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證完成任務!”鄭朝陽與陳悟生齊聲喊道。
鄭朝陽與陳悟生經過短暫的商議後,決定將專案組的辦公地點設在劉家莊的集訓營內。
此地隱蔽且可借助治安支隊的集訓掩護,避免引起敵特們的注意。經過他們的討論,這個決定最終被羅局長采納。
羅局長也特彆強調,需要儘快將組員的信息彙總,以便他能夠更好地協調組織的工作。
鄭朝陽與陳悟生短暫地分離,約定等待行動組正式成立後再相見。
他並沒有急於回劉家莊,而是先來到市局情報處找他的妻子白玲。
白玲不單是他的妻子那麼簡單,當年也曾是他的左膀右臂,倆人琴劍合璧破獲了不少大案要案,同時她也是破獲敵特“桃園行動組”的主要成員之一。
“呦!姐夫來了。你是來找白姐的嗎?”黃酈見鄭朝陽到來,便熱情地上前打招呼道。
鄭朝陽露出笑臉道:“黃酈同誌您好,白玲在辦公室嗎?”
黃鸝回頭看了一眼辦公室,小聲地說:“在呐,但情緒不太好,剛才還發脾氣了呢。你來的正好,快去勸勸她吧。”
鄭朝陽聞言一愣,心說:“誰又惹這姑奶奶生氣了,我呢彆觸她黴頭。”
於是,鄭朝陽跟黃酈打過招呼後,徑直走向白玲的辦公室。他也沒敲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想給她一個驚喜。
白玲正低著頭寫文件,忽然她覺得有人靠近,她眉頭一皺,緊接著就脫口而出訓斥道:“我說你不會敲門啊,懂不懂規矩。”
謔!這脾氣果然不小。
鄭朝陽嬉皮笑臉地道:“呦!怎麼著了這是?是誰惹我們家白玲了?”
白玲聽到鄭朝陽熟悉的聲音後,迅速抬起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來了?”鄭朝陽的出現讓白玲感到意外,但同時也增添了幾分驚喜。
鄭朝陽答非所問道:“怎麼著?我不能來啊?”
白玲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去集訓去了嗎?怎麼還有空來看我。”
鄭朝陽回應她:“我要不是突然來了,還不知道你這麼大的火氣。怎麼著?是工作不順心嗎?”
白玲搖了搖頭,說了句:“你就彆問了,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我不能說。”
“成!那我來說個事,讓你高興高興。”鄭朝陽知道白玲的工作性質,便沒有多問。
白玲露出笑臉,好奇地問道:“說來聽聽,是什麼好事值得特地跑一趟告訴我。”
鄭朝陽忽然臉色一整,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白玲,【候鳥】有線索了。”
“什麼?快說說是怎麼一回事?”白玲聞言立即催促他道。“候鳥”組織不僅是鄭朝陽的一塊兒心病,也是她們當年這些人耿耿於懷的事兒。
“事情是這樣的……”於是鄭朝陽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白玲。
在嚴肅地囑咐了她一番後,劉之野鄭重地對白玲同誌說道:“白玲同誌,是時候歸隊了,咱們正準備大乾一場。”
白玲瞬間激動起來,站起來說到:“是!”可是激動過後,她突然想到了一件麻煩事。
“朝陽,咱家都去忙案子了,可是小齊怎麼辦?”白玲憂慮地說道。
小齊是他們倆的兒子,今年才8歲,正在紅星小學上學,平時不擱家裡,但是晚上得有人回去照顧。
他們倆人都是父母雙亡,身邊沒有半個親戚,這無依無靠的,一時半會兒也沒人幫著照看孩子。
鄭朝陽皺著眉頭思考了許久,終於想起了一個合適的人選:“這個你甭操心,我可以找我的同事劉之野幫忙。”
在這個年代,同誌戰友情非常純真。互相幫忙照看孩子都是小事一樁。
有的人家甚至把戰友同誌的孩子從小養育到大的,跟自家孩子一樣對待。
白玲點點頭,這也沒有辦法的事,“也好,那隻有去麻煩之野同誌了,你給人家多拿點錢票,咱們自備乾糧,少給他們家添麻煩。”
鄭朝陽聞言哈哈一笑道:你也太小看這家夥了,人家可不缺咱們這三瓜倆棗的。有機會你去他家做客就知道了。”
他出身優渥,與老八旗子弟多門毗鄰而居,享受著獨門獨院的寧靜生活。
而他的哥哥鄭朝山留學多年,這更彰顯了他們家庭的富裕程度,因為一般家庭是難以承擔這樣的教育投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