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劉之野順道將徐世芳送回了家。
臨了,劉之野囑咐道:“老徐,這些乾海參啥的,你每天給嫂子做上一個,她需要好好補一補身體。
我們家老爺子說過,她這病是因為生孩子後身體虛弱,營養沒跟上導致的。今後她多補補身體,會好起來的。”
他又從包裡取出一個條形盒子,遞給徐世芳,說:“這是老爺子給的一顆老山參,你拿給買天給嫂子吃上一小片。”
徐世芳聽後非常感動,緊緊地擁抱了劉之野一下,接過東西後,紅著眼睛回了家。他擔心再待一會兒會控製不住情緒哭出來,怕讓這個小兄弟看笑話。
回到南鑼鼓巷四合院,已經11點半了。
剛踏入大院,濃鬱的飯菜香氣便撲麵而來,想必是馬上要開席了。
“啊?才七十八塊五毛?”
在這個食物稀缺的特殊時期,這些菜肴無疑是一次極其豐盛的盛宴。而王大廚的精湛廚藝,使得每一口都讓人滿口生香,油光四溢。
傻柱這會兒傻眼了,他這絕逼是賠了;彆的不說,就是讓劉之野幫著買的酒菜就花了他一百多。
劉嵐見到劉之野回來,便熱情招呼道:“劉處長,您回來啦,等您開席呢!”
於是乎,一場光盤行動就此展開,結果竟是一點兒油水也沒給剩下,簡直比狗舔的都要乾淨。這讓幾位期待剩菜剩飯的大媽們倍感失望。
然後,他咧嘴一笑,帶著幾分猥瑣,“嘿嘿!”搓著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躍躍欲試地想要爬上炕,與王秋菊共度**。
“謔!老太太也給了十塊!”
“魯住任,五塊!”
“柱子!秋菊!祝賀二位,這是我跟你嫂子的一點心意。”劉之野笑著遞給了傻柱一個紅包,並恭喜他們倆道。
“東院劉叔,五塊!”
“小周,領導敬你一杯,你還能不喝啊?”
在午宴上,劉之野鎮定自若,臉不紅氣不喘地戰鬥著,最終贏得了勝利。
王秋菊推開了他,紅著臉嗔怪道:“彆急,等會兒的。”
“……”
王秋菊則笑盈盈地回答:“劉哥,您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嫂子已經送給我們一對暖壺和一個臉盆了。”
“哎!彆急,這酒要滿上。”
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什麼“蔥燒海參”、“冰糖肘子”、“紅燒黃花魚”、“九轉大腸”、“四喜丸子”、“京城烤鴨”、“辣炒雞”、“鹽大蝦”、“韭菜炒雞蛋”、“黃瓜伴耳絲”……不多不少整了十二個菜。
老馬因酒力不支,直接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老魯見狀也慫了,趴在桌子上裝熊。
閆埠貴作為主陪,起身拿起一瓶“紅星二鍋頭”給各位客人斟酒。
“劉嵐,兩塊!”
“來嘍!上菜了。”
王秋菊笑嘻嘻地說:“咱們先算一下今天的收入,看看收了多少紅包唄……”她有些財迷地說道。
“老魯,怎麼著?有日子沒和我痛飲一場了,還跟我擺起譜來了?來,再滿上繼續!”
傻柱今天可破費不少,他想要麵兒,但是兜裡也沒幾個大子兒,這砸鍋賣鐵他也辦幾桌;彆的他不圖,就是為了心裡頭高興,圖個敞亮。
傻柱有些猴急,催促道:“快點吧,還等什麼呢?”
劉之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人等我,真不好意思。”
劉之野見狀也再墨跡:“得嘞!我還是趕緊過去吧!”
當天晚上,傻柱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來鬨洞房的一群小年輕們,包括許大茂、閆解成、劉光福和閆解放等人。
其他幾桌散席已久,原因是沒得吃了。他們也是難得機會能品嘗到如此美味佳肴,那還不得可勁兒地造啊!
“哎!油著!慢轉身!”幫廚的馬華吆喝一聲,端著一個裝滿幾碟菜的大托盤,開始上菜。
他突然想起賈東旭一家四口在酒席上大快朵頤的場景,卻隻給了他五毛錢紅包,讓他感到十分惱恨。
劉之野笑著說:“禮物歸禮物,紅包歸紅包,都收下。”
京城人講究“酒不滿,心不實”,一定要倒的酒杯上冒弧,這才顯得有誠意,而受招待的人也得有所表示,多少要用一些動作表示對斟酒的人一種尊重和感謝,不能不聞不問。
這場宴席持續了足足三個多鐘頭,最後劉之野與王大廚乾了一杯酒,宴席才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