原劇中,即便家中失去了頂梁柱後,這一家子卻仍過得相當不錯。
因為有易忠海的不時接濟,加上她們又套牢了傻柱,一家五口吸血鬼,養的是白白胖胖的,比其他人的氣色都好。
然而,現實殘酷地很,易忠海潘然醒悟,與賈家的關係日漸疏遠。
傻柱重拾幸福,秦淮茹是束手無策,隻能賣弄可憐,試圖喚起傻柱的同情,哪怕隻是給一口肉吃,對她們家而言也是莫大的滿足。
今年九月的新學期伊始,棒梗垂頭喪氣地走出校門,滿臉都是失落的痕跡。
回到家後,棒梗一頭紮進了臥室裡不出來。剛下班回來的秦淮茹與賈張氏麵麵相覷,鬨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秦淮茹輕掀門簾,步入臥室,目光落在把頭埋進被窩的棒梗身上。她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棒梗,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又闖禍了了?”
棒梗在被子裡大叫道:“我沒有,你彆冤枉我……”
秦淮茹無奈地道:“那你這是怎麼了?來,跟媽說說唄……”
棒梗一把掀開蓋在頭上的被子,哭著道:“什麼事你不知道?就是我沒交學費啊!”
秦淮茹聞言尷尬地道:“哎呀!你老師也真是,學費拖幾天能怎麼了,咱們又不是不交。”
“媽,冉老師說學費不能再拖了,同學們都交了,就我沒交。”棒梗繼續哭著道。
“媽!我不去上學了,好不好?”
“同學們,都笑話我是個窮鬼,學費都交不起……嗚嗚……”
聽到哭聲的賈張氏,迅速進入屋內,聞言憤怒地瞪起雙眼,“那個婢養的,敢笑話我大孫子,走咱們找姓地冉說理去……”
秦淮茹急忙道:“媽,您就彆添亂了。您去找冉老師麻煩,萬一她因此記恨上了棒梗,對他不好怎麼辦?”
“再說了,您要是把他們一家給得罪了,今後我們在這個院裡還怎麼過?”
“就我們這家情況,誰還能在幫我們一把?”
賈張氏瞪眼道:“難道就這麼算了,我大孫子白白讓那些小兔崽子給欺負了?”
秦淮茹瞪了她一眼,不滿地說道:“您要是早把學費給棒梗,他何至於受這委屈!”
賈張氏聞言冷笑一聲,反駁道:“那你怎麼不給,淨想著摳搜我的積蓄,你這都工作大半年了,一分錢也沒交給我,說的錢呢?”
秦淮茹也不是善茬,自從上次與婆婆賈張氏撕破臉皮後,兩人雖表麵維持和睦,但內心早已分道揚鑣,形同陌路。
“您真有意思,還問我錢哪兒去了,你吃的穿的不是我用錢買的?這一家五口吃喝拉撒那樣不用錢?”
“自從我上班後,您為這個家掏過一分錢沒有?”
賈張氏不聽秦淮茹這一套,想要從她兜裡掏錢比殺了她還難受:“我不信,除了日常開銷,你兜裡怎麼可能沒有積蓄?你定是另有打算吧?”
秦淮茹氣苦道:“您講不講理了,我就一個學徒工,一個月才十幾元錢的工資,就這麼點錢還不夠咱們五口人日常花銷的,怎麼可能剩下積蓄?”
賈張氏聞言大怒:“我還就不講理了,反正我也沒錢……”
秦淮茹破罐子破摔道:“好啊,反正棒梗是你們老賈家的獨苗,你想讓他輟學,隨你的便,將來可彆後悔……”
賈張氏聞言,氣抖冷,怨毒地說道:“毒婦!”
秦淮茹直視她那怨恨的目光,“彼此唉此……”
這婆媳倆就開始打起了窮仗,無暇顧及一旁三個孩子的嚎啕大哭,家不像家,親情蕩然無存。
秦淮茹早已厭倦了這苦澀的生活,加上她婆婆的刁難,若非心中牽掛這三個孩子,她早已另尋他路,改嫁他人。
麵對工作的重壓,她不得不與工友們周旋,以求能輕鬆些。有時候被人口頭上花花,手上占點便宜,那是常有的事。
有時,為了一口白麵饅頭,她不得不忍受許大茂這類色坯的輕薄,那種屈辱感讓她內心深感惡心。
生活中的重壓如山,家庭紛爭不斷,年輕便守寡,再加上工作上的挫折,這些困境如同巨石般壓在她身上,成為她無法承受的最後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