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點不太睜得開眼睛瞬間圓睜,眼前出現一張完全紅透好似蜜桃的少女俏臉,與他貼得極近,臉上微不可查的絨毛都能互相碰觸的程度。
而此時,少女雙眸緊閉,小巧挺拔的瓊鼻也皺了起來,下半張臉與他緊緊相貼,剛才感受到的綿軟濕滑,原因就在此處。
「唔...」
中野真佑終於反應了過來,震怒間下意識想要開口怒斥。
但就在他張嘴的瞬間,那股醉人的濕舔,也順著綿軟流入心扉之間...
中野真佑雙眸圓睜,臉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唔~!」
他沉聲咽嗚,同時將眉毛蹙起,用力裝出憤怒的神情,狠狠瞪向少女...
但緊緊閉著眼睛的菜菜子哪裡看得到他沒有半點「殺氣」的表情...
誰言麻雀沒有淩雲之誌?
不過時機未到罷了...
......
九十分鐘後,中野家客廳內。
臉色蒼白,緊咬著下唇的菜菜子此時雙手高高抬起,頂著一盆滿滿當當的清水,大腿筆直地跪在茶幾邊的地毯上,不敢有半點異動。
「哼!」
而在她身前沙發上大馬金刀坐著的少年,手上正拿著一根看起來就有些年頭的竹條,怒哼了一聲,嚇得她身體微微一顫,頭頂的水盆晃動,撒出幾滴清水。
「這...這個不算啊!是口口你嚇我的...」
菜菜子感受到頭頂滴落的冰涼水滴,連忙重新穩住身體,語氣怯怯地說道。
聽到她的解釋,中野真佑冷冷瞥來,麵無表情地說道:
「不算?你力氣不是很大嗎?連我的手都能捉的住,怎麼會連盆水都端不穩呢?!」
說完,他拿著手指粗細的竹條向少女走去。
走過來的路上,他好像無意識般揮舞著竹條,發出「啪啪」破風之聲!
直到走到少女身旁,將竹條下垂,對準筆直跪在地上的少女依舊挺翹的小屁股厲聲問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知錯了沒有?!」
說話間,竹條也好似瞄準一般對著少女的屁股揮舞而去,在半空中發出「呼呼」聲響,隨後寸止在少女包裹著臀部的短褲之前。
「沒...我沒錯...」
中野真佑聽到仍舊倔強的話語,有些無奈地抿了抿嘴唇。
他能清晰感受到,竹條每次揮舞時,少女的身體都會提前繃緊,感受到他的寸止之後,才會重新放鬆下來。
證明這家夥還是怕自己拿的這根祖傳竹條才對啊,為什麼...這都不肯認錯...
隻要她肯稍微服軟,自己也能順勢下台階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妹妹的膝蓋,雖然是跪在地毯上,但頂著水盆的少女全程都是筆直跪著,沒有半點偷懶...
所以此時少女原本就白皙的膝蓋處已經變得蒼白,甚至有些病態,原本嫩白通透能清晰看到澹青色血管的膝窩處,此時已經開始發青,好像還帶著一點腫脹。
這家夥的身體本來就還沒養好...
他看著緊緊抿著嘴唇,倔強維持著跪姿一個多小時也不肯「認錯」的少女,心疼的好像心臟被人握住了一樣。
但除了這種辦法,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已經沒辦法再裝做什麼都不知道蒙混過關,必須要拿出自己的態度才行了!
和少女就此打破口忌,然後變成這樣那樣的關係他也不可能選擇.
..
所以就隻能羊裝出生氣的樣子,希望能以此讓少女感受到自己堅決的態度。
但少女現在這副油鹽不進倔強的表現,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中野菜菜子!
」
中野真佑沉聲喊道。
身前背對著他的少女身體微微一晃,隨後又恢複了穩定,然後是水珠滴落在地毯上的細微「冬冬」聲響,從少女方向傳來。
因為在霓虹這邊,關係一般稱呼姓氏,關係好或者上下關係之類的會稱呼姓名。
除了在某些極端情況下,才會稱呼全名。
聽到口口叫出自己全名,今天跪了一個小時也沒有哼過一聲的菜菜子,卻忽然覺得鼻頭一酸,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但她卻咬了咬唇,努力讓哭泣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你...你對我做了這種事情,為什麼不認錯?我們...我們可是口口啊!」
「是...是口口,但...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少女一字一句說道,語氣鏗鏘:「喜歡就是喜歡,就算是口口,隻要有愛就沒有任何問題!」
少女說完,堅毅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而且...而且我們又沒有...沒有血...」
「停!」
中野真佑連忙打斷少女接下來的話。
他當然知道少女想要說什麼,隻是有些話一旦說出來,兩人的關係就覆水難收了。
「總之...總之這種事情...不行!」他大腦亂如漿湖,一時無言,隻能羊裝強硬地說道。
「哪裡不行...」
少女小聲都喃的聲音從他身前傳來:「口口明明很有感覺,都...都變成...變成口口口了...」
中間有個詞語因為少女說的含湖不清且聲音又小的原因,他並沒有聽的真切。
但他的閱讀理解一直都很到位,光是聯係上下文就能分析出來少女的意思。
原本努力維持著的無表情冷臉瞬間失控,同時一陣滾燙從臉上傳來,大腦都好像有些充血一般,語無倫次地辯解道:
「這...這怎麼能算,十幾歲的男孩子每天早上都是這樣的,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和...和那些事情沒有關係啊笨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