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的京城稱正月初一日為“元旦”,親友、同事開始互相拜年,但僅限於“官客”,至於“堂客”則必須等到正月初六才能外出拜年。
到了近代,習俗逐漸發生了變化。男女們都一樣,一般都是拖家帶口的一起出門兒拜年。
這時的拜年,不僅是一種傳統的禮儀,更是一種情感的交流和家族的團聚。
人們穿著新衣,帶著禮物,走親訪友,互相祝福,熱鬨非凡。
這樣的習俗,不僅體現了人們的親情和友情,更傳承了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和文化底蘊。
劉家返程的路上,熙熙攘攘地好不熱鬨。人們早早地出來走親戚,絡繹不絕,如同一條流動的彩帶,點綴著歸途。
條件優越的人悠然地騎著自行車穿梭在街頭巷尾,而更多的人則絡繹不絕地趕著馬車,馬蹄聲此起彼伏,引人注目。
鼓樂前導,後麵就簇擁著許多小孩子。到那家門首,自然就圍上一大群人,於是他們就穿走演唱了起來,有樂器伴奏,歌曲大都滑稽可笑,引得大家笑聲不斷。
在舊京城的眾多廟會中,惟有廠甸的廟會,不以廟為名,每年隻在春節才有一次,卻是規模盛大並且膾炙人口。
這回娘倆家看望嶽父嶽母,當然得帶禮品啊。
這裡的廟會,北起和平門,南抵梁家園,西到南北柳巷,東至延壽寺街,以新華街、海王村、火神廟、呂祖祠為核心地帶,又以“廠東門”即琉璃廠東街為主。
一旁的丈母娘崔教授聞言,臉上的滿意之色一閃而過。她微笑著起身,親切地招呼甘凝,娘倆有說有笑地一起走向廚房。
“這麼著,我帶來的杏花村,咱爺倆一人一瓶給吹了唄。”
或許是因為他們同樣擁有軍人出身的背景,使得兩人相處起來更為愉快,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默契在兩人之間流動。
劉之野聞言看了看老丈人甘為民,見他聞言笑逐顏開。便與他逗悶子道:“謔!爸!我媽難得讓多喝幾杯啊……”
他不僅外表沉穩,而且內心充滿活力,一點兒也不死板。他的言談舉止中總是透露出一種幽默和機智,讓人感到輕鬆愉快。
家中拜年:初一早晨,首先在家中拜天地、拜祖宗,然後向家中長輩拜年。
拜見時,如果與主人是平輩,隻需拱手一揖;如果年長,則應主動跪拜,主人則應走下座位做攙扶狀。
“老爺子!身體還硬朗吧?”
崔教授掃了她一眼,帶著一絲調侃的微笑,懟了她兩句:“這話擱彆人我也就信了,你這剛過了一個禮拜,就想我啦?”
每年廟會的時候,這裡攤位鱗次櫛比,人潮洶湧,熱鬨非凡。
鄧茹如今在京城這邊已經沒有什麼直係的親戚了,剩下的隻有一些遠親。因此,拜訪的人選主要集中在劉家這邊的親朋好友。
廟會燈市在清代繁榮起來,“每於新正元旦至十六日,百貨雲集,燈屏琉璃,萬盞棚懸,玉軸牙簽,千門聯絡,圖書充陳,寶玩填街。”
由於廠甸廟會十分靠近市中心,是京城各階層男女老幼舊曆新年爭相光顧的場所。
拜年時,晚輩向長輩施禮,通常從輩分最高的開始,如爺爺、奶奶、父母。長輩受拜後,會分發壓歲錢給晚輩。
老丈人的笑聲和舉止都讓人感到他是一個充滿活力和熱情的人,讓人不禁對他產生了好感。
劉竟齋卻不用看嶽父嶽母。
其實按照老京城的習俗,初一這一天,女婿女兒先看嶽父嶽母。現在一般都是初二的時候,女兒女婿才回娘家拜年。
弟弟鄧世才,也就是劉之野的小舅,建國後選擇當了一名石油工人。
都說女兒的性格像父親多一些,這話真是一點兒也沒錯。
新婚頭一年回娘家,給嶽父嶽母拜年。帶的禮品要更豐盛些,煙酒茶點心必不可少。
廟會或稱廟市,始稱“社祭”,源於傳統民間宗教活動。舊時,有廟宇就有佛事,有佛事就香客雲集,就招徠了做生意的商販,於是就形成了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