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真佑跟一臉不甘的學姐‘約定’好了之後,便讓她順便進教室‘客氣’地請了鵪鶉學姐出來。
小鵪鶉一臉懵懵地被班級惡霸客客氣氣地請了出來。
直到她來到門口,臉上還是有些憨憨地,時不時偏頭望一眼仍舊站在原地,微笑著目送她出門的真木朋美。
“她...她怎麼有點奇怪...”等兩人離開教室門口後,鵪鶉學姐偷偷掃了眼空曠的走廊,悄悄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
暖暖甜甜的氣息打在他耳垂上,讓他耳朵有些微微發癢。
他抬手粗暴地揉了揉小鵪鶉軟乎乎的耳朵,沒好氣地說道“她說她要改過自新,以後再也不隨便欺負人了,而且每天都要陽光健康,笑口常開...”
“唔...”被突然襲擊的少女連忙捂住兩邊耳朵向旁邊躲去,站在原地,有些怕怕地看著他。
“看什麼看,還不是你先偷襲我的!”
“我...我沒有...”
“我說你有就有,還敢頂嘴!”
“嗚...”少女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似乎有些生悶氣。
“走啊,還愣著乾嘛?再慢一點飯堂都要關門了...”
“喔...”
等小鵪鶉委委屈屈地回應了之後,兩人就繼續往飯堂走去。
少女雖然仍舊癟著嘴,但卻還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偶爾跟不上中野真佑的腳步時,還會小碎步快跑兩步追上,同時蕩起一片驚濤。
中野真佑饒有興致地看著小鵪鶉快跑了兩次之後,這才把腳步放慢了下來。
今天中午因為屑老師耽誤了一些時間的原因,到達飯堂之後飯堂內和昨天差不多,隻剩下稀稀拉拉兩三桌人還在就餐。
中野真佑也是按照昨天觀察到的,小鵪鶉的分量進行了點餐。
如果放在昨天他可能會稍稍心疼一下接下來每天中午的消費都會變成雙人份,但今天敲詐了屑老師一筆之後,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心疼的感覺了。
難怪以前大家都喜歡敲狗大戶,這種感覺也確實爽。
對於屑老師來說,隻是稍微有點肉疼的每月一部分零花錢補償。
但放在緊張兮兮的中野家,就約等於每個月全家資產直接增長百分之二十!
所以他對於接下來這段時間投喂小鵪鶉的事情,完全沒有了壓力。
等拿到第一筆錢之後,還會全部放到菜菜子那邊,讓她一起用來購買穩健型的理財產品。
不過今天有些出乎中野真佑意料的是,鵪鶉學姐沒有像之前那樣表現得不好意思,或者記錄價格說還錢什麼的話了...
等他端來飯菜之後,仍舊是將菜品一樣一樣擺在桌上,然後把木筷上的倒刺一根根全部挑乾淨之後,才遞給他。
等他開始吃了之後,還默默去打了兩份例湯回來。
總之,賢惠地讓中野真佑心裡有些發慌。
這是什麼情況...
鵪鶉學姐的態度,怎麼感覺怪怪的?
他時不時瞟一眼對麵小口小口進食的鵪鶉學姐,心中有些疑惑。
而羽田清夏此時正在全力以赴地吃著一根水煮青菜。
因為青菜是整根煮,並且煮的很爛的原因。
鵪鶉學姐的小嘴並不能直接一口全部咽下,但青菜又因為煮爛了的原因,很難從中間咬斷。
所以她隻能一點點地用她那口小白牙試圖咬下一部分,一點點來消滅。
但一直磨了很久,被她咬住的青菜根還是處於‘藕斷絲連’的狀態,一直沒法吞咽。
中野真佑本來吃的正香,但看到這隻小鵪鶉一直奈何不了這截青菜根的小模樣,臉上也是露出笑意,靜靜地望著她。
“嗚...”
因為一部分已經在嘴裡被嚼爛了的原因,羽田清夏感覺感覺吐出來不太雅觀,但想咽下去又因為菜根還連著的原因,咽不下去。
偏偏在這時她又感受到了對麵少年調侃的眼神,俏臉有些羞恥地染上了些許紅潤。
中野真佑看著身前少女小嘴咬著一部分菜根,嘴外還露出一大截菜葉,怎麼都吞不下去的模樣,心頭失笑。
他直接拿出手機相機,將少女這幅‘小兔子啃白菜’的可愛模樣拍進了手機之中。
“唔...”
因為嘴上還叼著青菜的原因,完全不方便阻擋地羽田清夏隻能羞恥地咽嗚了一聲,任由少年將她這幅‘醜態’記錄了下來。
“哈哈哈...”
中野真佑確認照片已經保存完畢,這才笑嗬嗬地伸出筷子,微微用力一夾,直接將學姐咬了半天也咬不斷的青菜分成了兩半,讓她可以直接吞咽。
“快吃吧,小笨蛋...”
跟學姐這頓午餐在愉悅的氛圍中結束了。
隻是這隻小鵪鶉因為吃青菜的時候似乎感覺丟了臉還是什麼的,臉蛋全程都有點紅彤彤的,看起來比平時更可愛了一些。
......
天野高雖然是私立學院,但對於體育方麵也同樣十分重視,與其他大部分高中一樣,都是兩節連山,每節50分鐘,總共一百分鐘。
而且出於響應文部省製度的原因,也有開展‘武道課’。
目前他們二年級開展的是劍道課程,這堂課對於中野真佑來說基本沒太大壓力。
因為教授他們劍道的體育老師的劍術,看起來是屬於v1都沒達到的程度,隻能勉強算得上入門罷了。
他跟著班上的同學簡單完成了訓練,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彆出彩的事情。
甚至連很多同班了一年多的老同學,也隻是知道他似乎有常年修行劍道,但並不清楚他具體的劍道水平。
訓練完成不久,剩餘的部分時間,體育老師便讓眾人自由活動起來。
隻是單獨留下了幾名動作極其不達標的同學加練,苦著一張臉的小黃毛也是其中之一。
而八柳裡穗則是在解散的第一時間,就消失在了劍道館內。
中野真佑也沒在意,辭彆了可憐巴巴在原地接受指導的小黃毛後,他繞過眾人視線,走小路來到了遊泳館後麵。
因為學校此時正處於上課時間,一路走來就連個人影都沒遇到。
當他悠哉來到遊泳館後麵與學校圍牆相交的巷子中時,發現真木朋美已經等候在此。
“來了很久了?”他走上前看著表情忐忑的真木學姐,笑眯眯地打了聲招呼。
“嗯...沒,沒有很久,我也是剛到...”真木朋美連忙躬身解釋。
他笑了笑,看著臉色惶恐的真木朋美,向遊泳館邊上的後門處走去“過來。”
這條後巷因為人跡罕至的原因,平時會有一些不良少年過來抽煙。
且因為遊泳館後門這裡有一處凹進去的地方,如果不走近的話,在巷子兩邊是看不見凹處情況的。
“中野桑...你到底怎麼才願意刪掉那些照片?”
“照片?什麼照片?”中野真佑做出一副懵懂的神情問道。
“就是...那天...在樹林裡麵...”
“那可不行呢...學姐這麼美妙的身體,我怎麼舍得刪除呢?”
“混蛋!你卑鄙!”
“哼!”他冷哼一聲,臉上露出凶惡神情“你怎麼不想想以前被你霸淩,輟學在家的萬裡同學,還有轉學的三笠同學?”
“我這哪裡算得上卑鄙?連你當年一半的風采都不到呢...”
“你當時不是把三笠同學的上遊泳課時換下來的衣服全部丟掉,害的她隻能穿泳裝回家這件事情,還記得嗎?”
“你...你是三笠的朋友?三笠那家夥自己也不是......”
“三笠的朋友?”中野真佑灑然一笑“錯,我是正義的朋友!”
“......”
“彆說那麼多,把製服都脫了...”
“在...在這裡?!”
真木朋美探出頭望了望空無一人的兩邊巷口,有轉頭看了看身後已經上鎖的遊泳館後門,臉上露出一絲驚恐,臉蛋上也泛起微微紅暈。
動作猶豫不決。
雖然此時四處無人,但這條巷子一般到了下課點就會有學校少數的不良過來抽煙聊天之類的。
而此時距離下課已經隻有不到二十分鐘了。
“你也不想拖拖拉拉的導致被人圍觀吧?”
“之...之前不是拍過了嗎?為什麼還要...還要...”
“嘖!”他有些不耐煩地砸了咂舌“彆廢話!”
中野真佑好整以暇地望著,反正就算真的來人,這個地形也有足夠的時間給他反應。
真木抿了抿嘴,臉蛋上緊張又忐忑。
這種迫在眉睫的壓迫感,讓她渾身都戰栗了起來,就連解扣子的手掌也顫抖得有些厲害。
但因為有過一次的原因,這一次的心理障礙倒是比上一次小多了。
但她心底卻忽然冒出一股微妙的愉悅,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奇妙情緒。
第一顆扣子就解了整整三十秒才將其解開,但隨後的速度就逐漸加快了起來。
中野真佑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鐘下課。
他今天過來並不是想要補拍,或者做什麼兼職攝影師之類的,主要是想要稍微調教一下真木朋美這家夥。
讓鵪鶉學姐起碼在班裡不要被太邊緣化就行了。
因為在班級內被邊緣化不是看僅僅是大家都不愛搭理這種簡單的情況。
基本很多班級內的苦活累活,最後都會被以大義的形式,壓到邊緣人物身上。
還有一些大型活動也是。
比如很快就要開始的高中部學園祭,往往在這種活動中,班級內的邊緣人物會分配到一些沒人願意做的苦活臟活。
而且這種不合理的分配作為學生正常是無法拒絕的,因為學校所有的大型活動都屬於全員必須參加的範疇。
學姐前兩年他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但肯定不會輕鬆就對了。
在中野真佑思索間,一隻小白羊不知不覺出現在了他麵前。
“不錯,這種狀態下我跟你說的話,你應該記憶會深刻一點...”
“哼!”真木朋美抿著唇冷哼了一聲,臉上流露出不甘之色,但沉默片刻後還是低下頭恨恨說道“你...你說吧,我什麼都會照做的。”
將衣服抱在身前的學姐渾身微顫,神情猶如待宰的年豬一般,靜靜等待著主人的決定。
但她心中那股微妙的快感,卻在被不斷放大!
“這幾天在班上需要你......”
中野真佑笑著將要求一一道來,這件事情對於真木朋美來說,不過是一件舉手之勞一樣的小事而已。
但卻需要她的真心配合,才能做的好。
所以中野真佑說完要求之後,也是將手機拿了出來。
在麵前這個表情仍舊強硬的學姐欲拒還迎的姿勢中,點開了相機。
......
“為什麼我覺得你的表情好像還挺享受的?”
中野真佑看了眼手機中的照片,臉色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彆亂說,本小姐怎麼可能對這種事情享受呢?我恨不得...”真木朋美夾了夾腿,看著身前少年麵無表情地俊臉,最終還是沒有說完。
“嗬嗬...”
中野真佑笑眯眯地低頭看了看地上隱約可見的水漬,正準備說些什麼摧毀她最後可笑的羞恥心。
但在巷口處卻忽然傳來一陣有些輕快的少女聲線
“對,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你現在馬上過來遊泳館後麵這個老地方,動作要快!記得帶好錢啊!”
“放心吧,馬上就要放學了,你拿了之後直接放書包裡麵帶回家,一點事情都不會有的,快點快點!”
“嗯嗯,我在這邊等你十分鐘,記得帶好錢啊!”
中野真佑聽到巷口傳來的熟悉聲線,心臟猛地一跳。
雖然選擇這裡之前他就調查過這個地方,屬於學校範圍內極少數沒有監控存在的地方。
因為上學的原因,他並沒有隨身攜帶防監控手表,所以還是要儘量避免被監控捕捉到才行。
而且他之前就預想過,如果真的有人在這個時間段來了該怎麼辦,但沒有想到,這次來的又是她!
八柳裡穗同學!
你是屬柯南的嗎?
每次自己在一些最不想遇見八柳醬的時候,她總是會恰到好處的出現。
中野真佑看了看麵前處於‘原始狀態’的真木朋美,又看了看自己左手上像血液一般顏色的深紅色手鏈。
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八柳裡穗的腳步聲愈發接近,每一步踏出都猶如大錘一般敲打在兩人心間。
對麵的真木朋美卻嚇得兩腿戰戰!
似乎這種程度的p對她來說,過於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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