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ss一下我就相信你...」
菜菜子俏臉上雖然露出些許羞赧之色,但眼神卻十分堅定,好像剛剛那句話不是她說的一般。
「嗯?!」
中野真佑神情隻是微微一怔便反應了過來,因為他心中其實早就猜到了一部分菜菜子的想法。
這種事情,在因為菜菜子青春期來臨,感情變質的時間段,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他隻是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隨後五指並攏合在一起,伸到少女臉上啄了一下:「親完了...」
「笨蛋口口,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是要這種kss...」
「......」
中野真佑見敷衍不過去,也是捏了捏少女的小臉:「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還小...」
少女聞言,小嘴微微撅起,看起來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他見狀也隻是拿出一旁裝在保溫瓶中的熱茶,給菜菜子倒了一杯。
這種事情,隻要慢慢拖下去,等菜菜子的情感重新變回來就行了。
畢竟這個青春期的少女,再怎麼主動,最多也隻能想得到親親抱抱舉高高之類的,自己還不信這家夥還能把自己這鐵米煮成熟飯。
撐兩年就過去了...
他帶著些許輕蔑的眼神,偷偷看了眼仍舊在賭氣的少女。
少女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原本隻是賭氣的情緒陡然上揚,眼神變得有些銳利,常年習練劍道養成的磅礴氣勢猶如神臨,向著四麵八方洶湧而去。
身處兩人百米範圍內的路人們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而首當其衝的中野真佑更是好像被什麼遠古巨獸盯上了一般,就連後背的汗毛都根根豎起。
但好在這股氣勢不過一閃而逝,在中野真佑尋找到源頭之前,便匆匆消散。
「尼尼,你再繼續把人家當成小孩子的話,如果出了什麼事你可彆後悔哦...」少女低著頭喃喃說道。
最近這段時間對於菜菜子來說,算得上是這兩年最鬨心的時間了。
原本隻獨屬於她一人,從不在外「拈花惹草」的哥哥,從那天帶回千紗姐和禮香姐開始,就好像發生了一些改變。
身邊的女孩子好似雨後春筍一樣絡繹不絕,而且每一個好像都和哥哥有著自己所不知道的,深厚且牢固的羈絆...
而且每個女孩子都是那麼優秀,就算她一直對自己的容姿有一定自信,但麵對哥哥身邊那些美人們,偶爾也會有自慚形穢的感覺...
最近這段時間的發展也讓菜菜子經常覺得很苦惱,但好像又沒什麼辦法。
因為對於哥哥的性格她很清楚,雖然平時看起來嘻嘻哈哈的,但是在一些原則性問題上,哥哥還是十分固執的。
不是那麼簡單能靠嘴巴說得通的,一定要先突破哥哥的底線,然後循序漸進才行。
在她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之前看過的一位炎國名人的話語:
當你提議要開窗的時候會有一群人來阻止你,但如果你說想把屋頂掀開,他們就會同意你開窗了...
這段話給到了菜菜子極大的啟發...
中野真佑見菜菜子不再鬨騰,也是笑著站起身,向水樹剛剛離去的方向而去:「我去一下洗手間,菜菜子你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走...」
「哦,那尼尼你快點回來哦,我一個人會害怕的...」
菜菜子做出一副嬌弱的神情,抬頭仰望著中野真佑說道。
他撇了撇嘴,除非現在有人用rpg火箭定向轟炸,而且還不能被菜菜子提前發現,才有可能對她造成傷害。
而且到了他們現在這種程度,隻要有人心中對其產生殺氣,包括一定程度上的惡意,都能被其敏銳的察覺。
所以他對菜菜子的安全是一點也不會擔心的...
「知道啦,我會儘快回來的,就是上個廁所而已...」
「尼尼騙人,每次去廁所都待很久很久,也不知道在裡麵乾嘛...」少女小聲吐槽道。
「男人嘛...」
「哼...」
菜菜子輕咬著下唇,望著哥哥慢慢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微眯的杏仁眸子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
中野真佑哼著小曲,剛轉過街角就感受到一陣香風撲麵而來,隨即是一具溫暖的少女嬌軀撞入懷中。
他當然早就反應了過來,但熟悉的香氣和觸感讓他瞬間就分辨清楚了來人的身份,所以也是毫不猶豫地抬手攔住少女。
「燒火,現在可還是在大街上啊...」
水樹繪裡浴衣下凹凸有致的嬌軀與他緊緊相貼,原本整齊的浴衣此時已經顯得有些淩亂,但淩亂的衣著也更凸顯了少女此時神情的灼熱。
「明明是前輩先暗示人家等你的,現在還罵人家...」
少女帶著些許嬌柔的聲線在他耳邊響起,這故意夾起的清媚聲線讓他頸脖間的雞皮疙瘩粒粒泛起,同時不自覺地顫栗了一瞬。
「我哪有暗示你什麼啊,明明是你這個燒火自己想要了吧...」他嘴角噙著笑容,帶著調侃說道。
少女聞言也不反駁,隻是眼神柔媚地抬起小臉望向他,嬌聲反問道:「前輩你話這麼多,是不是不行啊?如果不行的話前輩你直接說哦,繪裡很會體諒人的...」
「......」
中野真佑笑容一僵,不再多言,直接拉著少女的手往不遠處僻靜的lovehotel走去。
在前台小哥微妙的眼神中,以最快的速度開好了房間。
咋一進房,剛才還看起來還自信滿滿,好似成熟蜜桃的水樹繪裡便神情閃爍地低下臉蛋,雙手捂在小腹位置說道:「菜...菜菜子還在等我們呢,要不...要不還是下次吧前輩...」
「嗬嗬...」中野真佑冷笑一聲,根本不接話,隻是自顧自解著腰間的束帶。
「我...我先去洗個澡,剛剛流了汗...」
水樹繪裡見狀,腦海中浮現出上次在學校後巷的事情。
本來她以為那些言情裡麵寫的東西都隻是哄騙小女孩的,有好好上過學校生理課的她,對於男性的各種機能也十分熟悉。
【鑒於大環境如此,
像裡麵寫的什麼三天下不來床,走路一瘸一拐之類的,她一直都是當一個笑話看,有時候還會嘲笑那些作者是不是沒有上過學的***,居然能寫出這麼沒常識的東西...
但自從那次過後,她連續一個星期沒有消腫的經驗,讓她懷疑自己之前生理課上麵學到的東西是不是都是騙人的,為什麼前輩的...和生理課上麵說的完全不一樣,而且他也好像沒有體力極限一樣...
就像人形機器打樁機一樣,讓她甚至能暫時忽略掉某種渴望,產生些許恐懼之意...
如果是節假日也就算了,現在還在煙火大會會場,菜菜子還在那邊等著,而且離夏假還有好幾天,這種時候她可不想連續一周又一瘸一拐地去上學...
「洗什麼洗,反正等會也要洗,不要浪費水資源啊,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國家還在為了缺水而發愁嗎?」
中野真
佑一本正經地教育著少女,但大手卻伸到了少女腰間的束帶之上...
「前...前輩...這是菜菜子的浴衣,要脫掉,不能弄臟了...」
「沒事就這樣吧,到時我會幫菜菜子洗乾淨的...」
「這裡不...不行的前輩...」
「沒關係,我不嫌臟,速戰速決吧,菜菜子還在等我們...」
「休...休息一下吧前輩,求你了...」
「水樹醬,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休息一下是什麼意思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