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一番孟魯豫,劉之野便適可而止。隨後,劉之野轉向裝甲團的其他幾位軍事主官,與他們展開了深入的交談。
“我們警衛二師雖然屬於守備部隊,但你們裝甲團卻是防守反擊中的中堅力量,堪稱我們師最犀利的矛……”
“這樣就要求,我們裝甲團的建軍思想,那就是進攻,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
“獨有英雄驅虎豹,更無豪傑怕熊羆。在抗M援朝期間,我們人民解放軍坦克第一師一團榮獲百發百中的光榮稱號……”
在裝甲團,劉之野深入了解了裝甲兵們的訓練情況,觀看了他們的實彈射擊演練,並與官兵們進行了親切的交流。
師參謀長劉之野的到來,讓裝甲團的官兵們倍感振奮,也進一步激發了他們的訓練熱情。
之後,劉之野在裝甲團團長孟魯豫和政委許紅旗的陪同下,對全團進行了檢閱。
他們三人共同坐在一輛吉普車上,一路走過,士兵們整齊劃一,目光堅定,展現出強大的戰鬥力。他們身後的59式坦克、63式各裝甲車輛,一排排威武雄壯。
劉之野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豪情萬丈。他知道,這支精銳的部隊今後將會聽從他的指揮。
眼前的裝甲部隊,不僅有著堅定的信念,更有著出色的戰鬥技能。
今後,在他的帶領下,裝甲甲團必將成為一支無敵的鐵軍,為國家和人民的安全保駕護航。
視察結束後,劉之野對裝甲團的訓練成果給予了高度評價,並對官兵們提出了殷切希望。
他相信,在全體官兵的共同努力下,師屬裝甲團一定能夠取得更加輝煌的成就。
在“摩托隆隆,履帶滾滾,駕駛員和射擊手們勇敢又堅定。炮聲吼鳴,機槍擺動,鐵的堡壘橫衝直闖開路打先鋒。突然地出現,勇猛地前進,爬坡越壘快如風;衝破了障礙,軋垮了地堡,鐵網鹿砦一掃平。人民的坦克兵,要為人民立戰功,革命意誌鋼鐵煉成,人人當英雄。”的大合唱中,劉之野結束了對裝甲團的視察,奔赴下一個目的地。
離開裝甲團後,劉之野並未選擇直接返回師部,而是毅然決然地奔赴師屬炮兵團進行視察。他行程匆匆,心中充滿了對炮兵團戰士們的期待和關切。
警衛二師的炮兵團與裝甲團,同為該師的重裝精銳,第一次下部隊視察,劉之野決定首先深入了解這兩支部隊。
京城衛戌區警衛二師炮兵團駐紮在西山,這片土地見證了曆史的變遷。
從前清那會兒的西山大營,到民國,再到新華夏,這裡一直是軍事重地,戰略地位不言而喻。
如今,它仍然是京城地區的核心防線之一,守護著這片古老而充滿故事的土地。
西山大營,又叫豐台大營。豐台大營是清朝時,駐紮在京城外西南部豐台的精銳駐京八旗軍隊,因駐地而得名。
是衛戍京城的重要部隊之一,最高長官為提督。或說駐紮有十二營軍隊,每營約500人,共6000多人。駐軍最多時達4萬多人。
況且,西山地區不僅是軍事重地,還是京城的皇家園林,風景秀麗之所。
京城有許多聞名世界的名勝古跡,而未有名頭的西山卻是許多京城人鐘情之地。
西山是環繞京城西部山地的總稱,它沒有泰山之尊,也不及華山之險,但它那連綿起伏、錯落有致的座座山峰,儼然一道城牆,護佑著京城。
西山距城區很近,交通也便捷,因此有人把它稱為“京城的西花園”。自打重生起,劉之野每次回劉家莊路過,便路過此地。
平時每每在嘈雜、喧鬨、擁擠的城裡呆煩了的時候,一起身,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可以切換到山林裡,感受到山的氣息。
春踏青,夏避暑,秋看葉,冬賞雪。興致來了,還可以登至山頂,眺望雲天之下的京城。
去西山的次數越多,劉之野對它的眷戀就越深。越靠近它,越感到它的厚重。
因為有史以來,西山就備受人們青睞,皇宮貴戚,僧侶知客無不造訪。甚而大興土木,建造園林、陵寢、寺廟。
有無數人在它上麵留下了痕跡,於是天長日久,西山所擁有的人文之重,就像一本巨著,讓人捧不起,裡麵有永遠也讀不完的京城曆史、政治、文化、軍事……
西山地區有座香山寺,位於香山南麓,香山寺自金以來即為皇家獨享的園林,曆經金、元、明、清,幾朝帝王們或以“永安”稱之,或以“甘露”名之,但這依山而建的園林,在1860年和1900年卻兩度遭遇厄運,被英法聯軍和八國聯軍焚毀。
香山寺遺址旁便是赫赫有名的雙清彆墅,“雙清”指的是香山寺下的兩股清泉,金章宗稱它為夢感泉,而乾隆將它稱為“雙清”。
…………
京城衛戌區警衛二師炮兵團駐地的大門口,哨兵如鬆般筆直站立,全副武裝,背負著56式自動步槍,身穿經典的62式軍裝,目光堅定,不斜視一絲一毫。
他的腰身挺直如矛,仿佛是一座堅不可摧的雕塑,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土地。
身後的白底黑字門牌上,上書京城衛戌區警衛二師。
沒過多久,幾輛吉普車如離弦之箭般從團部大院疾馳而出,塵土飛揚,氣勢如虹。
隨著車輛停穩,然後“哐!”“哐!”“哐!”地關門聲,吉普車下來幾位團裡主要領導乾部。
哨兵的目光一縮,看這架勢,可能有上級領導來視察了。
炮兵團團長王傑一擼手腕子,目光迅速掃過手表的表盤。他微微皺起眉頭,低聲自語:“參謀長應該快到了吧?”
旁邊的團政委嶽軍道:“快了,已經與柳參謀取得聯係,他們已順利經過香山哨所。”
副團長胡永平,是剛從訓練場歸來。他摘下軍帽,露出微濕的短發,頭皮因汗水而有些發癢。
他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是有些好奇地道:“哎,兩位領導,這位劉參謀長到底是什麼來頭,咱們師成立大會時,我遠遠見過他,年輕的有些過分了啊!”
“嘿嘿……他有三十歲嗎?這麼年輕就當了參謀長,該不會是什麼裙……”胡永平憋著嘴,有些憤憤不平地道。
想想他老胡,快四十的人了,參加革命也有二十年了,期間立功無數,至今也不過是個副團,姓劉的年紀輕輕地憑什麼?
他最看不慣這樣的人了。
團政委嶽軍一聽這話,頓時雙目圓瞪,不客氣地斥道:“老胡,你這家夥,我讓你去了解幾位師首長的詳細信息,你怎麼就當作耳邊風了呢?”
“但凡是你了解過劉參謀長的信息,你都不會說出這樣的混賬話來……”
胡永平傻眼了,“怎麼著?他還大有開頭不成?”
團長王傑也笑著搖頭道:“老胡啊!你這性子得改改了,彆整天的怨天尤人……”
“哦!就你老胡勞苦功高?彆人就是吃乾飯的?”
胡永平急忙道:“不是,不是,我們那意思,就是覺得他太年輕了,全軍估摸著都找不到他這麼一號人來。”
王傑道:“那是孤陋寡聞,劉參謀長人雖然年輕,但他的能力,可不是你我所能輕視的。”
“老話說的好,有誌不在年高,劉參謀長雖然比我們晚參加革命,今年剛滿三十歲,但他的功績卻不可小覷。他曆經無數險境,生死攸關,為革命付出的血汗,絲毫不亞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